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你丫不是挺嘚瑟的嗎?”苟富貴擒住山犬,狠狠一記耳光摑了過去,“你丫再蹦躂呀,蹦躂呀!”
山犬大怒:“馬壁,有種殺了老子!”
畢竟是做殺手的,自然和一般跪地求饒的小青頭不一樣,山犬倒也一副鐵骨錚錚的模樣。
隻聽哢嚓一聲,山犬的鐵骨又斷一根,兩條手臂垂了下來,疼的眼淚不由自主地下來:“給我一個痛快,別特麼地折磨人!”
苟富貴拍拍他的麵龐:“你想太多了,你活著我能拿到更多的賞金。”
“休想!”一聽苟富貴要帶自己回去領賞,山犬不顧疼痛撞開苟富貴,縱身朝著牆外撲去。
苟富貴猱身而起,一把扯住他的足踝,又將他生生地扯了回來,重重地甩到地麵,一群保鏢又四麵八方地湧了出來。
對於他們而言,苟富貴和山犬都是不速之客,盡管山犬已經躲在江蔚然家裏數日,可是這群凡人一點都沒發現。
“老英,出什麼事了?”石琦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
江宅的英管家急忙迎了上去:“夫人,家裏闖了兩個外人進來,為了您的安全,還是請您回避一下。”
“外人?是不是殺人?”
“現在還不清楚。”
“然然!”石琦想起江蔚然,又慌慌忙忙朝著江蔚然的房間跑去。
英管家吩咐保鏢:“把這兩人拿下!”
一群保鏢撲了過來,苟富貴頭疼不已,隻有和這群無謂的人動手,說是保鏢,但和殺生社的忍者相比,好像差了一些意思。
三拳兩腳,伴隨陣陣的慘叫,無數保鏢跌了出去。
苟富貴回頭一看,山犬已經隱靈,準備趁亂默默地逃走,但是隱靈也沒有用,別人看不見他,但苟富貴看的見他。
“小樣兒,在小爺眼皮兒底下還敢跑?”苟富貴騰空而起,雙腳一分,兩個保鏢各自一個跟頭,半天爬不起來。
然後苟富貴一把擒住正要溜走的山犬,一通暴打:“去你大爺,還敢逃跑?”
英管家目瞪口呆,因為此刻山犬隱靈,他和保鏢根本就看不見,隻見苟富貴一人對著地麵不停地掄拳頭,邊打邊罵。
接著,英管家發現剛才和苟富貴一起的那人不見了。
“住手!”冷豔燭忽然出現,是那種憑空地出現。
英管家和保鏢心頭猛地一驚,都有一些神誌不清,這是中了靈煞的結果,以冷豔燭的修為,乍然顯靈,一些靈根較弱的凡人,腦海的磁場頓時就會受到幹擾。
冷豔燭黑色的皮衣皮褲,出手極其迅捷,朝著苟富貴襲來。苟富貴知道這小娘兒們十分了得,急忙舍了山犬,出手應付。
兩人身影交錯,冷豔燭手中出現雙刃,嗖嗖朝著苟富貴麵門削去。
苟富貴身體向後一傾,腳下一蹬,身體掠了出去,叫道:“臭娘兒們,想毀小爺的容?不曉得小爺是靠臉蛋吃飯的嗎?”
冷豔燭看他一副尊容,戴著高長恭的鬼麵,不把人給嚇傻就不錯了,他丫還好意思說靠臉蛋吃飯,靠臉蛋討飯都未必有人給他。
嗖嗖兩刀,冷豔燭已經劃開苟富貴衣襟,苟富貴暴怒:“去你大爺,這是小爺剛買的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