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富貴有事要求伍般若幫忙,見她扭頭就走,急忙追了上去,拉著她的手:“老五,開個玩笑嘛,幹嘛這麼認真?”
伍般若甩開他的手,憤憤的走出酒吧,不想她原本就穿不慣高跟鞋的,右腳一歪,腳踝崴到,疼的齜牙咧嘴。
但她生性倔強,還是忍著劇痛走路。
“別動!”苟富貴嚴肅地喝道。
伍般若果真就不動了,忽然又覺得,幹嘛要這麼聽這家夥的話?
明明她才是姐姐好嗎?
苟富貴責備地瞪她一眼,但沒說什麼,一把抓過她的手臂,另一隻手摟過她的纖腰,將她扶往旁邊花壇的邊沿坐下。
伍般若起初覺得苟富貴碰她,讓她有一些癢,但那種癢似乎又不是生理上的,好像來自她的心裏。
苟富貴讓她坐好,然後抬起她的右腳,脫下她的高跟鞋,有些無語地看著這個女人:“哪有人穿高跟鞋裏麵穿棉襪的?”
“腳凍。”伍般若無辜地道。
苟富貴扒開她的棉襪,看到她的腳踝有些紅腫,揉了揉,問道:“疼嗎?”
“有點。”伍般若本來是個性格堅韌的女孩兒,這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麼,但在此刻她內心忽然變的柔軟起來。
“等我。”苟富貴說著又大步地跑開。
苟富貴提了自己的車,呼嘯而去,過了五分鍾之後,他又把車開了回來。
伍般若依舊坐在花壇邊沿等她,她因特意打扮,穿的很少,一件白色花邊襯衣,披著一件單薄的針織小開衫。
苟富貴把外衣批到她的身上,又蹲下來抓起她的右腳,扯下她的棉襪,揉了幾下,又拿手把她足踝搓熱,再從口袋掏出一支紅花油。
苟富貴把紅花油倒在手心,雙手用力搓了幾下,搓熱,然後按在伍般若足踝痛處,繼續搓熱。
伍般若內心充滿感動,安靜的注視著這個男人,可是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今天她穿的是半身魚尾裙,而且她的坐姿一向是大大咧咧的。
伍般若發覺到了什麼,急忙雙腿並攏,一記巴掌蓋到他的腦袋:“賤人!”
“小氣!”苟富貴不爽地撇了下嘴,“你要覺得吃虧,你也可以看下我的,哥兒們現在發了,穿的都是驢牌,牛掰不?”
“滾粗!”伍般若有些無語。
苟富貴嘿嘿一笑,扶著伍般若起來,正要朝著車裏走去,就見酒吧之中,一個身影飛了出來,好像正是酒吧的酒保。
接著就見一個兩米來高的大漢走了出來,把他拎了起來:“小子,出來討生活,眼睛要放亮一點。”
酒保唯唯諾諾地道:“是是是,是我不長眼睛,得罪了大哥。”
“你得罪的不是我,而是我家少爺。”大漢隨手就把酒保重重地摔到地上,
酒吧走出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年紀估計和苟富貴相仿,但比起苟富貴似乎又顯得稚嫩一些。這很正常,苟富貴很小就在社會上跑,風吹日曬雨淋,膚色也偏黑。
但那青年明顯從小養尊處優,經過很好的保養。
他走到酒保的跟前,蹲了下去,輕輕地拍著他的麵頰:“還嘚瑟不?”
酒保忙道:“不敢了哥兒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饒命,饒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