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感觀係統,似乎比以前發達了不少,但是聽覺自那次精進之後,還沒有過質的飛躍。
何風聽不清,於是躡手躡腳地又往上靠近了些,終於在大概距離那四個人,四百多米的位置上,聽到了那群人的交談聲。
“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你們兩個在這吵有什麼用?”其中一個聲音這麼說道。
又一個聲音就道:“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回來,找不回來,我們都得死。”
“你說你,叫我說你什麼好,那東西,你讓他拿著,你是不是腦子有病?”第三個聲音開口道。
“你腦子才有病,你是不是出門沒吃腦殘片?”第四個聲音終於回擊了一句。
這第四個聲音,何風聽出來了,正是那個被自己嚇跑的蕭行遠,雖然兩個人隻見過一麵,但因為同在武道境界,所以很容易分辨出來。
“行啦行啦,守在這裏等著吧,李旗錦說他們還會回來的,我們隻要守住這裏,就還能碰見他們。”
……
何風這回有點發愣,聽這些人的對話,似乎不是為了報仇,好像是為了尋找一件東西,而且那東西,似乎對他們還挺重要。
回想當初的整個經過,何風終於想起,在他一掌拍碎成渣的旁邊,有撿過一個金子做成的圓牌。
何風想到這,於是趕緊翻找自己的背包,還好,那金牌還在,金牌的一麵是光滑的,另一麵寫著一行小字,七情六欲城。
采晴也被何風搞出來的氣氛,弄得有點緊張了,她小聲問道:“這就是你說的,從攔你的人身上撿來的?”
“嗯,七情六欲城,你先祖的記憶中,有這個說辭嗎?”何風把金牌給采晴打量。
“有,但是不多,說那是一處非常神秘的所在,是一個讓人迷失自我的古城。”采晴看那金牌上的小字,又交給了何風。
“迷失自我?”何風接過手裏,又看了看,這才又轉頭,放開感應,努力去聽山頂之人交談什麼。
“他如果不出現,我們要一直等在這裏嗎?”
“你再說說,那小子釋放的離休氣勁是多少?”
“現在想來,可能至少三成。”蕭行遠道。
“剛剛衝擊開第三武脈的小家夥,怎麼可能?難道那是一個扮豬吃虎的老怪物?其實他已經達到了辟穀期?”
“不可能,辟穀期的氣血之旺盛,離得近了,似乎能聽到鑼鼓之音,萬馬奔騰之勢,那家夥體內空虛,現在想來如果當時我沒被嚇跑,說不定,指一個回合,也能把他拿下。”蕭行遠道。
“你就是隻豬。”
“你是一頭驢。”
……
兩個人又因為一句話不合,越罵越難聽。
到了最後,何風聽著不自覺地挖了挖耳朵,這你妹開罵的水平,不比上海女那一句‘鋼筆洋子’差啊。
“夠了,你們罵完了沒有,想想我們來這的目的,我們是要拿回接引令的,拿回了接引令,你們兩個別罵,直接打就好了,打死一個,拉雞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