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富貴,你來幹嘛?”楚茂竹衝了出來,滿麵怒容。
雖說楚茂竹的種種劣跡被曝光,但他現在依舊還是村主任,畢竟楚莊的人家大半還是姓楚,姓楚的人家還是希望有個姓楚的人來管楚莊。
所以楚家人看在親族的份兒上,也不會拖楚茂竹下台,雖然楚茂竹做了不少危害親族的事。
而其他姓的人家勢力不及楚家,根本不足對抗,還有一些外來的人,不能算是本地居民,更不敢在老虎頭上撲蒼蠅了。
楚茂竹現在還是飛揚跋扈,叫了幾個族人,圍住苟富貴。上次苟富貴動手打了楚憐惜,在大禮堂的道歉會上,因為楚憐惜忽然中邪,也就不了了之。
可是楚茂竹卻不能讓他就這麼了了,喝道:“苟富貴,你上次動手打了我們惜惜,這件事你想怎麼處理?”
“要不……再打一次?”苟富貴皮笑肉不笑。
楚茂竹大怒:“把這小子給我抓住!”
今天在給楚憐惜驅邪,族裏來了很多幫忙的人,又要擺酒,又要起壇,敲鑼打鼓,燒香點炮,這些都少不得要用人手。
所以人多勢眾,楚憐惜一點也不把苟富貴放在眼裏,叫囂著道:“苟富貴,從小到大,就連我爸都舍不得動我一根指頭,你敢打我?今兒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楚茂竹的堂弟楚茂鬆率先動手,猱身來抓苟富貴,他也不把二十出頭的顧富貴放在眼裏,畢竟楚家人多勢眾,料想苟富貴不敢張狂。
但哪成想苟富貴就是專程過來張狂的,楚茂鬆一手當胸抓到,苟富貴也不躲閃。畢竟楚茂鬆不是練家子,雖說五大三粗,也有一把力氣,但終究沒什麼身手。
苟富貴左手嗖的一聲,猶如蛇叼一般,出手極其迅疾,哢嚓一聲,掰住楚茂鬆的四根手指,用力往下一別。
手指雖然不算要害,卻是人體最容易被製服的地方之一。
苟富貴沒想傷人性命,所以隻是拿他手指。
楚茂鬆疼的麵色發青,隻要苟富貴稍稍再用一些力氣,他的手指隻怕就要斷了。
其餘楚家族人見狀,紛紛掄拳上前。
苟富貴一腳踢開楚茂鬆,隨即就與其他楚姓之人交手,這些都是普通村民,教訓起來絲毫也不費事,三拳兩腳就被打趴在地。
楚茂竹看的心驚膽戰,盯著苟富貴不由後退一步,說道:“苟富貴,你擅闖民宅,還敢動手打人,信不信老子把你送到派出所?”
苟富貴淡淡一笑:“沒關係,反正又不是沒去過?倒是你,要不要我幫你寫一封檢舉信?我文筆還算不錯,絕對能夠把你當村主任期間做的那些惡事,寫的驚天動地,鬼哭神嚎。主任,你要不要試一試?”
“你……你敢!”楚茂竹心裏也在打鼓,別人不敢,但苟富貴卻難說的很,這家夥什麼事做不出來?
“要不試一試?”
“苟富貴,你要敢去檢舉我爸,我們楚家會讓你和你姥姥在楚莊待不下去!”楚憐惜怒氣衝衝地道。
“你特麼真以為楚莊姓楚嗎?”苟富貴踏上一步,雙目森然盯著楚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