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焰的手留連在水兒的臉上,那種近在眼前的感覺讓司徒焰覺得這一刻像是回到當初司徒府,那種這個女人屬於自己的感覺讓司徒焰深深地動容,不得不說,司徒焰的心在在這一刻猶豫了。

是的,是猶豫,這樣擁有她,把她留在身邊的感覺像是毒品一樣侵蝕著司徒焰,就像當初放縱她留在宸王府一樣。

如果不是司徒焰的放縱,水兒怎麼可能能留在宸王府,隻要司徒焰一句話,他想要水兒在哪裏水兒就不得不離開,隻是,直到現在,水兒依舊在宸王府,歸根到底,是司徒焰不舍得。

司徒焰想到剛剛府醫說的話,放在水兒臉上的手猛然收了回去。

剛剛府醫說她懷孕了,已經有些日子了,可是這些日子,自己並不曾碰過她,這孩子到底是誰的?難道是。。。。。。

司徒焰猛地轉身離開房間,他不願多想,古語雲:“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兒女私情終究會是自己的羈絆,既然命中注定隻能失去,那麼就放手吧。

司徒焰想的似乎很符合常理,畢竟,他是帝王的兒子,有著屬於王者的霸心,有自己的霸業,有出生入死的兄弟,但是,如果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決定會讓他在多年以後都後悔的心痛,那麼他一定不會這樣做決定。

在司徒焰離開不久,水兒就醒了,下人端出早就準備好的事物上來,水兒看著散發著象棋的白粥,頓時覺得肚子餓的不行,她已經很久沒吃東西了。

“側妃,膳食已經準備好了,府醫說您暫時隻能吃些流食,所以奴婢們熬了粥。”小丫鬟們小心的解釋著原因,然後服侍水兒起來。

水兒點點頭,沒有多言,現在的她很虛弱,渾身軟弱無力。水兒環顧四周,沒有發現心中思念的人,眼中閃過一絲失望,沒有多言,水兒淡淡的吃起了白粥。

原本,水兒覺得很餓,但是吃起來卻不是滋味,總覺得味同嚼蠟。自己險些喪命,他居然都不曾來看自己,是真的不在乎自己了是麼?

水兒低著頭,緩緩吃著粥,她告訴自己不難過,現在之所以有這樣的感覺是因為餓了,吃飽了就好了,可是吃著吃著,就覺得鼻子一酸,然後兩滴透明的液體就滴入碗裏,融入白粥消失不見,就像水兒的傷痛,融進心裏,除了自己誰都不知道。

水兒安靜的吃著,很慢很慢,似乎在品嚐白粥的味道,但是再慢,也有吃完的時候,她緩緩抬起頭,垂著眼眸,問旁邊的丫鬟,可曾見過王爺。

“不曾,聽說王爺出門辦事了,還不曾回來。”小丫鬟恭敬地回答。

水兒深呼吸,似乎在壓抑著什麼,但是旁邊的小丫鬟不曾發現,隻有那微紅的眼眶知道水兒在隱忍什麼。

水兒揮揮手,讓丫鬟下去,她覺得自己需要靜靜,思考下,下一步該怎麼走。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這句古話一直提醒著人們,做人要往長遠看,但是,水兒還不曾做好長遠打算,現實就已經向她發起進攻,打得水兒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