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悅滿臉厭惡的看著那些鬼,扭過頭對我說:“這些東西都是一些受到引誘把自己魂魄祭獻出來的人。咱們還真的猜對了,這周圍肯定有一個邪術道士。你上後麵去!”
那些鬼沒有等完舒悅的話就撲了上來。舒悅讓我去他的後麵,他捏了幾個手勢,從地上便出現一個陣法一樣的東西把這些鬼捉住。
然後,陣法逐漸縮小,裏麵的鬼也隨之變小。隨著一聲慘叫,陣法縮成了一個小白瓶子一樣的東西,靜靜的躺在地上。
我好奇的問道:“這是封印?真的感覺好神奇啊。”
舒悅嗆我道:“哪裏神奇了。你是沒看見我都要被累死了。”他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在現在還是有點冷的天氣裏居然滿頭大汗,足可以看見舒悅的用力。
我上前把舒悅扶起來,還騰出一隻手拿起了那個白瓶子塞進了自己的褲兜裏。勉強走回了家。
到達別墅的時候,我一把舒悅扔到了沙發上。舒悅看起來像是累極了,隻來得及模模糊糊的嘟囔一句:“給…師傅……”就昏睡了過去。
我不知道為什麼舒悅會這麼累,也不敢走,隻好坐在一旁,看著舒悅。生怕他出現了什麼異常我不知道。
前腳舒悅剛睡下,後腳玄冥道長就走了進來。看著躺在沙發上的舒悅,道長還挺納悶的問我:“發生什麼事了?”
我便把那個公交車站的事情和之前我的夢告訴了他,“我昨天晚上好像被一個冤死的鬼托夢了。那個是一個受到蒙騙的可憐姑娘。正好今天早上,我們倆兩個看到電視上有報道一具淹死女屍,就打算過去看看,誰知道在回來的時候遇到一群鬼。舒悅用了一個陣法把他們都變成了白瓶子,然後就像現在一樣睡的和死豬一樣。舒悅這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玄冥道長一聽完,臉上的表情就瞬間放鬆下來了。看著我說:“沒事,用力過度,甭擔心。讓她睡一覺就好了。”
我這才放下心來。把那個白瓶子交給了玄冥道長,“舒悅封印的就是這個,給您。”
玄冥道長接過白瓶子,沉吟了片刻,對著我說道:“舒瑜,你這幾天還是不要出去。呆在別墅裏。我懷疑這些事情都是衝著你去的。”
我一時沉默了。看著玄冥道長擔憂的眼神,我還是點了點頭。“他們會衝進別墅裏來麼?”
“這個不用擔心。”玄冥道長說道,“我現在心裏麵對這件事有一個大概的猜想。但是還沒有證據證明,等待明天讓舒悅和我再去查看一下吧。到那個時候,大概就會水落石出了。”
現在還真的像玄冥道長那天所說一樣,事件變的越來越複雜也越來越撲朔迷離。重重的事件交疊在一起。還是去看一下李永吧。
我愉快的想到。回到房間裏,我擺出了陣法,用了那個銅鏡,隨著眼前一花,然後出現在我眼前的,就是那個古香古色的小庭院了。
我推開門,曉月和星辰正在院子裏打掃,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落葉落了院子一片,兩個小孩子掃的正不亦樂乎。
看見我來了,他們兩個歡呼一聲撲了上來,“舒姐姐,你來啦。主人在裏麵午睡呢。”
我揉了揉兩個人的小揪揪,往李永的房間走去。這個是一個特別典型的大宅院。前三層後三層的,還好我來的多,不至於在這個房子裏迷路。
推開房門,往左邊一看,李永正在哪裏睡的香。一直梳的都十分整齊的頭發現在散落在枕頭旁邊。有一縷頭發甚至還隨著呼吸來回擺動著,可愛極了。
我躡手躡腳的走過去,蹲在李永的前麵看著他睡覺。
那雙永遠都是溫柔神色的眼睛現在閉上了,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我大概比劃了一下,居然發現他的睫毛居然比我還長。這不科學!
我伸手過去,捏住了李永的鼻子。
真奇怪是不是,明明已經不需要呼吸了。可是李永卻還是模擬出自己像是會呼吸一樣,除了心髒不會跳,他看起來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
李永仿佛是感覺到了什麼不適。不是呼吸被阻攔的不通順感,而是有人觸碰他的感覺。眼瞼輕輕抖動著,頭部也微微的搖擺了一下。像是在擺脫什麼饒人的蚊蟲一樣。
但是我怎麼可能放棄呢。我拿起了一小束他的頭發,在李永的鼻子周圍來回刷著。
終於,被騷擾到不得不睜開的眼睛的李永一個爆栗敲在我的頭上,“瞎鬧什麼?!”
他一板一眼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即使我正眼淚汪汪的蹲在地上,也馬上被眼前的美色所吸引。
但是,最讓我失望的是,李永居然和衣而睡的!這簡直不科學!似乎看出來我的疑問,李永說道:“我現在不用換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