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宇文劍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喘著粗氣。他想不到馮笑竟然如此卑鄙,讓他的手下來找自己麻煩也就算了,他還刻意找了門內正在修煉的弟子來觀看,美其名曰讓他們領悟一些精髓,實則就是為了讓他們看到自己出醜。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那三兄弟一上來就是同時攻擊,而且配合極好,讓一人在背後用禦劍術,兩人則是過來貼身攻擊自己。
由於禦劍術的原因,使得自己從一開始就陷入了被動,之後更是疲於應付近身的兩人。
如果隻是單純的比試招式,那麼宇文劍自然不會這麼狼狽,可是他們三兄弟顯然沒那麼好心,和自己近身的那兩人更是直接把真元注入手中的木劍,然後逼迫自己硬拚。
這一下境界的差距就顯現的出來,自己沒有劍丹,當然是抵擋不住對方飽含真元的木劍,才一接觸,自己的木劍就直接被人斬斷,隨後便是兩人的劍勢不減,狠狠地劈在了自己的身上。
然而事情還沒有結束,那名使用禦劍術的弟子見宇文劍一倒地,直接就把木劍收回,走到他的麵前,對著毫無反手之力的宇文劍就是一頓暴抽。
兄弟三人都沒有使用真元,因為馮笑要的就是讓宇文劍出醜,這樣才能滿足他發泄的欲望。
隨著時間的流逝,原本圍觀的眾人也都漸漸散開。宇文劍現如今的淒慘就連他們都不忍心在繼續觀看下去。
即便這樣,卻也還是沒有一名弟子出現,沒辦法,門內的長輩和師兄都因事外出,剩下的這些大多是一些修為低下的弟子,而且馮笑常年在門內的淫威也使得他們敢怒不敢言。
“你們在幹什麼?”
就在門內眾人都散的差不多的時候,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三兄弟同時住手,看向聲音來源。
一名看起來十七來歲,穿著淺黃色宮裝的女子就站在幾人麵前,俏麗的鵝蛋臉上有著一絲嗔怒。
“什麼事啊?瑤兒?”
說這話的是一個穿著華麗宮裝,身披紫紗的絕美女子。
“趙師姐,你看他們在欺負人呢!”被稱作瑤兒的女孩指著馮笑和三兄弟說道。
趙師姐聞言歎了口氣:“早聽說劍仙門是修真領袖,門內規矩森嚴,可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
馮笑一看有外人,頓時知道自己這次隻能到此為止了,隨手招呼了一聲三兄弟對著宮裝女子一個行禮,便離開了,留下了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宇文劍。
趙師姐一看那幾人一走,搖了搖頭,如今她瑤池堡寄人籬下,對於別派內部事不好插手。
“瑤兒,你去看看。”趙師姐吩咐道
“好的,大師姐。”那叫瑤兒的姑娘一路小跑到宇文劍麵前,看向這個滿身傷痕的男子,檢查了一下便立刻叫道:“趙師姐,這人傷得好重。”
“傷重?”那年長的女子一聽這個詞,秀眉一皺,說道:“把他帶回閣內。”
……
而此時,一座有著銀月標記的閣樓內,劍仙門的代掌門天劍正對著一個穿著鳳凰羽衣的女子,表情嚴肅地問道:“舞道友,你召集貧道來說有要事,那請問究竟是何事?”
鳳舞一臉冷漠道:“既然能讓代掌門親自前來,那自然不會是小事,帶回我會給大家見一個人,看到她,你們自會明白。月玲!”
隨著鳳舞的一聲呼喚,一名大約穿著紫色輕紗衣,二八年華的女子蹦蹦跳跳的來到了眾人麵前。
“大師姐,您叫我啊?”被稱作月玲的女子調皮地說道。
鳳舞:“玲兒,這裏是劍仙門的代掌門天劍和他門內的執事長老等人。”
月玲此時才發現原來四周還有其他人,頓時一陣小忙亂地給眾人見禮。起初天劍等人還在奇怪,鳳舞為何叫一個剛入門的弟子來給自己認識,但是當他們看到那名叫月玲的女子額頭時,頓時眼神就變了。
為什麼天劍等人僅僅因為一個額頭就改變了看法呢?難道說月玲就那麼難看?
當然不是,雖然月玲看起來很調皮的樣子,但她也是唇紅齒白,冰肌玉膚,特別是那若有若無的聖潔氣息使得她看明明修為很弱,但在場的氣質魅力卻完全不弱於任何一人。然而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在於月玲的額頭之上有一個看起來像是花黃的銀月。
(花黃:一種古代女子的額飾。)
身為劍仙代掌門的天劍在一驚之後立刻就回過神來,輕輕吐出兩個字:“銀月。”他身後的那些人也是立刻重視起來眼前這名叫做月玲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