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委曲求全(1 / 1)

“那你還上我的床“

安義沫喉嚨一緊,張了張嘴,無法回答,此刻麵對他的每一秒鍾對她來說都是一種極致的煎熬。

葉銘非不出聲,黑色的瞳孔意味深長的落在她的臉上,玩味十足,看得安義沫差點都要崩潰了,這感覺就像是等待斬首的那一刻,知道刀遲早都會落下,但是什麼時候落下,怎麼落下,完全不知道,這在心理上就形成了壓迫。

在他灼灼的注視之下,安義沫吞吞吐吐的說,“葉銘非,我們把那晚……的事情忘了吧…你就當不認識我…我們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以後我看見你一定繞道而行,絕對不會出現礙你的眼…麻溜的滾一邊去“

她試圖貶低自己來討好他,隻求他能高抬貴手,現在隻要能讓她離開遠遠的,就算是要她從這道門滾著出去,她都會麻溜的照辦。

不過同時心裏也有點不甘心,那件事他又沒吃虧,爽了一夜他還想怎麼樣,現在這是什麼態度嘛,好像她欠了他很多一樣,拜托,沒讓他負責也沒讓他給錢,他就該偷笑了好嗎?現在怎麼著,爽了還來為難她,有他這樣無恥的人嗎?

安義沫覺得憋屈到不行,深深的在心裏鄙視了他一番。

但是她深知這個男人她惹不起,所以如果他想看到她卑微的哀求他,以此來滿足他的高高在上的話,那她就照辦,他想聽什麼話她就說什麼話,絕對不違抗。

可是現在葉銘非盯著安義沫的視線是肆意的,還有不斷的鄙夷和輕視流瀉出來,他絲毫沒有要挪步的意思,好似故意折磨她一樣,視線不曾離開她身上分毫。

“這麼委曲求全“

安義沫討好的笑笑,“一點都不委曲求全,你老高興就好,現在最重要的是考慮你的感受“

“嗬,我到是很想知道,你的***是誰弄破的,什麼時候弄破的“淡淡的口吻,說到最後聲音有些低沉和陰鷙。

那晚,雖然她緊得令他舒坦,但是離開的時候他注意到床單上並沒有血跡。

安義沫從葉銘非的眼眸裏捕捉到了對她的輕蔑,該死的,當初她怎麼就想了一個這麼破的辦法,還鬼迷心竅的看中了他,她真的該去看看眼科醫生了。

但是她可以鄙視自己,他葉銘非憑什麼來質問她,***當然是他弄破的,要是早破了,她還用不著他嗎?今天也不會因此落到如此的窘迫地步,怒火積滿了胸腔。

不過她也知道那天她沒有流血,回來後查詢了一下才發現,有些人第一次的時候是不會出血的,不過她才懶得跟他解釋,反正他已經給她定位了,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安義沫的表情由剛才的氣弱變得淩厲起來,“葉先生,你是以什麼身份來問我?前未婚夫嗎?我跟誰上床,被誰弄破的,關你什麼事,你又不是我未來的丈夫,你頂多就是我妹夫而已”她說出去的話,完全沒經過大腦就脫口而出,並且裏麵不知不覺的夾雜著挑釁和意味。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似乎並沒有再畏懼他。

聽聽這男人的口氣,真是讓人恨不得給他兩耳刮子,便宜都給他占完了,竟然還一副她很髒的表情。

聽到安義沫不佳的口氣,葉銘非的臉色起了明顯的變化,眉宇之間凝聚起的壓迫,鋪天蓋地的朝她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