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靜或許是在單身哈士奇昏迷之後才發現,自己其實喜歡或者是傾心著單身哈士奇的,這時候他突然間陷入了昏迷,第一個無法接受的,肯定就是柳雅靜了。
事情再往前一些,麻醉劑被我發現的時候,一邊坐著三撮先生,另外一邊則是單身哈士奇,周圍再無其他人,單身哈士奇站起來的時候,屁股上插著一個針管,裏麵的液體已經全都被我推進了他的屁股裏麵。
三撮先生非常有可能想到了一個除掉我的辦法,畢竟現場隻有我們三個人,單身哈士奇昏迷了,而我又是一個精神病患者,話語權自然就全都落到了三撮先生的身上。
他告訴柳雅靜,我搶走了單身哈士奇手裏的麻醉針,然後給單身哈士奇打了進去,無法接受這一事實的柳雅靜就這樣被三撮先生玩弄於鼓掌之中,於是三撮先生,副駕駛的女人和柳雅靜三人一起,演了一出戲,好讓我上當,進而懲罰我。
柳雅靜利用我喜歡她這一特點,故意戴上草戒指,好讓我因為心軟或者是愛慕之情而答應她的請求,為防止中間我產生懷疑,她提前就已經暗示我,古堡不能去,醫務室的人又不可以相信,我自然就不會再懷疑什麼。
單身哈士奇已經這個樣子了,基本上是與死人無異,讓他這麼活著,說不定是一種受罪,於是這時候就該三撮先生和副駕駛的女人登場,隨便任何一個辦法,都能讓現在癡呆的單身哈士奇的病情,變得更加的惡化,到時候他們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將這件事栽贓嫁禍給我,畢竟人類這種生物,很是擅長這一點。
醫院裏頻繁出事死人,這對醫院對侏儒院長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無緣無故的,將我給弄死,他們肯定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自然就會找一個非常合適的理由,雖然整件事看起來成本有些大,參與人員又有些多,但這個真的不失為一種絕佳的方案。
雖然這一切都是我的一個猜測,裏麵還含著很大的陰謀論,並且我還將柳雅靜想象的非常蛇蠍,但三撮先生臨走前的那句話,我是越琢磨,越覺得根本就不是警告,而是他已經知曉之後,故意做給我看的,說白了,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希望不是這樣,我心目中的柳醫生,雖然不是什麼一代名醫,但至少是一個善良,負責人的醫生,不可能和其他人聯合起來,針對一個病人。”蓋著被子,我一直在胡思亂想,翻來翻去,就是睡不著,一直到了後半夜,這才終於是迷迷糊糊即將失去意識,昏睡過去。
砰砰砰
一陣拍打聲,雜糅著人的說話,衝進了我的耳朵裏,因為這個陰謀論,我比平時更加的謹慎,立刻就清醒了過來,趕忙睜開眼睛,生怕三撮他們今天晚上就會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