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妃,隻是過度受驚,並且有些功夫沒有進食,有加之有身孕在身,這才會導致昏迷不醒,並沒有大礙。過會兒就會醒來。隻是。。。。。”府醫小心翼翼的說著,但是卻又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司徒焰在聽到水兒受驚嚇是眸中閃過一絲狠厲,讓人為牢中那幾個人更加默哀了一把,但是聽到水兒沒有吃飯的時候,胸口起伏微微加大,可以看出來,他氣得不輕。最後聽到說水兒懷孕的時候,麵容有些多彩,先是驚喜,緊接著忽然很急切的問府醫大概什麼時候懷孕的。

府醫說道,“已經快三個月了,隻是側妃營養跟不上,並不那麼能看出來懷孕了。”

司徒焰麵色一寒,從帶她進宮後,自己已經有些日子沒碰過她了,怎麼會懷孕?這孩子是怎麼回事?

“王爺?王爺?”府醫看王爺陷入沉思,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有些惶恐。

“你剛剛說隻是?隻是什麼?但說無妨。”司徒焰回過神說。

“隻是,我發現側妃的脈象有些奇怪,但是具體奇怪在哪裏又說不上來,似乎像是有些外來物進入了側妃的體內的感覺,有些像苗疆地區的蠱蟲一類生物,單手這不是老夫的看家本領,所以不敢確定,是不是這樣還有待考證。”

府醫謹慎的回答,話說的十分有餘地,怕會有什麼錯誤。

司徒焰聽著府醫的話,覺得有些棘手,抬頭看見不遠處的女子,覺得,心中一陣無奈,或許,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劫吧。

司徒焰十分清楚,雖然府醫說的十分不確定,但是這事十分八九是這樣。這府醫並不是一般的府醫,是自己花的不少力氣才請出山的一位老醫者,多年前他被一方稱為神醫,並且此人為人謹慎,不說其他,這醫術和醫德是沒得說的。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司徒焰說道。

那府醫見狀知道司徒焰聽進去了就沒再多話,轉身離開了。

司徒焰吩咐下人準備些流食,讓水兒一會兒醒來吃。接著轉身走到床前,看著水兒的麵龐,一種叫做聯係的情緒漸漸漫上司徒焰的心頭。

司徒焰的手輕輕地扶上水兒的麵頰,那種熟悉的觸感,讓司徒焰愛不釋手。是的,他想她了,很想很想。。。。。。。想的心都疼了。那種思念像是手中的流沙,越是緊緊地握著,想要將它藏在心底,越是漏出來,從指縫間一點點的露出來。

隻是,不同於的是,沙會越漏越少,而思念不會,思念像是水流一樣越彙越多,越彙越多,最後彙成一條大河,在自己的心中波濤洶湧,一陣一陣的敲打著自己的心扉。那種難以抑製的思念像是一種病一樣,瘋狂的肆虐著自己的身心。

隻是,現在要怎麼辦,原來隻是先讓你離開宸王府,你不願意,偏偏要待在這個是非之地,你可知道,你讓我感到了什麼叫不確定,多麼擔心,一不小心沒有保護好你,就讓你受到傷害,更害怕那些心狠手辣的人對你做出什麼,那不是我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