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還不趕緊去!”酒吧經理隻想息事寧人,一個勁攛掇曹震道:“不會有什麼事的,就算有事,還有我呢!”
酒吧經理根本不認識曹震,卻表現得像是老熟人一樣。曹震瞥了一眼酒吧經理,心道:“你頂個屁!”
酒吧經理常年接人待客,眼睛長在腦門上,看出來曹震不太情願。他咳嗽了兩聲,壓低聲音道:“陸太太的手下雖然粗魯,不過陸太太本人可是大方得體,是社交場的名媛,還是一等一的美女。她找你也不會有什麼事,可能隻是問一下剛才到底怎麼了。”
曹震很不爭氣,聽見“美女”兩個字,竟然鬼使神差地進了包房。
酒吧經理總算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平安解決了危機。
這個曹震想來是小人物,倒沒什麼大不了。但那個陸太太不好惹,一旦發起飆來,隻怕酒吧生意做不下去了。
他這個經理不好當,需要打點各路神仙,一個不周就可能引來麻煩。
至於陸太太找曹震什麼事,酒吧經理覺得,也許是陸太太春|情難耐,想找個男人開一下葷。這些豪門貴婦,表麵上看起來端莊得體,背地裏什麼齷齪的勾當都幹。尤其是陸太太這個年紀的,經常是一個人獨守空房,沒準已經憋得眼睛發綠了。
隻不過,這個曹震吊兒郎當的,看起來好像還有點精神問題。如果陸太太真的相中了曹震,隻能說明口味太重了。
想到這裏,酒吧經理的神經突然繃緊了,擔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這些豪門貴婦憋太久了,憋出了極致,所以很多手段是別人想不到的。前段時間,三個富婆包了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玩了整整一夜,活活把小夥子給玩死了。
陸太太口味這麼重,沒準也會玩出事來,酒吧經理的目光不由得一個勁的往包房那裏看。
在包房裏,一位三十來歲的女人斜依在沙發上,白皙的麵龐泛著一層淡淡的紅暈,眼神慵懶迷離地看著眼前的紅酒。
塗著粉紅色指甲油的纖細手指,輕輕撚著一隻精致的紅酒杯,裏麵還剩下一點紅酒。看桌上的酒瓶,她應該已經喝了不少。
聽到有人進來,陸太太嬌俏地橫過眼波:“你叫什麼?”
“曹震。”
“曹震?”陸太太微微點了點頭:“是你剛才和我的手下吵起來了?”
“也不算是吵吧,隻是有點小誤會。”
“我看到了事情經過…….”陸太太看著曹震,淡淡的道:“陸太太我常年在這裏出入,基本沒人敢惹我的手下。可就在剛才,你竟然把酒瓶子對準我的手下,不僅膽識過人,更是身手迅捷。”
曹震笑了笑,沒說話。
陸太太順手拿了一個抱枕墊在身後,先給自己加滿了酒,又曹震倒了一杯酒:“我欣賞你這樣的男人,來,敬你一杯。”
“好。”曹震也不客氣,一仰頭酒吧就幹了。
陸太太卻也沒喝,隻是晃晃酒杯,笑吟吟的道:“如果你夠聰明,應該看出來我已經喝了不少,這個時候應該勸我少喝才對。”
“紅酒養顏,對心腦血管也好,多喝點沒關係。”
“話雖這麼說,可惜你還是不夠聰明,否則真是塊可造之材……”陸太太說到這裏,突然打住了,意味深長的一笑。
曹震不明白陸太太葫蘆裏賣的什麼藥,為什麼要說什麼造不造的什麼材。曹震此時隻想快點離開,去接李菲菲下班,有聰明勁也沒興趣用在這裏。
陸太太一挑美麗的蛾眉:“你怎麼不說話?”
曹震聳聳肩膀:“沒什麼可說的。”
就像陸太太自己說的一樣,剛才陸太太目睹了事情全部經過,覺得曹震的身手和膽識不同與常人,所以叫進來聊上幾句。結果幾句聊下來,她對曹震的興趣更大了。
因為普通男人在自己麵前,不是誠惶誠恐地恭維著,就是垂涎三尺的看著自己的身材。但曹震與所有這些人都不同,目不斜視的看著自己的眼睛,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好像在想著什麼。
她微微一笑,問道:“能不能知道你是做什麼的?”
“哦。”曹震順手摸出一張名片,遞給了陸太太:“請多關照。”
陸太太看了一眼名片,先是一愣,隨即咯咯的笑了起來:“原來你是幹這行的…….”
“我幹這行怎麼了?”曹震非常鬱悶,全國有那麼多地產企業,從業人員少說也有個千八百萬,自己不過就是一家房地產企業的副總,有什麼值得這位陸太太大驚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