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住在醫務室裏麵,還更方便一些。”突然想到了左右撇子雙胞胎兄弟,一般出現了狀況,都是要送去醫務室的,單身哈士奇以前的身份是這裏的白大褂,現在這個樣子,待遇應該更高,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送去醫務室。
柳雅靜轉了一下手指頭上的那個草戒指,估計是嫌上麵的草莖紮手,然後才說道:“他就是從醫務室分出來的,他是個好人,但以前態度怎麼樣,你肯定知道,送進醫務室裏麵,別人會欺負他的。”
我哦哦的答應著,接受了這個理由,心想這柳雅靜考慮的還真周到,不過單身哈士奇能有現在的待遇,全都是他自己作的,看樣子精神病院二把手的時候,沒少欺負醫務室的那些人。
不過實際上,我並不願意照顧單身哈士奇,一來是我和他結怨太深,這些我還沒有一點一點的找回來,現在居然讓我照顧他,我自然是不願意,但礙於柳雅靜的麵子,不能說什麼,隻好答應,第二個就是我不想像整天照顧18號壯漢的那個老頭一樣,沒了自我,雖然單身哈士奇要比18號壯漢嚴重太多,根本就給我整不出什麼幺蛾子。
推著他去了宿舍我才知道,這一切全都已經計劃好,與其說是請求我幫忙,倒不如說是通知我,屋裏的床已經變了樣子,原來離我最近的一個人,已經被挪到了別的地方,單身哈士奇的床位,則放到了我的旁邊。
我苦笑,知道自己被人擺了一道,柳雅靜定然是知道我的想法,戴上了我送她的那枚草戒指,然後利用了她的優勢,懇求我照顧單身哈士奇。
“好好看著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三撮先生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間出現在了門口的位置,外麵的路燈剛好沒有照到他的臉,如果不是他說話了,我會以為那地方隻是黑黑的牆皮。
我被他的話語嚇了一跳,一種不好預感油然而生,似乎三撮先生的那句話,有著特殊的寒含義,單身哈士奇雖然成了一個癡呆,但他的身體看起來並沒有什麼變化,按照三撮先生的言論,似乎單身哈士奇會有個三長兩短。
“柳醫生拜托我幫忙,我盡量了,人在做天在看。”說這話的時候,我手開始發抖,人在做,天確實在看著,他們不知道單身哈士奇屁股上的那個針管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本意是警告三撮先生,不要背地裏做什麼下三流的事情,沒想到把自己也給罵了。
三撮先生哼了一聲,轉身出了宿舍,將門摔得震天響,隨後又將那把鎖給鎖上,快步的通過院子,他的身後,遠遠地跟著一個女人,體態非常的豐滿,尤其是在夜晚的時候,燈光一照,饞的讓人流口水。
“要對我動手,小心我把你們的事情,全都給抖出來,你見院長非常的容易,我見院長,也不是什麼難事。”我衝地上吐了口口水,仰麵躺在床上,越發感覺,三撮先生極有可能會通過單身哈士奇來達到陷害我的目的,甚至說,柳雅靜和他們合演了這一出戲。
我和單身哈士奇有仇,這件事估計整個精神病院的白大褂,甚至包括侏儒院長,都知道一些,尤其是那天把我抓進來的時候,車子裏坐著的幾個人,對整件事了解的就更加的清楚了,而車子裏的副駕駛上,坐著的,就事三撮先生身後的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