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樣?答不上來了吧?我勸你還是老實回答我的問話!說,為啥子三更半夜進我家院子裏來?為什麼呀?”水蓮扳著臉地問道。
“想你唄,還不是你這身板子給鬧的,自從昨天見了你洗身的樣子,我就睡不著覺,腦子裏一直想這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想跑到你家裏來,雖然不能跟你睡,可至少能聽到你的聲音,心裏也舒服呀。”傻弟老老實實地回答。
水蓮的心就“撲嗵撲嗵”地緊跳起來,狗崽子,原來你這麼想水蓮老娘的呀。“你放心,等日後有機會,咱倆就找個機會上後山那間護林屋子裏去,水蓮姐讓你痛痛快快地發泄一通,那你昨晚都聽到了我跟農全祥在一起呀……”
“嘿,聽什麼啊!剛來勁兒,就沒戲了!害得我還以為你隊還會來事的,就繼續貼著牆根聽,結果累得,竟然睡著了也不知!”傻弟老實答道。
水蓮俏臉通紅,佯裝發怒地罵道:“正狗崽子來的,他這麼大年紀的人能跟你比呀?再說,昨晚他也是太激動了,所以沒堅持兩分鍾,猴崽子,說實話,水蓮姐現在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了,隻望你日後有好的表現哩。”
“哎。水蓮姐,問你個事哈,村裏人都在說四根的兒子寶華是襯長的,說彩霞跟村長有一腿,是不是真的?”傻弟壞笑道。
“正一狗叼兒來的,你要死呀!這事能亂說嗎?”水蓮一聽傻弟這話,俏臉大變。
“又不是我說的,水蓮姐,我也是聽人家都在這麼傳,再說了,傻瓜也看得出來,寶華確實長得不像四根,像村長,你看不出來嗎。水蓮姐,我知道,你是麵子問題,不願意往那方麵想吧?”傻弟嘻笑道。
“哼!狗叼兒呀,明知道你還問!”水蓮沒好氣地瞥了傻弟一眼。
“嗬嗬,我隻是想確認一下,照你說的,你是知道村長外麵有人了。那你咋不管管他呢?”傻弟疑惑地問道。
“咋管?他是村長,幾兄弟都有勢力,再說了,跟彩霞那事,他倒是跟我說過這事,自已承認了,也是幾年前的事情了,後來倆人肯定沒有在一起過,我還能說啥呀?”水蓮鬱悶地說道。
傻弟一聽這話,來興趣了,“水蓮姐,你的意思是襯長搞了彩霞這事不但是真的,而且村長還主動向你交代了?”
“就是呀!你說水蓮姐現在能怎麼辦呀。又不能離婚,我這要是離婚了,三十好幾的人了,生過兩個孩子,哪個男人會要我呀。狗崽子,你要嗎?你要敢娶水蓮姐,水蓮姐就敢嫁給你,你信不?”水蓮火辣辣地看著傻弟說道。
“嗬嗬,水蓮姐,你別嚇我行不,我自已都養不活自己,還要靠何群英接濟哩,哪敢娶你呀。再說了,村長要知道你離婚是為了我,他還不讓人把我寶貝給割掉喂狗呀。到時候你就什麼也沒有了,我也什麼都沒有了。”傻弟很認真地說道。
“就知道你個狗崽子隻想白弄水蓮姐,不敢娶。”水蓮姐嘻嘻的笑了起來。
“水蓮姐,咱們別說這不現實的話了,你跟我說說襯長跟彩霞是怎麼搞在一起的吧?四根知道不?”傻弟饒有興趣地問道。
“你小子想幹嘛呀?這事能隨便打聽隨便傳的嗎?”水蓮顯然不想跟傻弟說。
“水蓮姐,你就跟我聊聊嘛!我很好奇的,彩霞的長相跟你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村長怎麼會對她感興趣呢?”傻弟好奇地問道。
“你們男人還不都一樣,老婆是別人家的好,別人老婆,再難看,在你們男人麵前一脫,還不是猴急猴急地想嚐嚐鮮。”水蓮說著,白了傻弟一眼。
“水蓮姐,我隊現在是說村長跟彩霞的事倩,你別往我這裏扣帽子行不。跟我說說吧!水蓮姐,我的親姐姐!”傻弟陪笑道。
“正一狗叼兒來的,真就拿你沒辦法了,不過,你絕對不可以告訴第二個人知道的,否則的話,要出大事的,這要是讓四根知道了,還不找農全祥拚命呀?對不?”水蓮說道。
“四根早知道了,你們以為人家傻瓜呀。沒證據而已。”傻弟笑道。
“就是沒證據啊,你要是說出去不就是有證據了嗎?”水蓮說道。
“放心吧!水蓮姐,我不會說出去的,到底咋搞上的?”傻弟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