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互相看了一眼跨進石門,項慕摸著牆邊依次點燃牆上的火把,整個空間立即亮堂起來,這是一個很大的石室。在石室中最顯眼的要屬石室中間的亮晶晶的箱子,三人不約而同的靠近這個箱子,等到跟前才發現這是一個棺材,棺材使用冰塊做成的,這樣才能保證裏麵的屍體不會腐敗,周圍還有很多散落的冰塊。棺材裏躺著一個女人,這女人一身潔白的絲緞綢衣臉上似乎還泛著紅光就像是睡著的仙女一樣。
白夕照:“這人是死了還是活著,這女人真是漂亮。”說完這句話再看向項慕,發現項慕正癡癡的看著這個人完全沒有理自己的意思,於是生氣的掐了項慕一把,項慕被掐的一下跳了起來吼道:“你幹什麼?”白夕照則不理項慕別過臉去看王憶虞,隻見不僅是項慕就是連王憶虞也在癡癡的盯著這個女人。
白夕照自言自語暗暗的嘀咕:“這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個漂亮的女人,還不知是死是活的。”白夕照也禁不主多看了幾眼才發現此中的奧秘,這個棺材裏的女人怎麼跟王憶虞這麼像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不隻是這一點讓人奇怪更為奇怪的是整個房間的牆壁上都掛著王憶虞的畫像,隻是每個畫像像是不同年齡時間的畫的,無外乎都是按著王憶虞的樣子畫上去的。再自己看看冰棺裏麵的女人要說不同也就是王憶虞的眼裏比她多一點天真的氣息和稚嫩的表情,這下大家都不說話了,誰也不能解釋此中的原因,為什麼仇人家裏掛著王憶虞的畫像。
過了一會還是白夕照先開口了:“王姐姐難道你什麼時候來過這裏。”王憶虞搖搖頭:“我從來沒有來過這裏。”白夕照:“那就是不知是誰看了你一眼被你迷住了偷偷畫你的畫像,最後不知怎麼的都掛到了這裏。”項慕聽到此話立即打斷了白夕照的推斷:“那你說這個冰棺裏人怎麼解釋。”白夕照一聽也沒話可說了。
王憶虞聽到這裏不禁想起了吳宇,她知道吳宇一直偷偷喜歡自己,可是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出來這些奇怪的事情要怎麼跟吳宇聯係起來。此時就算項慕還清醒一點,他知道萬事都是有原因的,於是項慕開始在整間石室打量起來最後發現這裏在也沒什麼特別的了,牆壁上掛著畫像有二十多幅這個數字除了跟自己的年紀差不多外也沒什麼特別的意思,房間中間擺著冰棺這是一目了然的,再一個冰棺下麵畫著一個陣法這是現在通用的意思是讓死了的人可以去極樂世界,找來找去也就隻有這些信息。
項慕回到冰棺麵前又仔細看看這個躺在冰棺裏麵的人,也就隻有這個女人還沒有弄明白,如果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也就明白了這一切的原因。
項慕:“要不我們將這個冰棺打開吧。”兩個人猶豫不決但最後還是同意將冰棺打開,因為這可能就是謎底。三人合力將冰棺打開頓時一股特有的香氣迎麵撲來,這下這個女人的容貌更清晰了,這個女人與王憶虞無異。項慕心裏知道這個人已經死了可是還是下意識的探了探鼻息才打破心中的幻想,這個人確實死了。項慕摸摸女人身邊看看有沒有可以證明這個人身份的東西,除了一些玉器還有一些不知名的蟲子其它卻一無所獲,然後看到女人腮處略鼓,料是嘴裏有什麼東西。看著女人的麵容想了一下還是將女人的嘴撬開發現裏麵有顆珠子。古時傳統富貴人死後都會在嘴裏含著玉之類的東西,這樣可以更好的保存屍體的麵容,項慕想要將女人口裏的珠子拿出來,可是想了一下還是將女人的嘴合上了。
找來找去三個人一點線索也沒有,這下隻能大膽猜測了。這個害死王憶虞父母仇人家裏竟然藏著王憶虞的畫像,難道這與王憶虞父母有什麼幹係。想到這裏項慕不禁想到這個人不會是王憶虞的······隻有這樣才能解釋清楚,但隨後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王憶虞的母親埋在落月村。難道是······想到這裏項慕不敢想下去,也沒有對王憶虞說自己心中的想法。
突然一個黑影穿進石門順手向這邊扔過來一個暗器,項慕揮手抓住再看向門口那人已經不知去想,翻開手上暗器原來是一塊竹片,三個人拿火一照上麵寫道:此地不宜久留項慕急忙說道:“我們快走。”
白夕照:“那個人是誰?”
項慕:“不知道,不過隱隱約約感覺這個人很奇怪。”
三個人將冰棺蓋好出了地道來到閣樓內,隔著窗紙依稀可以看見外麵的火已經被撲滅了,隻聽外麵有人一聲喊:“將這個閣樓圍起來裏麵有人。”
那些守衛開始還有些不明白隨後開始忙亂起來,他們知道古家任何地方都可以出問題,唯獨這個地方是不可以出問題的,否則那真是那自己生命在開玩笑,隨後有感覺到大批侍衛向這裏湧過來。
大家很奇怪明明已經很小心了怎麼還是被人發現了,還有那個提示自己的神秘人怎麼會知道我們被發現,難道是他告的密,這樣對他又有什麼好處。項慕突然想起了那些不知名的蟲子,他依稀記得月之子生前告訴過自己這世上有一種蟲子叫葬器蟲,雖然自己沒有見過難道就是那些蟲子,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問題的時候,現在最要緊的是要怎樣從重重包圍之中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