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內城,信王府
信王朱由檢正在書房內,不斷地來回踱著方步,一臉的焦灼,他的身旁站立著三位和他年紀相仿的少年,其中兩個便是在莊園內深夜密談的許雷和廖宇龍,另外一個麵相清秀,鷹鼻星目,薄薄嘴唇,消瘦的臉龐,神色陰冷,三人都默不作聲的看著信王。
過了一會兒,廖宇龍開口了,“殿下,少安毋躁,臣以為有南宮、司馬,加上袁督師三人齊心,應該沒問題。”
許雷也說道:“是啊,殿下,宇龍說的對,不要著急,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唉,我也知道著急沒有用,可是都七、八天了,應該那邊有消息傳來阿,莫不是出了意外。”信王有些信心不足。
“不會的,殿下,我相信南宮閑和司馬,憑借二人在軍事上才華,應該可以應付。”陰冷的聲音回蕩在書房內,是哪個麵色陰陰的少年說的。
信王看了一眼陰冷少年,“阿良,這個本王相信,但是戰場上情勢瞬息萬變,誰也保不準會有意外的狀況發生。”
正在這時,書房的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信王與三人對望了一眼,說道“誰?有什麼事情。”
“回王爺!奴才王承恩,虎衛有消息傳來。”門外王承恩特有陰柔的嗓音傳入。
信王神色大喜道:“快!進來!”
門打開了,一個中年太監摸樣的人進來,手上還拿著一張紙片,進了房內,趕緊施禮道:“奴才參見王爺。”
“免禮,快拿給本王看看!”信王有些焦急。
王承恩恭敬遞上了紙條,然後彎腰垂立在一旁。信王接過紙條一看,臉上慢慢地浮現了笑意,長長地籲了一口氣,看完後順手遞給了廖宇龍,頓時三個腦袋擠在一起,六隻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紙條上麵的內容。
信王說道:“嗯,不錯,南宮閑和司馬及時趕到阿,好險啊,差一點就功歸一潰。”
房內的幾人臉上具都浮現了興奮的神色,他們賭中了,廖宇龍說:“這個南宮閑真不是蓋的,嗬嗬,虧我擔心死他了,等他回來,我好好教訓教訓他。”
書房內的氣氛有些輕鬆,王承恩獻媚的笑道:“恭喜王爺,賀喜王爺!不過哦,奴才剛才得到大內的消息,這皇上的病情更加重了。”
聽到這個消息,信王的神色一稟,皺了皺眉頭,“這麼快啊,按照南宮閑他們行軍的速度,要六天才能趕回來,從信上的日期來看,他們是前一天發出的,那麼現在他們離京城可能還有五天的路程,唉,能否趕得及?”
信王好像想起什麼,神情顏色地對王承恩說道:“承恩,趕緊將這件事情告訴孫老大人,他肯定在家裏等著急了吧,另外,你這幾天抓緊時間安排內宮人員,還有那五城兵馬司,步軍統領衙門都要招呼一下。”
王承恩恭敬地回話:“回王爺,宮裏麵奴才早已安排好人手,隻要有消息,就會傳出來。另外五城兵馬司、步軍統領衙門早已經安排了我們自己的人,都是可靠的,隻是大內禁軍和東廠那邊倒是有些麻煩,魏忠賢控製的很嚴阿。”
“好,本王知道了,王承恩你趕緊給孫老大人傳消息吧。”信王吩咐道。
“遵命,老奴告退!”
信王看著王承恩消失得背影道:“剛才承恩之言,我等不可等閑視之阿”
“殿下,務須擔心,我的人馬會解決得,這些所謂東廠的人,哼哼,在我的人麵前肯定不堪一擊。”陰冷的聲音,不用想肯定是公孫良了。
信王聽了點頭道:“嗯,這就好,到目前為止,計劃進行都還不錯,本王估計這兩天宮裏就會有消息傳來,咱們還是小心點,現在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為了最後的勝利,我們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做這最後的一擊。”配合著說話,信王激動的揮舞著手臂。
激動過後,三人分別向信王告辭,按照計劃下去布置去了。
信王看著他們離開後,有些激動地臉上逐漸恢複了冷靜,慢慢地渡步來到書案前,緩緩地坐下,右手把玩著書案上麵一方鎮紙,此刻的他思緒已經飄遠……
如今的大明信王殿下,已經不是原來的信王了,表麵上的這副皮囊是大明天啟皇帝的禦弟,排行第五的信王朱由檢,其實腦海裏的意識,卻被來自幾百年以後的現代人夏雲所占據。
我們跨越時空,來到另一個時代,在這個時代的一份軍方檔案中,有這樣一份標明絕密的文件:
夏雲,男,28歲,z國hn省xx市人,生於1974年5月2日,為z國guilin陸軍軍官學校三年學員,授上尉軍銜,所學軍政專業,在校表現良好,各科均為同係之前茅,於2006年7月8日外出,未歸,不明原因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