“你丫就是個騙子吧,到這裏來蹭吃蹭喝,信不信我把你關進裏麵,把你的兩隻狗都給燉了。”三撮先生離老遠就開始大聲地嚷嚷,走到人群的旁邊,一把手就抓住了背包男人的衣領,準備給他來個過肩摔。
汪汪汪
汪汪汪
大黑狗立刻就警覺起來,身上的毛豎起來,虎視眈眈的看著中間的三撮先生,那花狗也沒有閑著,看起來更加的專業,圍著三撮先生轉了兩圈,最終停在了荷藕狗的旁邊,又開始露出那種狼一樣的眼神,看著三撮先生。
這下三撮先生指定是害怕了,抓住背包男人的那隻手明顯是鬆了一下,但估計是為了自己的麵子,又重新抓傷,不過看樣子,三撮先生是絲毫沒有用力,背包的男人甚至都不要刻意去擰三撮先生的胳膊,就能扯下來自己的衣領。
“我說你們不要著急嘛。”背包男人油腔滑調的說了一聲,後退一步,果然輕鬆地就和三撮先生保持了一下距離,回頭看了看剛才的那兩塊地方,語氣一沉,說道:“這樣吧,你們把這裏挖開,找不到東西,錢我不要了,立刻離開這裏。”
一群人將信將疑,相互看了一眼,沒人出主意,估計是怕擔責任,如果挖開之後,又什麼都找不到,攆走背包的男人好說,破壞了院子,被院長責罰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好,就按你說的來,找不到東西,我看你也不用走了,就把你放坑裏給埋了。”三撮先生說完後,緊閉牙關,看了看對麵的副駕駛女人,微微點了點頭。
這一點我是知道的,單身哈士奇估計是除了院長之外,最大的個執行人員,然後才是三撮先生,現在單身哈士奇處於昏迷當中,出來承擔責任的,自然就剩下三撮先生了。
背包男人尷尬的看了看三撮先生,如果他說的話是真的,自己的狗真的是搜救犬的話,那這應該是他接到的最為奇葩的一個任務了。
事情說幹就幹,誰也沒耽誤,那兩個渾身髒兮兮的白大褂又被叫了過來,一人手裏一個鏟子,三撮先生開始指揮那倆人將黑狗發現的那個地方給刨開。
背包的男人被推到了一邊,或許是出於安全的考慮,黑狗和花狗都被綁上了繩子,一個在遠一些的柱子上,另外一個則是捆在了一根鋼釺上,鋼釺被重重得砸進了草皮裏麵。
從兩個白大褂挖坑的奮力程度來看,這塊草皮根本就不像是被人之前挖開過的樣子,不過草皮都有一個通性,保持水分很厲害,這倒給兩個白大褂提供了一些便利。
兩人揮汗如土,那塊地方很快就被掀了起來,露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坑,好奇心作祟,再加上我和三撮先生處於最為和睦的一段時間,於是我就湊了上去,尋思看看這兩條狗到底是不是真的就嗅到了18號壯漢。
“等一下,等一下,那是什麼?”我眼尖,兩人還在灰頭土臉的挖來挖去的時候,我看到了坑裏麵的一個東西,頓時就忘掉了自己的身份,趕緊叫住了他們。
三撮先生抬頭,發現是我,臉色頓時就不悅,生氣的說道:“有你什麼事,一邊呆著去。”
我趕緊走到了一旁,假裝害怕離開的樣子,等三撮先生不再看我的時候,又趕緊湊了上去,站到了柳雅靜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