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是老師應該知道給孩子們建一所標準的教學樓,大約需要多少錢吧?”周婭婻抬頭詢問道。
“咱們山區的孩子少,大概有二百萬多一點就夠了!”阿姨聽了她的話,臉色稍微一錯愕,但轉瞬即失,旋即推測說道。
“行,阿姨!你先幫助我處理一下我母親的後事,我這就去銀行把錢轉過來!”
周婭婻想起鮑比的銀行卡裏還有二百萬現金,現在自己急需用錢,不如暫借一用。等以後自己有了錢,第一個就還給他。另外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她想趁著鮑比還沒發現,趕緊把錢取出來,於是對著一旁的阿姨說出這番話。
“婭婻!你哪來的這麼多錢?”一旁的阿姨睜著驚奇的雙眼反問道。
“我參加模特比賽不得個獎什麼的嗎?行了,我先去取錢了!”婭婻輕鬆地回答了她的疑問。
出了門,周婭婻就火急火燎地趕往銀行。由於取錢的人多,排起隊來更是摩肩接踵、人頭挨著人頭。
等周婭婻排上隊,亦步亦趨地往前行走的時候,她就覺得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從四遭圍了過來,緊接著她就感覺到一隻色手趁著人多亂作一團之際,摸上了自己的香臀,頓時把她厭煩立刻扭身到了一旁。可能這個“慣手色鬼”覺出她是個好欺負的主,即使自己再怎麼做出格的事,她也會忍氣吞聲,不會示意眾人出手相助,於是又得寸進尺般地把剛才那雙色手移向她豐挺的胸部。
周婭婻不是一個好事的主,但也不是一個怕事的主。這一見這個色鬼老手又想揩自己的油,於是立刻滿臉罩滿陰沉之氣,抬起腳上的高跟鞋照著他的腳背重重地踏了下去,嘴裏卻是出聲埋怨著:“誰踩我腳了,疼死我啦!”
這一腳下去頓時讓這個色鬼老手疼得臉上都變了形,自己還沒叫喚出來,她卻是先聲奪人般地叫喚開了,再一瞧她那副故作受傷的惺惺之態,頓時讓他惱羞成怒,揮舞著拳頭奔她麵門而來。
可是還沒等他動上手,就見半道橫生出一隻手,一下子把住他的手腕,那副架勢就像鐵鉗夾住了一根細鐵絲一般,慢慢地、輕柔地將他的手腕掰成了一個讓他難以忍受的大弧形,頓時疼得這個色鬼老手呲牙裂嘴,叫罵不止。
“呃!幹出這樣下作事,還敢欺負小姑娘,對我出言不遜,我看你是不是活膩啦?”這個出手相助的男人罵了那個色鬼老手一聲,接著鬆開他的手,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居然把他蹬了個屁股墩。
隨著這一厲言嗬斥聲響起,周婭婻不由得抬頭望去,恰好迎向這張俊挺飄逸而又帥氣有形的男人俏臉。但見他一米八幾的身高,膚色白皙如玉,一身合體的西裝把他偉岸的身材襯托得完美無遺,一頭披散下來的長發帥氣得讓人咋舌。那透著冷峻而又棱角分明的眼神,讓人琢磨不到他是在表達著一種深沉還是在炫耀著他的高傲,而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更是讓人捉摸不定,好像在展示他的空靈與俊秀。特別是右手上佩戴的閃著奪目光輝的戒指,給他那帥氣無比的臉增加了一絲的不羈和邪魅性感,那細長的桃花眼眨巴了兩下,讓周婭婻看了之後,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淪陷了進去。
“老哥!咱可不帶這麼玩的啊!你看中了小妞,就立馬來了個英雄救美,翻臉不認人,裝作不認識小弟啦?和這個小妞玩玩可以,可別當真啦!”這個色鬼老手脫了俠義男子的束縛,立刻反咬一口,說起讓周婭婻撲朔迷離的話,挑撥離間起他們之間的關係來。
“你,你居然和這個色鬼是一夥的?”聽了占自己便宜的那個色鬼老手的話,周婭婻不由得怒從心頭起,而再看眼前這個貌比潘安的家夥也是再無半分帥氣可言了,眼看著就要對他擺開橫眉冷對,作勢欲鬥的架勢來。
見周婭婻這麼不辨是非,聽得色鬼老手一句挑撥離間的話,就懷疑上了自己,帥氣男子不由得悲憤地奚落道:“妹子!你長腦子了嗎?睜開了眼嗎?就他長得那副老鼠蛤蟆眼的慫樣,我還能和他同流合汙是一夥的?”
“長相好,就不是色鬼、淫魔啦……”
周婭婻反唇相譏,用著極其惡毒的詞語來諷刺他。卻不防這時旁邊的那名色鬼老手趁著這名俠義男子一個不注意,以極其專業的擼戒指手法,把他手上那枚熙熙生輝的戒指弄了下來,然後撒開腳丫子就朝前跑去。
周婭婻一看這個色鬼老手采取了這種極端行動,才知道方才自己無緣無故白白地冤枉了人家,而那名俠義男子一見自己的戒指被搶,也是急紅了眼,立馬快速地向著那名色鬼老手奔去。而一旁喜眉笑眼的周婭婻卻是趕緊招呼了他一聲:“別追了,我這就給你討回來!”
就見她說完這句話,極其利索地脫下腳上的一隻高跟鞋,瞄也沒瞄就朝著這名搶劫男子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