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們在監控錄像室看著發瘋的張揚,眼看著張揚就快要把原本就已經奄奄一息的李禹給打死了,焦急萬分地來到了審訊室門外,可是審訊室的房門已經被張揚給鎖起來了,這下子可真是讓警員們相當的鬱悶。火速趕回警察總局的端木閻立馬快馬加鞭地來到了審訊室門口,不由分說地一個飛毛腿,把房門給踹開了,幾個警員立刻衝了進去,把張揚一把攔了下來,一個擒拿手,把張揚按倒在了地上。
“好小子,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是會被停職察看的!你口口聲聲說你的理想是當一個盡忠職守的好警察,可是從你今天的表現來看,我可是一點都看不出來你的盡忠職守,表現在哪裏!這麼嚴重的虐打犯人事件,而且還是一個達到保外就醫資格的犯人,你分分鍾會被革職的!你知道嗎?”恨鐵不成鋼的端木閻一個巴掌抽打在了張揚的臉上,不到一秒的功夫,張揚這臉上就被烙上了一個掌印。
“好家夥,你右手的肉都已經被割的七七八八了,你特麼還能這麼生猛,話說回來,也真是塊好料子。”隻見張揚右手的傷口一個接著一個地爆裂開來,厚厚的繃帶還有紗布都被從傷口處流出來的鮮血滲透了。“你們幾個,快把張揚帶去醫務室看看,再這麼下去,他會失血過多的。還有,把磕到頭的小劉也給送過去,這小劉也太弱雞了點。”
聽罷端木閻的吩咐,大家都火急火燎地見機行事起來,而端木閻則又安排過來了另外幾個警員,把被張揚打到重傷、奄奄一息的李禹,送去了醫院進行搶救。這一切才算是暫時性平息了下來。難得回了趟家的副局得知了張揚自己暗自審問李禹的消息,十萬火急地從家裏飛奔出來,駕車火急火燎地回到了警察總局。
失控發瘋的張揚並沒有停止下來的意思,被幾個警員合力按倒在地之後,原本大家都以為張揚應該總算可以消停下來了,可是張揚突然猛地起身,一拳擊中了一個警員的下顎,在場的所有人基本上都聽到了這名警員下顎骨頭粉碎的聲音,隻見張揚完全沒有罷休的意思,一個又左勾拳把另一名過來勸阻的警員的虎牙給打飛了出去。
“張揚,快住手!你幹嘛!不要無理取鬧!”飛速趕回來警察總局的黃昌局長衝著張揚怒斥道,殺害了眼的張揚哪裏分的明白誰是誰,掄起拳頭就要往下一個警員的胸口錘過去,端木閻看著眼前完全混亂的秩序,一個飛撲,把張揚真個人撲倒在地,將張揚的雙手翻折到了背後,隨後急匆匆地拿出別在腰帶上的手銬,把張揚給銬住了。
端木閻意識到張揚撒潑的念頭還沒有中斷,一記重拳打在了張揚的肩胛肌上,張揚“額”的一聲昏倒了過去,“把他帶去關押室,關起來,讓他好好反省反省!”副局火冒三丈地對端木閻命令道。“可是副局,張揚的傷口還正在不斷地溢出鮮血,我覺得..雖然..雖然張揚這一次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過錯,但是即使是個犯人,也得給他的傷處進行緊急處理。”
副局聽過端木閻這麼一說,隻是輕輕地點頭應允了一下,並沒有做出過多的表示,但實際上在黃昌局長的心裏已經給張揚的心裏評估分打了零分了。“把他押送到警察總局的醫務室,也不用去什麼醫院了,萬一這混小子真出了什麼三長兩短,一切都由我來承擔。”符局話音剛落,便把眼前的爛攤子放在一邊,撒手就飛快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已經亂成一鍋粥的警察總局,讓所有人似乎都忘記了一個人的存在,那個人就是劉藏。正當整個警察總局因為張揚的莽撞行事、無理取鬧而變的十分混亂的時候,劉藏的行為愈加的古怪起來,他整天都是神秘兮兮的,原本見到同事們就會主動打招呼的劉隊長似乎變了一個人,不僅對待手頭上的工作愈發的不上心,對待同事的態度,更是變得愈發地冷漠起來。
被張揚這麼一折騰,原本就已經缺兵少將的警察總局的戰鬥力又猛地驟降了幾個量級,副局隻覺得再這麼任由張揚發展下去,那張揚不僅僅不可以算的上是一名合格的警員,甚至連作為一個正常人的資格,都需要多加思索,才可以下結論了。端木閻把警察總局發生的鬧劇收尾之後,便低著個頭,主動來到副局的辦公室負荊請罪來了。
“副局,對不起,這兩天是你祭祖的日子,難得你可以回去拜拜山,休息休息,結果警察總局還出了這麼大的事情。”端木閻進門之後,輕聲細語地對副局道歉道。“王局呢,他已經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了嗎?”“王局長他還在省公安廳開會,暫時還沒有告知他這個壞消息。”聽到端木閻這麼一說,黃昌局長的心裏這才算是相對好受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