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老板手中的煙在空中畫了一個圈,形成了一個淺淺的煙圈,之後,極其開心的說:“報應吧,報應從來都是報應在窮人的身上的。就像你,現在就是中午對我的報應。”
姚千凡覺得眼前的人就是一個魔鬼,不過即使她現在想要捏成拳頭也感覺自己也沒有力氣了。她的手還在拚命的撞拍著門。
哪怕有一絲絲被外麵的人知道的希望,她都有求救。像這種這麼高檔的俱樂部,不可能會允許這種沒天理的事情發生的吧?
“告訴你別白費力氣。這裏的隔音是全B市最好的。你喊破喉嚨也沒有用。”汪老板對於姚千凡這種垂死掙紮的舉動特別的不屑,正在慢悠悠的喝著自己的酒。根本看也不看姚千凡一眼。
姚千凡用她僅有的一絲絲力氣,拚命的敲打著門,忽然發現了一個按扭,旁邊是一種方形的格子,那朔料格好像有一個一個的小孔。
這是什麼東西?
門口這邊除了有空調控製器,應該還有可以傳喚服務的按扭吧?姚千凡心想著。
趁著汪老板正不以為意的喝著酒的空檔。她的手往那些按鈕上按了一通。現在這個門真的隻有外麵的人才能打開了。
或者說,汪老板手中有鑰匙?
但是姚千凡此刻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力氣可以從汪老板的手中奪回鑰匙了。唯一能寄希望的就是有人知道這個房間出問題了。有人過來,這樣她才有救。
“怎麼樣,不用再掙紮了,趁你還有一絲絲的力氣,過來。老子保證等一下讓你舒服,要不然。等一下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汪老板坐在沙發上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姚千凡此刻真想高冷的笑一笑,但是她真的笑不出來。
麵對一隻豬,她現在好想哭。她隻想著從這裏出去,她要去找海象。找薛子文,問他們到底都安的是什麼心?
這份工作明明就是一個深水坑。
特麼的坑你沒商量。
“你做夢。”反正她已經把那豬頭痛揍了那麼多次,即使她現在再怎麼求饒,她相信汪肥豬都不會放過她的。
與其要死,不如死得有尊嚴一些。
“是嗎?那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是誰在做夢。”汪老板說著,把酒杯往桌上一放。人就站立了起來。
姚千凡的臉色刷的一下子都變白了。她強撐著自己,手用力的往那按鈕拚命的按著。心裏一千一萬次的祈禱,一定要用人知道。
汪老板走到姚千凡的身邊,姚千凡一路的往後退,汪肥豬一路的往前走。
姚千凡整個身體已經退到貼牆了。汪老板手往姚千凡的身上一扯,姚千凡就沒有什麼力氣的被汪老板按在了自己的懷裏。
他的鼻子在姚千凡的脖子上嗅了一下。然後一臉陶醉的說:“真香。”
姚千凡厭惡的轉過頭。可是,那汪老板的手把姚千凡的下巴一扭,姚千凡的臉就讓他給轉過來了。
“你再叫啊!你不是很會叫的嗎?你不是很會打的嗎?”汪老板的聲音變得尖厲,而且臉部也猙獰得可怕。
“報警啊,你特麼不是想要報警的嗎?我等著啊,我等著你來報應啊!”一句更比一句帶著凶殘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