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我就和你說一下,適可而止,人心不足蛇吞象,別吃相太難看,而且幹這行的,早晚都要進去,你還是趁早洗洗出來吧。”
呂雲墨在第一眼看見發老大的時候,發現發老大雖然說因為自己的事情非常的焦急,但是畢竟還是有一份關心和真心的關切的,所以這才開口提點了一句,當然這也隻是一個試探,自己都已經這樣說了,就看周傑論如何做,如果這一次發老大真的貪得無厭,大口的吞下地盤的話,那麼呂雲墨會果斷的切掉和發老大的聯係。
“這個我是知道的,您老人家盡管放心,我不是那種不懂事的人,早就已經想要洗白了,隻不過沒有一個合適的途徑而已,再說了,我這個人也見不得光,上麵沒有靠山,怎麼敢洗白了,但還冒個頭就被別人抓到了。”
發老大也是苦澀的笑了笑,呂雲墨說的事情,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怎麼可能死死地抱著呂雲墨的大腿,自己都已經這麼大的年紀了,跟一個20多歲的毛頭小子一口一個,您老人家說出去丟不丟人?但是大丈夫能屈能伸,混了這麼多年,早就看透了世事,不管怎麼說,自己能夠得到最大的好處才是真的,臉麵,這種東西可以不要。
“你知道就好。”呂雲墨意味深長的看著發老大笑了笑,隨後便轉頭走了出去,直接走進了自己的別墅之中,而發老大站在外麵就再也沒有理睬過,呂雲墨,現在當然可以輕鬆的答應著,就能隨便的和老爺子說一句,這些都不是問題。
就算這位老爺子為人剛正,但是這個世界上並不是非黑即白的,相信這位老爺子也知道,既然有這麼一個人能夠統一地下的陰暗勢力,對於明麵上的廣西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情,尤其是呂雲墨能夠百分百的控製發老大,如果真的可以的話,甚至能夠讓發老大一統四個區域變成真正的地下的皇帝。
當然這個前提就是呂雲墨必須要保證發老大完全受控製,而且要保證期間不會幹出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這就是比較考驗發老大的品性了。
呂雲墨現在也不敢隨便的和那位老爺子開口,如果弄不好的話,就有可能弄巧成拙,首先得考驗一下發老大這個人的品性到底如何,是不是真的願意放棄這些。
而且呂雲墨瞬間這段時間也是仔細的調查過,有一點不得不讓人稱讚的是發老大雖然說也是身上背負了罪孽,但是最關鍵的一點是這個人,手底下的地盤從來沒有販賣白色小藥丸的。
似乎是因為曾經某個親人因為吸.毒導致最後結果十分的淒慘,發老大對於這些東西是深惡痛絕,所以說特地嚴令禁止在自己的地盤不允許這種東西出現。
對於這件事件,呂雲墨也是覺得發老大做的還挺不錯的,至於說另外兩種。發老大做的其實也並不過分,除了在剛開始的時候為了打下自己的地盤和出人頭地,發老大行事作風狠辣了一點之外,其他的倒是還挺好的,要不然呂雲墨也不會選擇發老大。
而這一次就是呂雲墨最後的考驗,如果發老大真的能夠管得住自己內心的貪婪與不加手亂伸的話,大把呂雲墨完全可以幫助發老大一步一步的統一地下四個區域,最後幫助就能成功的洗白登陸,都是有可能的。
發老大本來想要跟著呂雲墨提出自己真正的目標,但是想了一下還是選擇了放棄,剛剛自己都已經說的那樣的明白了,但是呂雲墨依舊沒有主動的接茬,就表示自己現在還沒有得到呂雲墨的完全信任,估計就得看自己接下來如何做了。
呂雲墨回到了別墅之後,自然是盤膝而坐,靜靜的感悟剛剛於龍騰最後臨死之前所拚盡全力的臨死爆發的強大的攻擊,讓呂雲墨記憶深刻,也得到了一絲的韻味,很有可能就蘊藏著一力破萬法的味道,如果能夠徹底的吸收著獨特的韻味的話,對他來說是一個極大的提升。
而發老大則是急匆匆的趕回了自己的大本營,坐在一個地下的會議室中,看著自己麵前這麼多年的老兄弟,臉色是異常的嚴肅,而且心裏麵是異常的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