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裏不但連鎖情珠的影子都沒見著,卻被這個怪物纏入到無盡的戰鬥中,莫非是白狼騙了自己?那它說的煉魂又在那裏?
這一會功夫那怪物的樣子又發生了變化,肩的正上方留了一顆豬頭,在左右兩肋下各夾著一顆人頭。腿隻留下三條,呈三角之勢。一腳是兩瓣的,明顯是豬蹄的樣子,另兩腳卻仿佛是人的兩隻左腳,向同一個方向偏著。胳膊有四隻,左右兩邊看似形狀比較正常的兩隻,垂到腰間。另兩隻卻仿佛是一刀一劍的形狀,尤其是那個刀型的手臂,張世怎麼看都和怒斬的樣子一模一樣。甚至連刀柄處吸附著的那塊怪石,都被它模仿的惟妙惟肖,在那塊刀型臂上多了一快突起。
張世心驚道,原來這怪物似乎還有很高的智商,現在它這具身體不但比上一具美觀還實用了好多。甚至它還可以模仿出對方的武器來,那攻擊呢?他不敢想下去了,當一頭怪物拿著類似怒斬的武器,使用著和自己同樣的攻擊,那會是什麼結果……
現在那個怪物似乎還在修複和完善身體,張世卻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等它修複完畢一定會比上次更難對付。
罩門,一定有可以摧毀的辦法。他調起神識在那怪物身體上掃描著。
一件物事引起了他的好奇,就是那根臍帶,還有臍帶稍端的肉球。第一次見到它的時候就有的,自己將他大卸幾塊後,好像它先動就是那根臍帶。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個肉球站起來的時候別的地方是胡亂組合的,隻有那個地方和第一次見的 時候一模一樣。
難道,這裏才是它真正的要害?
是呀,現在才意識到,那個肉球也很奇怪。莫非?
張世已經揮動怒斬撲了上去,就在同時似乎那怪物也終於完成了全身的改造,一把肉臂做的怒斬向張世揮來。
該死,果然是同樣的攻擊方式,甚至連刀風走向的軌跡都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它發出的刀勢比張世還甚,滔天的血浪,一波對著一波迎了上去。
兩道血浪像兩座山峰一樣撞到了一起,大些的山峰被撞去了山頭,小山峰直接轟成了粉末。
張世的手臂被震的發麻,剛那一碰又一次讓他氣血翻騰起來。那一碰讓他頭疼不已,因為他發現那怪物重塑身體比上次強悍了十倍不止,剛那一刀仿佛觸到金石上一般。現在已經不能輕易斬下它的肢體了,再加上那比上次強勢十倍不止的攻擊,自己還真是小視它重塑的這具身體了。
怒斬在自己手裏嗡嗡叫著,水波在它的周圍一圈一圈的蕩起。張世感覺到從刀身裏傳來一種深沉的憤怒,仿佛剛接觸的那一下也同樣激起了它最底層的憤怒。
嗡叫聲越來越大,怒斬周圍蕩起的水波也越來越大。這嗡叫聲似乎在遵循著某種固定的頻率,卻一聲高過一聲,一聲比一聲清亮,仿佛在催人振奮似的。張世不覺融入到這種振奮人心的嗡叫中,他強大的自信再次被激發出來。
見過怒斬刀氣迸裂的樣子,但是在水中還是第一次。那絲絲如煙般無形的刀氣,在水中就仿佛是怒斬拖動的一塊紅色的綢子。刀身周圍的血水要比其他地方淡上許多,怒斬的顏色終於在嗡叫聲中變成了通紅,和血水融為一體。更讓人驚訝的是 刀柄下方的那塊怪石居然也變成了紅色,現在看起來就像怒斬在張世手中憑空消失了一般。
那怪物的雙目茫然的看著張世,看看自己的手臂,似乎不明白那把刀為何會突然消失。機會來了,張世出刀,向那怪物砍去。
它仿佛在一愣神間感應到了張世的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