寤寐鄉的靈洞之中,李師師以一種優雅而慵懶的姿勢坐在書房靠窗的位置,在她麵前的書桌擺著一隻水晶球。
水晶球可以浮現寤寐鄉每一處的景象,包括房間和廁所這些隱私的地方,這是人間監控不能安裝的地方。
水晶球是純粹以李師師的意誌控製,因為兩個時空不同,這個意誌必須足夠此刻她的意誌正在苟富貴的身上,所以水晶球的焦點就在苟富貴身上,看著他正從楚憐惜的房間走出來。
站在一旁的玉蔓奇怪地道:“他既然不碰楚憐惜,剛才又為什麼收下曾元寶的房卡?”
李師師會心一笑:“這正是他的慈悲,如果剛才不收曾元寶的房卡,回去之後楚憐惜必然受到曾元寶的指責,說不定還會丟了工作。”
“還是卦主了解苟先生。”玉蔓本來對苟富貴極看不上眼,但現在李師師要和苟富貴結婚,她言語之間也不能對苟富貴多有冒犯。
李師師輕輕搖頭:“我不了解他,這個男人遠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他身上有一個謎。”
“屬下不懂。”
“你不需要懂。”
玉蔓沒有言語,轉而去看水晶球,此刻苟富貴推開另外一個房間,這是上次陳象安排小野姬調養的至尊套房。
小野姬雖然身體經過治療,有些好轉,但依舊還是躺在床上,苟富貴坐在床邊握著她的手說些什麼。水晶球隻有畫像,卻沒有他們的聲音,但從苟富貴的表情來看,他正在說著什麼笑話戲弄小野姬。
小野姬則是滿麵嬌羞,伸手輕輕地捶他。
玉蔓蛾眉微蹙,默默地觀察李師師的神色,苟富貴這絕對是作死啊,在寤寐鄉裏和別的姑娘打情罵俏,不知道寤寐鄉是旅卦的地盤嗎?
然後水晶球裏,苟富貴直接鑽入小野姬的被窩。
玉蔓心驚肉跳,再度望向李師師,李師師則是一臉平靜,就像秋天的湖水,波瀾不驚。
“卦主,要不要屬下……”玉蔓弱弱地問。
李師師收回靈力,水晶球的畫麵頓時幻滅,淡淡地道:“不必,我若沒有這點度量,以後如何能夠成事?”
玉蔓低頭不語,她知道李師師和苟富貴隻是政治婚姻,李師師一代名妓,不知經曆多少男人,苟富貴和她一比,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李師師緩緩起身,踱步出了書房,走向臥室的方向。
……
潔白的床單落紅斑斑,苟富貴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小野姬,小野姬嬌羞地把頭埋到枕頭下麵。
這家夥真是壞死了,簡直就是一頭牲口!
“你竟然是第一次?”苟富貴愣怔了很久才道。
小野姬拿著枕頭輕輕地揍他:“你什麼意思?”
“不是,你們小和民族不是很開放的嗎?”
“你小電影看多了吧?”小野姬給他一記白眼,他僅憑一些小電影就給一個國家下了定義,會不會太草率了?
“你看你們的和服,不都背著一個枕頭嗎?這不是隨時隨地想和男人睡覺的節奏嗎?”
小野姬狠狠地敲他一記爆栗:“那個不叫枕頭,叫錦結。”
苟富貴嘿嘿一笑,一把摟過女人的嬌軀:“小野,以後你丫就是小爺的女人了,你心裏是不是覺得很有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