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1 / 1)

在問肖蔓菁想不想去我那住之前,我一廂情願的以為她隻有去和不去兩種回答,結果卻不是這樣。等班長走開後,肖蔓菁才轉過頭看著我,她的臉上是憋不住想笑的表情。

她反問:“斌哥,你這幾天總看我,是不是愛上我了?”她這樣問的時候,雙眼亮晶晶的盯著我不放,好像我臉上眼裏有什麼值得好笑的東西。

我一點都不覺得這個問題有什麼好笑之處。

我請她去我那睡覺當然是為了和她做、愛。就我的經驗,做。愛是能讓身心放鬆的事情。我們這種大齡單身男女,如果長期不做就會因生理導致心理上的諸多問題。

也就是說,我誠心請她過去多少也是為她的身心健康著想。而目前我們的關係下我能夠如此主動關心她,不說精神高尚道德君子,怎麼著也可以說是個好人,那個建議也算是金玉良言。這又有什麼好笑的呢?

同時我還認為她接受或者不接受都合情理,但問我是否愛上她,簡直離題萬裏。

我不認為她去我那睡覺和我是否愛上她有一毛錢的關係。我想和她做愛是一回事,愛上她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好像小時候我叔叔養的那頭公豬,他每天帶公豬出去配種。那頭公豬很賣力的工作,但是從來都沒有說過它愛上了哪頭母豬,非那頭母豬不配什麼的。要是公豬敢這麼說,我叔叔一定一刀把它宰了然後大家吃肉。那些母豬也不會在配種前先問公豬先生你對我是不是有感覺了,如果沒有就別和我配。母豬們如果這麼說它們的主人估計也會宰了它們再說。

配種是一回事,有沒有感覺又是另一回事。

我把上述意思說完後,肖蔓菁微黑的臉變得通紅,雙眼都瞪圓了,瞧她的模樣似乎很想一凳子砸我腦袋上。

我說這就是個建議而已,沒必要搞得那麼嚴肅。她認真想了想,到底還是沒有砸。她說:斌哥你就是個老流氓,人和豬怎麼能比。豬都可以無愛而性,人難道就不行,那不是連豬都不如了?她說:正因為我們是人,人有思想,所以不能跟豬一樣沒感情就亂搞。

這娘們認起死理來簡直不可理喻,到這個時候,我覺得自己很有義務開導開導她,否則她這一輩子就要毀了。

如她所說,人有思想而豬沒有思想,所以人不能跟豬一樣想做愛就做愛,非得有愛這個東西了才能做。問題是愛究竟是什麼?思想還是行動?如果是思想的話,那麼我立刻就說:肖蔓菁,我愛你。我問她是不是就相信並且願意和我做愛了?

她大為惱火,立刻反駁:愛要用行動來表達,怎麼可能說一句就行了,有你這麼樣的嗎?

那麼愛就變成一種行動了,做。愛不就是用行動來表達的愛意嗎?我說現在我就在邀請她去我那做。她都不和我嚐試一下,怎麼知道我是不是愛她。這也說明她開始說在考慮和誰湊合根本就是拿自己尋開心,缺少誠意。讓我失望是小事,她這輩子都找不到男人了才是大事。

我剛說完,頭上咣當一下好響,她一凳子就砸我腦袋上。我二話不說,丟下工具就跑廁所裏去解決上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