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小區的單元樓上,一對年輕的男女剛剛進行完激烈的“運動”。
女孩累得嬌喘不已,飽滿的酥胸上下起伏,光潔的小臉上粉紅一片,表情卻像是被喂飽的小貓一樣饜足。
“累不累?”
問話的是女孩,看來她要麼很疼自己的男友,要麼在兩人的感情當中明顯處於劣勢,不得不隨時隨地用柔情蜜意來圈住對方。
事實似乎更傾向後者。
隻見男孩無聲地搖了搖頭,套上衣服後又一言不發地拿起床頭的香煙和打火機走出了房間。
“啪!”的一聲過後,陽台上開始有氤氳的煙霧在擴散。
突然,在離男孩不到兩米之外的地方出現了一根撐衣杆,而且似乎還把他微微嚇了一跳,以為可能是遭遇了小偷的他放輕腳步慢慢靠了過去。
那根撐衣杆隨即伸向一件掛在陽台扶手上的衣服,原來是偷衣賊呀!
男孩一把奪了過來,同時大喝道:“你想幹什麼!”
貝淺依被從天而降的喝斥嚇得身子一晃,好不容易才穩住的她一抬頭就發現陽璽正居高臨下並怒氣衝衝地看著自己。
“陽——陽經理?”
“你竟然敢偷東西?”
一緊張腦子就死機的貝淺依趕緊把伸得老長的脖子縮回來,好不容易才組織好語言,卻在開口的時候還是免不了有些結結巴巴:“不——不是,那是我——我的衣服。”
“你的衣服怎麼會在上麵?”
“是啊,我的衣服怎麼會跑到樓上去了?”她下意識地重複著,喃喃自語的樣子像極了做賊心虛的小偷。
“是風把它刮到上麵去的。”
話音剛落,陽璽就突然消失了,連同撐衣杆和衣服也一起不見了。
真是莫名其妙!
陽經理這是怎麼了?先是誤會自己是小偷,現在又不分青紅皂地拿走衣服和撐衣杆,他是想要沒收還是怎麼的?
僅僅才過了十幾秒,門鈴就驚天動地地響了起來。
貝淺依小跑著去開門,發現是陽璽。
隻見他一把將衣服砸過來,盛怒的樣子跟噴火龍沒什麼兩樣,隨即又強勢地命令道:“你最好跟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眼前的場景跟那個噩夢差不多,貝淺依頓時戰戰兢兢起來。
她下意識地低著頭,小聲而又肯定地說:“我剛才想收衣服,正好風把它刮到上麵去了,我就想把它挑下來。”
“你能不能找個好一點兒的借口?為了接近我,你恐怕是費了不少心思的吧,居然連我到這裏來都能知道。你說,是不是派了人來跟蹤我?”
這番“火星語”讓貝淺依的腦子直接down掉,完全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的她一臉茫然,連眼珠子都忘了轉動。
她的呆滯表情在陽璽看來實在是太好理解了,因為——
她就是一個花癡!
“你倒是說話呀,還是被我問得心虛了?”
好不容易才回魂的貝淺依考慮到對方是高高在上的經理,再加上自己曾經得罪過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還是先道歉再說吧。
“對不起!我是真的不知道您在樓上,否則我是絕對不敢去打擾您的。”
陽璽就像是沒有聽到似的,邁開長腿就走了進來,路過貝淺依身邊的時候還故意誇張地避讓了一下,生怕對方會碰到自己。
他不僅不請自入,而且還在客廳裏左顧右盼。
“陽經理,你在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