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這名俠義男子沒料到她的一隻高跟鞋能擊中他,於是仍是不管不顧地向前跑去。
周婭婻自小就是個孤兒,整天和小夥伴們完打彈弓、扔石頭,練出來的技術可謂是百發百中,而這時就見她扔出去的高跟鞋也是不偏不倚狠狠地砸中了搶劫男子的頭部,頓時疼得他蹲下身子,叫疼不已。但是扔出去的鞋子還是有股反彈的慣性,而俠義男子還保持著前進的姿勢,頓時它又砸中了他,而這擊中的地方也是奇巧無比,就見那隻高跟鞋穩穩當當地扣在了他的嘴上。那副結結實實的樣子,就好似有人專門安在他的嘴裏。
周婭婻也沒想到自己的一隻高跟鞋居然能砸出一箭雙雕的奇葩場景,一見發生了這樣悲慘的局麵,著急忙慌的她趕緊快步地向著俠義男子奔去,邊賠著不是,邊使勁扯下扣在他嘴上的鞋。
“先生!真對不起,我本來準備砸地上這個色鬼加搶劫犯的,可誰知竟然砸你嘴上了!”
而地上那名被高跟鞋砸中頭部的色狼男子,見發生這樣滑稽可笑的場麵,也是忍俊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哼!幹了壞事,還敢笑話別人!我再讓你笑!我再讓你笑......”
搶劫男子的這番做派立刻把她氣得是七竅生煙,也顧不得再保持什麼淑女風範了,拿著脫下來的那隻高跟鞋就往這個色鬼老手的嘴裏猛塞起來。
你別看周婭婻外表看來柔弱瘦小,但是自小在惡劣環境裏培養起來的她,那副氣力可是著實不小。
這高跟鞋猛地一塞進猥瑣男子的嘴裏,頓時把這個色鬼老手搡得是嗚嗚哇哇不斷地叫喚起來,兩手極力地想撥拉開她粗魯的手,可是周婭婻突襲加力量的巧妙施展,讓他根本沒有動彈的可能。下一秒鍾,就見他慢慢地翻起白眼,幾乎就要背過氣去。
“姑娘,你幹嘛呢?想一下子憋死他呀?”
就在這名色鬼老手憋悶得差點嗝屁過去的時候,旁邊立著的那名帥氣男子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去一把扒拉開周婭婻粗魯的手,出口埋怨道。
“我給你報了仇,這回你不會對我有意見了吧?”周婭婻報了恥笑自己的仇,胸中的悶氣也消了不少,又似個橡皮糖一般向著帥氣男子粘了過去,笑意盈盈地問著他。
“簡直是莫名其妙!神經病女漢子!”
這名帥氣男子攔下她的魯莽行徑,甩給她一句鬱悶的話,再也不稀罕搭理她的問話,飄逸的長發向後一甩,擦了擦嘴邊留下的臭氣,旋即揚長而去。
周婭婻這一看帥氣男子讓自己氣得憤然離去,鬱悶之極的她隻能幹瞪著眼,瞧著他那漸行漸遠偉岸俊逸的背影望洋興歎了。
而等她再回頭向著那個色鬼老手瞧去的時候,卻是早已不見了他的蹤影。而一旁的吉娃娃卻是嘴裏含著一件亮晶晶的東西甩個不停,並且自己玩得是不亦樂乎!
“啊!這不是那名帥氣男子掉下的戒指嗎?怎麼他不拿走它呢?”周婭婻幾步走上前去,一眼盯上那個黃燦燦的東西,立馬認出了它。
“小白!什麼東西都能拿來玩嗎?當心吞下去卡住你的喉嚨,憋死你!”說著嗔怪它的話,她也立馬取出小白嘴裏的戒指,拿在手裏尋思開了。
等周婭婻順利地套出鮑比銀行卡裏那剩餘的二百萬回到家中,阿姨已經幫她處理完義母走時應盡的一切事宜,然後又陪著哭哭啼啼的她把義母順利地下葬才算作罷。
而此時的鮑比沿循著周婭婻義母和她阿姨留下和反饋過來的信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跋山涉水趕到隱居在山溝裏周婭婻義母的家中。
而當披麻戴孝的周婭婻一眼瞧見鮑比走進來的時候,眼神之中展現了一絲訝然之色,但瞬間那一絲平淡無驚的神情又立馬呈現出來,極其平靜地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說道:“鮑比先生,請坐!”
鮑比看著她那哭得腫似核桃般的雙眼,不由得頓起憐香惜玉之心,再也沒了追問銀行卡之心,疾步走上前去,抱著她的香肩輕聲安慰道:“婭婻!別傷心!糟心的事都過去了,咱保重身體要緊!”
周婭婻竭力抑製住自己起伏不停的豐胸,眼眶裏的漣漣珠淚也讓她用手帕擦得幹幹淨淨,然後故作一副硬氣無比的樣子向他開口說道:“鮑比!我知道你為什麼來這裏,而且我也知道自己違了法、犯了罪,你現在立刻報警把我抓起來吧!”
“婭婻!我銀行卡裏的錢真的是你盜走的?”
等周婭婻親口說出錢是她盜走的時候,鮑比不由得圓睜著驚駭的雙眼,滿臉不相信地求證道。
“嗯!是我盜走的,而且這些錢都讓我揮霍光了,你把我抓起來吧!”周婭婻仍是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眼睛裏看不出一絲作偽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