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
盡管小野姬是個小倭娘,但苟富貴心裏還是有些嘚瑟,畢竟小野姬把第一次交給他。
占有一個女人,就該占有她的全部,這是一個男人的劣根性,但或許也可以說是一個男人的野心。
男人的野心,永遠和女人分不開。
女人何嚐不是?
她們不去計較男人的第一次,隻是因為這對她們本身就是一種壓力,就像男人不會要求女人擁有多少財富一樣,因為這對他們本身也是一種壓力。
這都是生存的社會決定的。
……
次日苟富貴在蕩漾的陽光裏醒來,看著小野姬站在窗台曼妙的背影,她在看著窗外這個城市繁華的景象。
苟富貴伸了一個懶腰,小野姬回頭,小聲地問:“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苟富貴招呼她走過來,然後一把將她摟在懷裏,壞笑著道:“小妞兒,對小爺的服務還滿意嗎?”
小野姬嬌羞不語,隻是甜蜜而又責怪地白他一眼。
“如果滿意,咱們把賬算一下吧?”
小野姬一愣:“什麼賬?”
“靠,難道小爺白白給你睡的嗎?不用給錢的嗎?你去你們國家的牛郎店,難道不用給錢?”
“八嘎!”小野姬抓起枕頭沒頭沒腦地砸了過去,從沒見過這樣的男人,到底誰睡誰?
“靠,小爺可是一處,就這麼被你奪走了,你好歹給個紅包意思意思。”
“的忒尅!”
“呃,什麼鬼?”
“滾蛋!”
小野姬怒氣衝衝地把他踢出房間,砰的一聲把門摔了起來,氣死她了,人生的第一次被他奪走,竟然還能反過來跟她要錢,簡直無語了都。
苟富貴連臉都沒洗就被趕出來了,雖然有些狼狽,但還是神清氣爽的。
坐電梯到樓下的大堂,楚憐惜正從一個位置站起來,發現苟富貴並沒有看到她,又疾步朝他走了過來。
“苟總!”
苟富貴淡漠地掃她一眼:“有事?”
“昨晚……昨晚你怎麼走了?”楚憐惜低了下頭,心裏還有一些小小的緊張,擺動著她的衣擺。
“你就那麼希望小爺睡你?”苟富貴饒有興致地注視著她。
楚憐惜頓時有些心慌,忙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昨晚謝謝你……”
“別謝我,我隻是對你沒興趣而已。”
楚憐惜胸口仿佛受了一記重擊,當即說不出話,還有什麼比一個男人對她說沒興趣更侮辱人的?
不管女人承不承認,她們買衣服買化妝品,就是為了讓男人對她們有興趣,而且這些男人多半不是她們的丈夫或者男朋友。
苟富貴頭也不回地走出寤寐鄉的大樓,楚憐惜想起還有要事,追了上去:“苟總,‘天河’那個項目……”
苟富貴直接打斷:“這點小事你們應該知道怎麼處理。”然後直接鑽入車裏,揚長而去。
楚憐惜風中淩亂,苟富貴的氣場360度無死角地碾壓她,讓她心裏多少有些委屈,可是這些委屈她的須得忍。
誰叫當初她太跋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