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清醒過來的金發,當下立即點頭推開圍觀的人群跑開了。竟然被個毛孩打了,今個兒就地削死他。
見到捂著臉跑開的金發男,陳浩然沒有一絲慌張相反他還有點期待。這段時間太過於平靜了,分刀會沒有動手趙家也沒有動手。
這種不同尋常讓他心裏有點不安,明處的敵人不可怕可怕的是躲在暗處的敵人。而現在這幾個傻缺冒了出來,說不定會和分到會有所關係。
畢竟分刀會可是廈城地下勢力的龍頭,怎麼說小混混都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的。不得不說陳浩然的第六感很準,這兩個家夥和分刀會還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小子,替女人出麵很爽是吧?”又是往地麵吐了一口血沫,耳釘男嘲諷地看著陳浩然:“待會你就知道,出頭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看著得瑟叫囂的耳釘男,陳浩然皺了皺眉頭。什麼東西最煩人,叫囂得瑟的蒼蠅最煩人。拍了拍楊小貝的肩膀,他眨了眨眼:“丫頭,給你手上的石頭我。”
“啊,大叔你要石頭幹什麼?”不明所以地將石頭給了陳浩然,隻是下一刻楊小貝和周莎莎對視了一眼:“大叔,砸死他。”
呃,這個。
楊小貝的話聽地陳浩然汗顏,拋了拋手中的石頭他看著耳釘男臉上的疙瘩:“你不是說我們用石頭砸傷你的臉嘛,今個兒就讓你嚐試一下砸傷臉是什麼滋味。”
“小子你這是找死,你想死的話我……唉呀……”
聽到陳浩然戳他的痛處,耳釘男冷哼了一聲罵道。然而話還沒有罵完,一個石頭飛射過來了。壓根就沒看到陳浩然怎麼出手的,臉上的劇痛令的耳釘男慘叫。
“哇,大叔你太準了。”
見到捂著臉跺著腳慘叫的耳釘男,楊小貝眼睛亮了起來拍手叫道。起碼有兩米的距離,但大叔卻是準確無誤地砸中了。
“準不準,接下來才是見證的時刻。”
聳了聳肩,陳浩然又是捏住了一顆小石頭。然後手掌一動石頭飛速地拋了出去,下一刻duang地一聲砸中了耳釘男的另一塊臉。
“啊……小子你找死……啊……”
捂著臉狠狠地盯著陳浩然耳釘男破口大罵,但見到陳浩然舉起的手掌連忙捂著臉躲開。但下一刻臉上的疼痛又來了,石頭又砸中了他的臉。
這特麼的是怎麼一回事?
趕忙往後退了幾步躲閃,但那小石頭仿佛長了眼睛似的。一顆又一顆地砸中他的臉,一陣又一陣劇痛從臉頰擴散。
如果說剛才倒飛摔地臉腫如豬頭,那麼現在豬頭上麵又是多了幾個紅色的疙瘩。看過去就像個長了痱子的豬頭,令人忍俊不禁。
“那個少年神呀,貌似他手上的石頭都砸中了?”
“何止是砸中,那分明就是爆了人家的豬頭好吧。”
“哇塞,這簡直就是神了。”
一道道吃驚的聲音響起,看著陳浩然的目光充滿了神奇。他這是怎麼做到的,那個耳釘男可是不斷地躲閃呀。
“大叔你太神了,你怎麼做到的?”
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耳釘男的豬頭,周莎莎問出了所有人的疑惑。
又是彈出一顆小石頭,又是響起一道慘叫聲。陳浩然的嘴角撇了撇,指著耳釘男那作死的臉:“這得靠我小時候上山練的了,丫頭你聽過打豬頭沒?”
打豬頭,聽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