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看到采晴拿著一張空白的A4紙,在那裏品評,於是從采晴的手裏,拿了過去,瞪大了眼睛,仔細在上麵找所謂的圖刻。
可是看了半天,江曼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把紙張還給采晴,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也陪著他玩?”
采晴接過A4紙,歎道:“這不是玩啊,何風哥哥畫這個……對了,何風哥哥,他們應該看不見。”
何風點了點頭,問采晴道:“那為什麼你能看見呢?就因為在特殊空間,你也看過這些圖刻嗎?”
“也許吧,我因為曾經踏入過辟穀期,我的眼界與目力,已經與普通人不同,雖然境界跌落,可是我這一能力,並沒有消失。”采晴解釋道。
何風‘哦’地一聲,才道:“原來是這樣,那你看現在這幅圖刻,它是不是像一個字的模樣了?”
采晴仔細看了一會兒,說道:“看不懂,也不認識,你確定這就是你所說的正確的書寫方式嗎?”
何風接過紙張,頹然坐下來,盯著它道:“不知道,反正我換了個角度,把它刻畫下來,它就不再繼續消失了,真的很奇怪,想不通為什麼。”
江曼聽到這,突然道:“你畫個大概的樣子給我看,我幫你參謀參謀。”
何風先接過來天歌帶回來的早餐,給許竹露一份後,他一邊吃一邊,又拿起鋼筆,大概畫了個樣式。
他也發現了,隻要不是臨摹的太逼真的話,這些東西並不能輕易消失。
江曼盯著何風所畫的圖刻,看了許久,也猶豫道:“你畫這些東西,怎麼跟華夏原始繪畫遺跡,有點像呢?”
“什麼遺跡?”何風沒想到江曼,對他所畫的大概樣式,居然還有點眼熟的感覺。
又盯了一會兒,江曼才道:“人類發現的已知最早的繪畫遺跡,大概是三萬年前舊石器時代出現的獸骨片上的圖像,你畫這些,跟我在一個考古學家那裏,看到的一幅圖刻有點像。”
“考古學家?”何風一聽,頓時好奇。
他研究這些東西,毫無頭緒,如今碰巧有一個考古學家,也對這方麵有研究,何風頓時想向江曼所說的這個人請教請教。
江曼拿著何風畫的這張大概樣式的圖刻,仔細看了一會兒,終於點頭確認道:“的確很像,我現在就打個電話給他,然後把這個東西,拍照發給他看一眼。”
說做就做,江曼用手機拍攝了一張照片後,然後就撥了個電話號碼,很快就聽見江曼說道:“林老,我是曼曼啊……嗯……”
跟電話中被稱呼林老的人,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後,江曼就把自己打電話的原因一講,那邊的林老,表示很有興趣。
江曼於是就拿起手機,把照片發送了出去,時間還沒過去一分鍾,江曼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電話裏的聲音很激動,江曼於是開了免提,似乎也是想讓大家都聽一聽,這個結論。
“曼曼,這幅繪畫,你是從哪看來的?”林老的聲音有點滄桑,但還是能聽得出來,所謂的林老,應該不老,因為他聲若洪鍾。
江曼就道:“林老,您就告訴我,您知道這繪畫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