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慌慌忙忙趕了出來,賠笑著道:“這位弟弟……”
高大漢推了趙鐵柱一個踉蹌:“叫誰弟弟呢?”
趙鐵柱賠笑地對青年道:“哥,我叫您哥,剛才是我們的錯,您要喝貴腐葡萄,我們這兒沒有,我立馬打電話讓朋友送來,您看怎樣?您要西班牙的是不是?您先消一消氣,馬上就有了。”
青年緩緩地起身,目光冷漠地盯著趙鐵柱,然後伸手掰住她的下巴:“我現在不想喝酒,隻想火包。”
伍般若看不下去,蹌著一隻左腳就要上前,苟富貴不讓她動,說道:“站著,我去看看。”
伍般若看著那個高大漢,比起苟富貴還多一個頭,而且身材魁梧,有些擔心苟富貴,說道:“你小心點,跟人講道理。”
苟富貴不以為然,這世道講道理有用,還要拳頭幹嘛?
而且對方明顯也不是講道理的人。
苟富貴看著青年肆無忌憚地動手在趙鐵柱身上揩油,趙鐵柱身上的油也確實比一般的女的要多,那些女性的生理特征,她發育的已經超過東方女性的標準。
苟富貴喝道:“住手!”
青年沒有搭理苟富貴,繼續扯著趙鐵柱入懷,貪婪地伸出舌頭舔她的耳際。
然後高大漢朝著苟富貴衝了過來,喝道:“不想死的,滾一邊去!”
說著高大漢動手來推苟富貴,苟富貴探出左手,迅速地掰過他的手指,隻有一根手指,一聲脆響,高大漢痛叫一聲。
青年聽到高大漢的痛叫,這才放開趙鐵柱,似乎看出苟富貴的不同尋常,問道:“高甲,有把握撂倒這家夥嗎?”
高甲自然是不服輸的,說道:“小意思!”
然後高甲一把抱起苟富貴的腰間,七十幾公斤的苟富貴,竟然這麼輕而易舉地被他抱了起來。
伍般若看著有些擔心,眼見高甲要把苟富貴摔將出去,忽然苟富貴左手掰住高甲的右手腕,高甲右臂瞬間沒了力量,半個身體歪了下來,哎呦呦地叫不停。
苟富貴左手再度環過高甲的脖頸,身體一旋,膝蓋抵住高甲的後心,直接將他放倒在地。
伍般若鬆了口氣,同時也對苟富貴的力量充滿不可思議。
青年拍了拍手,笑道:“漂亮!”
苟富貴眸光掃向青年:“你也想試一試?”
青年微微一笑:“打架我可不內行。”
“那你還不滾?”
“這麼好的身手,如果不能為我所用,未免太可惜了。我叫文森特,你怎麼稱呼?”
“苟富貴。”
文森特眼眸一凜:“你就是苟富貴?”
“怎麼?”苟富貴得意地一撇鼻翼,“你丫也聽過小爺的萬兒?”
文森特冷哼一聲:“走著瞧。”然後雙手插回口袋,轉身而去,他穿著一套白色的西裝,走的相當瀟灑。
高甲見狀,急忙跟了上去,臨了還憤憤地瞪了苟富貴一眼,但姿態多少有些狼狽。
此刻還有一些圍觀的群眾,高甲粗暴地推開眾人,然後追上文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