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還和我說過,說我之後遇到的人中有一個會讀取別人的記憶的姑娘,是黑色頭發,帶著一點微卷,很漂亮,有著一雙特別獨特的丹鳳眼,但是又給人以溫柔氣質。他告訴我一定讓我被這個姑娘觸碰到,不然會被懷疑的。”
張婈的這番話,讓我一下子懵了。衝著我來的?我立馬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從後背傳遍了全身。這太可怕了!這個幕後的策劃人一定是見過我的,說不定這個遊戲就是給我們幾個量身打造的一場遊戲!
李永馬上問道:“那你還記不記得那個人的長相了?比如說特征什麼的?”
張婈想了想,試圖給我們描述了一邊,“嗯……那個人有著黑色的劉海,頭發染過黃色,長的不是很帥,很普通,好像嘴角有顆痣,但是又好像沒有……抱歉,我記不得太清了。”想到最後,張婈有些歉意的說道。
但是李永並不在意,他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神色,似乎想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記不得不要緊,那些人本來就是讓你不記得的。這是一種法決,能讓人在之後想不起這個人的長相,你不記得是很正常的。所以,這是一個有一點人數並且實力高的組織。不過目的咱們現在還不知道。”
“那你假記憶裏的那個帶眼睛的中年男子呢?就是那些客服所謂給你的身份設定裏,那個最後一個凶手,他是誰?”我向張婈問了這個問題。
還在心裏嗎偷偷感歎了一番。還好自己沒有在中午的時候貿貿然的就跟蹤人家,不然的話說不定我和李永現在就因為騷擾成年男性而被關進看守所了。
張婈告訴我:“那個人是我們學校的一個美術副教授,有一點名氣,妻子早亡,隻有一個兒子在國外。那個客服對我說,這段假記憶可能會從我的記憶裏選材一些人物用上,讓我有一個心裏準備。”
既然這樣,我們要調查的目標看似是解決了一個疑團,實際上是從一個疑團中進入到了另外一個疑團裏,而且這個疑團要把之前那個要大的多,複雜的多。
我們實際上又進入了一個謎團裏,陷在一堆線索中找不到出路,這的確挺苦逼的。我現在就隻想哭。
舒遙有些頭疼的柔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對張婈說道:“好了,現在讓我告訴你一些事情了。你那個叫楊拂柳的好朋友到處找你,她沒有告訴你的家人,似乎是打算自己把你找到,能瞞一會兒是一會兒。”
“在她尋找的過程中,我之前不是很清楚,就在我去找她的那一天,那麼一個身板一點都不強壯的小姑娘,舉著一個大紙板站在學校外麵,希望學校門口來來往往的人能告訴她你的線索。太陽曬的她暈過去了一次,這是一旁的學生告訴我的。可是她還是沒有放棄。”
“不過我想,你現在是肯定回不去了。她這麼努力肯定也找不到你,早晚有一天你家裏人會知道,你還是先做好心理準備再說吧。”
張婈一直都是木木的聽著舒遙的話,她現在似乎整個人都木掉了,不會動,也不會說話一樣,就這麼呆呆的看著舒遙的方向,似乎舒遙的臉上看到自己朋友的臉。
這個樣子的舒遙,怎麼看怎麼感覺有那麼一絲絲的可憐在裏麵。但是,可憐之人必定有可恨之處,如果不是她聽信了那個什麼鬼客服的話,現在也不至於落到如今的地步。而歸根到底,還是要怪罪於相出這個點子害人的家夥。
而說到這裏,問題就又來了。那些幕後黑手做出這種事情的目的是什麼?難不成就隻是看這個姑娘不順眼然後給她下了一個局?
光是在腦子裏把這個想法過一邊,我都感覺到了好笑。這怎麼可能呢,除非這個幕後的人不是瘋了就是錢多到畫不完,而且這個人還得認識我。
般意教是一個好選擇,可是還是剛才說的那樣,般意教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做出來什麼是損害利益的事情的。而張婈這件事情,明顯就是吃力不討好,這個組織沒有必要。
那麼,又能是誰呢?此刻我的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出來。大概是我的靈氣消耗。了,那個縮小版的張婈逐漸淡去,消失在空氣。桌子隻剩下一個玉佩。
李永把玉佩拿起來,收回了自己的空間裏。他一臉嚴肅,我們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