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這麼一鬧,倒是鬧走了不少我們這的人,什麼當官的,部級幹部的,睜開眼就不見了,也有許多去鬧革命的,當然我們的任務也受到了影響,可以趁著鬧革命回家幾天,三子卻說這樣不行,我們出來都快一年了才分這麼一點錢,夠幹個啥呐。我一看確實這樣,畢竟我們來了還不到一年的時間,每個人連一百塊都不到,老柯和班長也沒話說。
三子這時說道“我聽說‘新疆這邊有許多古墓、古董的,偷上幾個,回去賣個好價錢,也好有個交代,”聽三子這麼一說,反倒感覺也是那麼一回事,現在回去了也沒什麼事情,這邊的古墓多,趁著現在盜上幾個,運氣好的話,賣個好價錢,回去也可以另做打算,於是大家一不做二不休,決定先去新疆這邊轉轉,看看能不能能個盜上幾個古董來。
可是問題來了,我們雖然來新疆差不多一年了,但對這裏還是比較陌生的,平時除了去附近的山上轉轉就是跟著插隊幹任務,去盜墓總不能在山裏麵瞎轉吧。
三子費了好多功夫,從胡四老人那裏要到一幅去“神墓王陵”的地圖,班長我們一看去“神墓王陵”的地圖,都興奮了晚上,到很晚才睡去,大家一直在商討要帶上什麼東西,從哪裏走,然後……
第二天我們就離開了知青站,臨走的時候老人還囑托我們要小心點,那邊小月在我們之前離開了,因為四川那邊鬧瘟疫,把我們這邊懂醫,能救人的,都派過去了。小月他們臨走的時候還有好幾輛大苯式卡車,比起隻有胡四老人送我們的場麵隆重多了,想到這,不覺有點悲傷。
新疆的山本來就很多,比如昆侖山、天山、阿爾金山這些隻是新疆很有名的山,當然還有一些不太高的山脈,可是想要穿越它們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到達的。
我們走了好久,還沒爬到座山上,天就黑了起來。“革命究竟是幹什麼的,為什麼走了這麼久連個大山都沒走到?”三子說著坐到了那裏。班長回到道:“革命就是‘做一般人們所做不到的事情,幹平常人所幹不來的想象。”三子抬頭望了望班長學著班長的語氣說道:“革命革命其實就是為了革我們命!從我們來到現在都沒有消停過。”我和老柯也都坐了下來,老柯說:“所謂的革命,就是要完成一種聖神般的使命。”班長一看我們都坐了下來,自己也走了過來“看來今天是肯定走不到大山裏了,今晚就在這歇息一晚上,等明天再趕路。”班長說著掏出了地圖和指南針。
我說:“三子,晚上吃些什麼呢,你不是之前還說讓我們嚐嚐野味的麼。”三子說道:“現在不行,又不是在山林裏麵。到了山林裏麵我保證你們不僅可以吃到野味,而且還能吃到野果子,摘野果子是我最拿手的活。”
班長聽到這,嘴撇了起來:“就你這身材,小時候是摘果子、爬樹練出來的?”我和老柯都笑了起來,我說:“三子,你小的時候是怎麼摘得果子呐,怎麼沒把你的身材給摘下去呢。”三子回答道:“我這是在保留實力,不能單憑一個人的身材就去斷定能力的大小。”話是這麼說,不過我還是很懷疑三子的這種能力。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氣還不錯,太陽也蠻大的。三子和老柯還在睡覺,班長已經站了起來,隻是站在那裏傻愣著,我說:“班長,一大早你站在那裏傻愣些什麼?”班長回到道:“我仔細觀察了胡四老人畫的關於王陵的地圖,可是怎麼感覺有些不對。”“不對!不會吧!”還在睡夢中的三子忽然驚訝道。我說:“三子,你不是還在睡夢中的麼。”“我對於這種奇怪的事情比較來勁。“三子說著又躺了下去。老柯也被三子剛才那句呼叫聲給驚醒了。揉了揉眼睛:“太陽都那麼大了。”
“是啊!三子別睡了,該趕路了,不然晚上又要呆在這裏了。”班長回答道。三子這才坐了起來,又咳嗽了幾聲。前麵依舊隻有幾顆小樹,不過這時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這座大山最底層的情形了。
這座大山和三子我們一起去的那個大山,有很大的區別。這座大山的周圍被一排排古木給包圍了起來,裏麵還有有好多的樹木,偶爾摻雜些花草。
來到大山的時候,差不多是下午了,隻有一條很細的路通往山裏麵,而且還是環繞的,四周都是懸臂,懸臂下麵是綠油油的一片,種著各種各樣的樹木。
這時班長和老柯走在前麵一直嘀咕著,有說有笑的。我在後麵看著三子拿來的風水寶圖,上麵畫著陰陽八卦,中間是土,前後左右分別是:金、木、水、火,我看了半天也沒看懂它上麵想要表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