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走到一件房間門口時,隻見一名男人站在最中央。而在男人麵前則是掛著三個大沙包,剛才那些刺耳的聲音就是在這裏發起的了。
砰、砰。
大腿猛地踹起,然後飛速地落到沙包上麵。那足足有五十公斤的沙包頓時凹了進去,還未等到凸出來又一次遭受重重的飛腿。
聽到這一道道的抨擊聲,警員覺得整個房間似乎都在抖動。這感覺真的是,讓人覺得奔潰。尤其是看著那男人的背影,他似乎有股窒息的趨勢。
手臂、大腿、背部等等,每個部位上麵都有著一塊塊菱角分明的肌肉。似乎一座火山似的,不知什麼時候會爆發出來。
“找我什麼事?”
就在警員發愣的時候,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
身體打了個冷顫,警員立即回過神來:“那、那個,局長讓你去審訊一名犯人。”
皺了皺眉頭,鍾彪冷哼了一聲:“審訊犯人,估計是讓我去逼供吧。什麼犯人要我出麵,你們逼供不了?”
感受到鍾彪的怒氣,警員連忙解釋道:“是一個殺人犯,而且年紀還不到二十歲。軟硬不吃,不知是不是受過訓練的。”
“不到二十歲的殺人犯?”聽到這裏,鍾彪撇了撇嘴:“你們真是活到狗了,連個小子都搞不定。”
“這,這不是局長讓你過去了嘛。”被鍾彪罵警員很想反駁,但瞧到前者身上的肌肉他立即咽了下去:“那個小子不是一般人。”
“沒用的家夥,給我滾遠點。”一手直接推開警員,鍾彪撿起地麵的衣服往門口走了出去。隻是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停止了腳步:“不到二十歲的殺人犯,如果讓我發現是汙蔑的饒不了你們。”
聽到門外響起的‘噠噠’腳步聲後,警員這才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氣。整個人一屁股坐到地麵,後背都全部濕透了。
“該死的鍾彪,你這性子怪不得局長要弄死你。”
換上警服鍾彪來到了審訊室,打開門後他看了一眼裏麵的情況。當見到背靠座椅閉著眼鏡的少年後,他的視線落到了那個戴眼鏡的警員身上。
“你……你來了,我這就走。”見到是鍾彪後,眼鏡警員立即拿著自己的記錄本站了起來。
沒等鍾彪的回應,他一屁股離開了審訊室。關上門靠在牆壁上他重重地呼吸了幾口,手掌拍了拍胸口:“局長怎麼讓這家夥過來了,那小子估計死定了。”
以前可是出現過類似的情況,當時一名偷竊犯打死都不願認罪。後來鍾彪出馬直接揍了一頓,當時那個慘叫聲整個局子都聽得到的。
關上了房門從裏麵反鎖,鍾彪大步地走到陳飛揚的對麵。目光掃了一眼檔案上的信息後,他不屑地冷笑道:“十八歲便殺了人,小子你行呀。”
雖然閉著眼睛但房間內的事情陳飛揚是知道的,尤其是聽到鍾彪那沉重的腳步聲時他的眉頭皺了起來。練武之人,可以通過聲音判定一個人的實力。
眼前這男人的腳步聲沉而穩,這便說明他的下盤功夫很紮實。如果說這隻是他的判斷,那麼睜開眼睛看到鍾彪的時候,陳飛揚的腦海立即閃過一個念頭。
這個男人,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