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您的意思是,李家大宅這裏是有一個風水局的。”我說道,“那麼那些反叛者最後成功了嗎?”
“你說呢?”師父慢悠悠的反問我,“如果他們成功了,現在還會有李家的存在嗎?要知道那些被冠上李家反叛者的人,可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去破壞這個陣法的。”
這個時候,舒悅也來了精神,他坐起來,饒有興趣的說道:“比起李家這陣法,我更好奇的反而是這些李家的反叛者,按理說也同樣是姓李,真的要背叛的話,不是應該是搶奪陣法,自己當上家主之位的嗎?怎麼到了李家這個就變成了要破壞陣法。這些反叛者倒是真的有自強不息的精神啊。”
舒悅的話雖然是打趣,但是也不無道理。李家的這些反叛者,千方百計的要破壞這個陣法,可是明明這個陣法是對著李家有好處的,隻要是李家的人都能從這個之中獲得好處。那些人幹嘛要吃力不討好的去破壞陣法呢?
所以,李家給我們的記載中肯定有什麼遺漏的地方。不是李家故意隱瞞,就是在長時間的流逝中,有關於陣法的內容缺失了,使得有關於反叛者和陣法的一些秘密都消失了。
可是,話又說回來,這些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姓舒,我不是李家人,住在這裏也不過是應李銳的邀請,結果卻扯出來這麼多的事情。
李家的事情,除了李永,和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我沒必要去調查李家的反叛者,也沒必要去管李家的陣法有什麼不對。
說句不好聽,那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於今世的我來言,已經是兩個不同的人,不同的事情。
我喜歡李永,不是因為我是蓉姐的轉世,隻是因為他是李永而已。而李永喜歡上我,雖然我並不知道蓉姐在其中所占的比例有多大,但是他喜歡我,這就夠了,無須再多。
我們三個交流了想法之後,都決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件事情既然是人家李家的,我們也沒必要插手隻要看著就好。
但是如果人家侵犯到我的頭上來,我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就像之前伽藍的那件事一樣,那個一看就是被洗腦的炮灰,傻不愣登的對著我們出手。這個一看就是被人派來做開頭兵的家夥背後,還不知道隱藏什麼人。
隻是希望能不要和我們扯上關係就好。
這麼一說起來,離開李家的日期看起來就要排上日程了。“你在別處還有沒有房產了?”我問道。
舒悅應言仔細的想了想,“好像是有的,隻不過是在這個城市的另外一頭,怎麼?要離開這裏?”
我點點頭,“畢竟這裏是李家的產業,和咱們也沒有什麼關係。老是住在人家這裏,怎麼說都感覺不是很好,還是住到自己家裏感覺舒服一點。更何況咱們也好久都沒有見到爸媽了。”
聽見我的話語,舒悅也沉默了一下。我們兩個是很久都沒有回家了,我們又怎麼敢回家呢?
現在這個情況,這些不屬於正常人的範圍的東西,爸媽都隻是普通人,盡管說故意殺傷人是會增加孽債,可總有那種不在乎的東西出現。
為了杜絕這種情況,我們最好還是不要回家了,以免把那些東西引到家裏來,這是我和舒悅之前的想法。
而現在,已經決定把這個攤子撂下之後,我們便決定回家看看,“那就後天吧,咱們把東西都搬到你那裏之後,在回家看看。”我是這麼提議到。
舒悅也點頭表示讚同。我轉頭去問師傅:“您會和我們一起去新家嗎?”
玄冥道長思考了一下,“等把你們這件事忙完,我打算去追何道士一起去鬼界遊玩一通的。等我回來再說吧,說不定到那個時候你們又搬回來了。”
我和舒悅都很可惜師傅要離開我們的事情,不過我們也知道師傅一旦決定的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改變的,隻好作罷。
談完話之後,師傅便帶著那個已經半死不活昏迷過去的伽藍去了修道者的監獄。據說是在一處空島的底下,看守很嚴密,隻有得到憑證的人才可以進去。
我雖然也想跟著去開開眼界,可是卻臨時出了一件事情打擾了我的計劃,李銳打來了電話,告訴我給我安排了一次講座,在g大,正是舒悅的母校,在後天。
我想了想,對我的時間沒有造成對大的破壞,就是估計不能和師父一起去哪個監獄裏看看了。
玄冥道長同樣很反對我跟隨他一起去哪個監獄,“裏麵都是一些大奸大惡之輩,被關押在裏麵不能出來,你最好還是別去,我怕你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