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沫覺得自己有必要跟葉銘非弄清楚一個問題,被拋棄的人是他,是他葉銘非。

有些不安的掙紮了一下身體,可是她不動還好,一動葉銘非就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將她的身體緊緊的抵在門板上,手中的力量好似是刻意想要弄疼她,盯著她緋紅的小臉,心裏莫名起了一陣火焰。

安以沫心裏毛毛的。

以他這個年紀的男人,當然會有正常的需求,他沒有固定的女伴,所以出差他偶爾也會挑選一些女人來發泄,可是卻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輕易撩撥起他的怒意,可是麵前這個像隻小野貓的安以沫,不僅勾起了他的怒氣,竟然還想反抗。

葉銘非好看的嘴角勾了勾,看著安義沫的眼眸,眼底的深邃越發的不見底,再次靠近她一些,安義沫立刻抬起手捂住了整張小臉,他的薄唇幾乎要觸及到她的手背,鼻子縈繞的香味不似香水那麼濃厚,淡淡的,有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就如同她的人一樣。

可惜的是,她的外表令人心馳神往,但是內心卻充滿了計謀,一想到她在香港耍的計謀,他手下的力度就更加重了。

“你放開我”安義沫沒有拿下臉上的手,惱怒的聲音從她的指縫中傳出,但是在葉銘非的麵前,卻有些顯得底氣不足,恍若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

感覺到葉銘非離她很近,安義沫渾身都不自在,像站在火堆當中,一不小心就會被灼傷。

“要是我不放呢”葉銘非淺笑出聲,笑得明豔動人,淡淡的語氣裏卻也透著輕蔑。

雖然他在笑,但是整個人卻也充斥著令人畏懼的震懾力,安義沫發覺她好像惹了不該惹的人了。

“你想….怎麼樣?”這聲音像是被惹怒的小孩子,倔強的維護著內心那小小的自尊心。

“想怎麼樣?我想重溫那晚在香港的事情”慢條斯理的說著,一字一句之間,都有著對安義沫的折磨。

“不要”安義沫驀地放下雙手,急急的推拒著他,可是葉銘非卻故意壓著她,磨蹭之間,有著曖昧的因子流瀉出來。

“當初你說的可不是不要,我記得那天你好像是說,先生…我今晚沒有地方去,可以跟你走嗎?嗬嗬,那天你可是主動得很啊”

葉銘非醇厚磁性的聲音,漫不經心的響起,眉宇間的風情猶如那天的婚禮現場,一秒鍾便可以令人淪陷,但是安義沫卻很敏感的察覺到這風情底下藏著的陰鷙,猶如烏雲壓頂一般隆重在她的頭頂。

安義沫聽著他學著她那天的說話方式,臉頰呦的一下就漲紅了,這麼惡心巴拉的話,再讓她說一次,她是打死也說不出來的。

他就像是故意折磨她一般,不停的提起那天的事情。

“那天在酒店裏….”

“不要再說了”安義沫的臉頰紅得不像話,整個人又羞又惱。

“我的前未婚妻,你的羞澀裝得可真是像“她這樣的表現看在葉銘非的眼裏除了欲擒故縱,更多了一抹滑稽,“以前是不是經常用這招騙男人”

眼見他越靠越近,薄唇就快觸及到她的唇瓣上了,安義沫驀地撇開頭,他的薄唇險險的劃過她的臉頰,她差點因為他這個動作而尖叫出聲,心髒緊急的跳動著,“葉銘非,你別這樣,你現在是….以柔的未婚夫…我們的訂婚已經取消了…按輩分上算,你還要隨以柔叫我一聲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