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每個月來例假還要痛,大概是我將來生孩子的時候的那種痛感吧。如果我將來還可以生的話。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所處的黑色空間發生了變化,隨著一道光而逐漸變成了一個房間,有很簡陋的那種上下床,一群孩子躺在床上睡覺。
看著這種破舊的設備,以及大大小小什麼年齡都有的孩子,這裏也不像是學校,難道…孤兒院麼?
我現在就像是一隻幽靈一樣漂浮在空中,好像沒有人能看見我一樣。
門啪嗒一下被打開了,被打開的門從我的身體裏穿了過去。一個麵容嚴肅的男人站在門口說道:“八十七號出來。其他人繼續睡。”
八十七號?什麼孤兒院還用編號來區分人了?我一頭霧水的看著從一張靠近窗戶的床上下來一個小女孩。
這個小女孩特別瘦,胳膊也好,臉也好,一看就是長期營養不良所造成的蠟黃,凹陷,瘦小,看起來就是一個大頭娃娃。
我好像是綁定在這個小女孩身上的,小女孩往前走,我也跟著往前走。八十七號跟著那個男人的後麵,一路來到一間特別大的研究室裏。
這種研究室什麼的,我最討厭了。總感覺進去之後就再也出不了的感覺一樣,那些在研究室裏的人都是變態。
不管什麼時候我都這樣認為的。
進入了這個研究室之後,一些帶著口罩的人上前接手了男人的位置,把小女孩綁在了房屋中間的手術床上。
詭異的是,這一切明明如此不合理,可是卻沒有一個人出來反對,甚至連發聲的都沒有。這一係列動作都是安靜的。
這間屋子裏的安靜都要變成寂靜了,簡直讓人可怕。
那些看起來像是研究人員的人拿起來一個注射器,這個注射器裏麵是一種像是黑色的液體,在來回搖晃的針管裏仿佛像是活的一樣。
拿著針管的人毫不猶豫的把針紮進了小女孩的胳膊裏,我想要阻止他們,可惜手卻穿過了那個人手臂,整個人狼狽的撞到在了地上。
這會兒功夫,注射已經完成,那些研究人員和之前嚴肅臉的男人快速的走出了房間。隻留下小姑娘一個人被綁在床上。
讓我震驚的一幕發生了。被注射進去的東西仿佛是活的一樣,在小姑娘的皮膚上到處亂竄著,每到一處皮膚都會迅速的經曆破開修複破開再修複的過程。
血從毛孔裏絲絲的往外留著,那個小姑娘已經是一個血人兒。但是此刻,這個小姑娘的心髒已經快要停止跳動,連呼吸也微弱了,馬上就要快要死去的樣子,
也許是天不該絕,那團在小姑娘皮膚下麵到處亂竄的東西來到了小姑娘的臉上。小姑娘的眼睛猛的一下子睜開了,眼珠往外突出,像是馬上就要出來一樣。
這下,小姑娘可是真的七竅流血了。可是她並沒有死,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東西大概已經進入了小姑娘的大腦,但是小姑娘還活著。
她的呼吸聲開始增強,胸脯的起伏也變的大了。可是變化還沒有結束,在我以為小姑娘的異樣已經結束了的時候,突然,小姑娘渾身上下都爆出了一朵朵的血花,皮肉都炸了出來。
一瞬間,小姑娘就成為了一個血肉模糊的屍體;我透過破爛的外皮甚至可以看見裏麵一跳一跳的心髒,
這太可怕了,我甚至不想在多看這個小姑娘一眼,不管怎麼樣,大人的世界這樣對一個孩子來說還是太殘酷了。尤其是這樣過的人。
然後,小姑娘依然沒有死,她的身上出現了一點點的光,身上被炸開的皮肉開始修複,以肉眼可以見到的速度。
骨骼,肌肉,神經…等等等…一層層的開始修複起來,在過了大約兩三秒的時候,那個小姑娘已經恢複了正常,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孩子樣子。
隻是現在這個時候,大家心裏麵明白。現在的種種反應,不是因為其他什麼的,正是因為手術成功了!所以小姑娘身上的傷才會在一瞬間都修複完成。
那些研究人員半試探的往房間裏走了幾步,但是看見被綁在床上的小姑娘之後,這些研究人員才好想放下心來,覺的沒有危險了,才招呼其他人一起走進這個房間裏。
小姑娘一直在數著數,那些研究人員也沒有顧的上這個小姑娘,隻是一直在慶祝什麼“鬼魅魍魎”的活動的成功。
然後,就是一場大屠殺了,單方麵的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