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攀談,了解到咖啡店老板叫於夜,比我大不了幾歲。自小便喪了雙親,一個人在外漂泊多年。本來我隻是想找個小鬼實驗一下我的黃符能不能用,但是他的遭遇讓我想幫他。我在想,若我以後換個風格不寫言情了而是把這些正在經曆的靈異事件寫進去,一定能大賣。
這件事今天之內估計是解決不了,於夜在咖啡店附近為我找了個酒店住下,我打算今夜到咖啡店去查找一下解決的線索。不知咖啡店裏怨氣的來曆,我不敢將於夜留在咖啡店,生怕保護不了他,畢竟我是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人,因而讓他去酒店休息。
於夜不願走,“你一個女孩子,萬一出什麼事兒了怎麼辦?”
我拿出自己畫的黃符,“喏,我有它。”
於夜還是滿臉擔憂,我隻好說,“你留在這裏也是拖累我,我會小心的。”
聽了我的話,於夜猶豫著走了,“有什麼事兒一定要給我打電話,一定啊。”
我點點頭,衝他揮揮手,“我知道了,回見吧。”
於夜離開了咖啡廳,此刻咖啡廳外的街上空空蕩蕩,周圍的商鋪都關門了,偶然有喝醉的路人叫嚷著從門前經過,也有晚歸的車輛在街上轟鳴而過,辛明月站在我旁邊,饒有趣味的打量著我,“怕嗎?”
我當然害怕,但是怎麼會告訴她,逞強地說,“一點兒都不怕。”
辛明月眼裏閃著狡黠的光,沉默不語,“好啦,有那麼一點。不過有你在,我還是比較放心的。”
辛明月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繼而警惕的環顧四周,“來了。”
她說的來了,是指那些怨魂。我咽了口口水,越來越緊張,手心裏都是汗水。周圍的溫度越來越低,好在我有李永渡給我的修為,並不畏懼這樣的寒意。片刻之後,幾個鬼影出現在眼前。有兩個雖然全身是血,好歹能看清生前的模樣,有一個支離破碎,似乎是強行拚湊出來的,最重要的是她沒有頭顱,我強忍住嘔吐的欲望,暗暗捏緊了黃符。
“這個咖啡館以前發生了什麼嗎?”我開口,聽到自己的聲音微微顫抖,我在心裏罵自己,舒瑜你個沒出息的,別害怕,你越害怕越危險。
“我們為什麼要告訴你。”一個男怨魂開口,聲音帶著嘲諷,“你是來收我們的道士吧。看你這樣子,成不了什麼大氣候。”
“對啊,那個女鬼,你跟著這樣的人幹什麼,倒不如來投奔我們。”一個女鬼跟著附和,對辛明月說。我不清他們的表情,但我知道,一定是輕蔑的。
“你們閉嘴。”辛明月狠狠的說。
“舒瑜,你調動體內的修為,用修為將黃符投擲出去。”與此同時,李永的聲音出現。
我將全身的修為調動到手心,將幾張黃符投擲出去,黃符穩穩的貼在幾個怨魂身上,瞬間他們就麵露驚恐之色,動彈不得。
我得意的衝他們笑,“怎麼?還認為我是不成氣候之人嗎?”
我隻顧著得意,卻忘了得意忘形的後果是兵敗垂成。他們幾個很快就掙脫了黃符的束縛,眼裏帶著狠厲之色,“你確實有點本事,不過用來對付我們還太嫩了點。”
我的行動沒有成功,反而激怒了他們。辛明月擋在我麵前與他們打鬥起來,以一擋三簡直如螳臂擋車,眼看著辛明月就要敗下陣來,李永的聲音再度出現,“舒瑜,將黃符擲出去。”
我來不及考慮其他,“明月閃開,”辛明月閃避到一旁,我將黃符擲了出去,玉佩發出碧色的光芒,鑽進黃符裏,黃符又一次穩穩的落到那幾個怨魂身上,將他們束縛。這一次他們拚盡全身力氣也無法掙脫。
“李永你沒事吧?”不知李永的傷痊愈了沒,剛剛他幫了我,也不知有沒有傷到自己。我趕緊問。
“放心,沒事。”李永的聲音傳來,我的心才定下。沒事兒就好。
“你想怎麼樣?”那個男鬼開口,惡狠狠的問。
“我不想怎麼樣,我要你們告訴我,這個咖啡店以前發生了什麼?你們怎麼會在這裏徘徊。”我突然想起來手腕上的手釧,為了以防萬一,走到他們身邊將手釧放在黃符上,他們幾個的表情顯得更痛苦了。
“我們和那個沒有頭顱的女人不是一起死的。她死在我們之前,這裏原是服裝店,她被幾個男人那什麼了,在掙紮中死去。那幾個男人將她分屍扔在閣樓上,還拿走了抽屜裏的錢。後來警察沒找到她的頭,她的身體不能完好的下葬,因而魂魄也是沒有頭的。”男鬼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