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古時期,也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原始社會。在那個遙遠的年代,山石、草木、水流是大地上的主旋律,種類繁雜的鳥獸是陸地上的主要居民。作為弱勢群體,遠古先民以群居的方式,零零星星地散布在不同的角落。在那一時期,對於自然事物的認知,數量稀少的遠古先民並不比數量眾多的鳥獸高明多少。在最基本的獲取食物和居住方麵,遠古先民從鳥獸身上獲得了很多的啟發和恩惠。鳥獸喜歡吃的植物果實,對於遠古先民來說都是難得的美味;實力弱小的鳥獸以及它們所產的卵崽,也成了遠古先民獲取蛋白質的主要來源。生活在溫暖潮濕地區的先民,從鳥兒那裏學會了巢居;而生活在季節變化明顯地區的先民,則從野獸那裏學來了穴居。
巢居也好,穴居也罷,有了這麼一個可以安心睡覺的地方,對於遠古先民來說才是至關重要的。因為在遠古時期,睡覺才是先民們的頭等大事,嗜睡是遠古先民的一大特色。如果把遠古先民的時間進行分配的話,那麼遠古先民把最多的時間花在了什麼地方?這個問題的答案不是采果子,不是加工工具,也不是捕魚打獵等等,而是睡覺。對,就是睡覺,原始人類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睡覺,即便是外麵的條件再嚴酷,也改變不了他們嗜睡的習慣。但是嗜睡卻並不意味著懶,遠古先民也不是因為懶才嗜睡的,這是由內外多種因素共同決定的。
雖然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睡覺,遠古先民們在與自然相處的過程之中,不僅從鳥獸身上獲得了實用的啟發,也有屬於自己的獨創。普通的鳥獸完全憑借自身的先天優勢來獲取食物,與這些鳥獸不同的是,遠古先民把木棍、石頭和骨頭當作工具和武器,以便在獲取食物和自我防衛的時候,彌補自身條件的先天不足。木棍、石頭和骨頭的使用,是遠古先民的偉大創舉,但是在野獸橫行的惡劣生存環境中,無論是食物獲取還是自我防衛,木棍、石頭和骨頭依然顯得原始而又無力。
除了吃飯問題和安全問題,遠古先民的生存還受到氣候變化和疾病的巨大影響,因為無法預知氣候變化,也無法改善衛生條件,在遠古時期,人類的壽命很短,能活到二三十歲或許已經算是高壽了。在物競天擇的自然法則之下,因為嚴酷的生存條件,也因為極短的平均壽命,不斷地會有一批又一批的原始人類徹底消逝在曆史的長河中。在嚴峻的條件下,如何能夠生存下去成為了原始人類每天都會麵臨的問題,在漫長的進化曆程中,如何生存和延續下去成了原始社會的主旋律。
因為對自然事物的認知有限,遠古先民隻能以木棍、石頭和骨頭為謀生的工具和自衛的武器。在那樣一種相對惡劣的生存環境下,個體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為了能夠生存下去,遠古先民必須要聯合起來,以群體的力量彌補個體力量的單薄。於是在不斷的分分合合之中,一個一個的原始群落自然而然地就形成了。在自然形成的原始群落裏,每一個成員都要彼此協作,集體進行植物采集和漁獵,合力防禦野獸的侵襲,根據性別和年齡的不同,各自發揮所長。但這樣的原始群落隻能局限於一定的規模,人數太少,難以應付惡劣的自然環境,不能保證自身的安全,人數太多,又不易獲取足夠的食物。根據所處具體環境的不同,這些原始群落的規模大致在十數人到數十人不等,各原始群落之間沒有固定的交往,處於相對孤立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