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晴朗,湛藍的天空漂浮著些許的雲彩,一條彎彎曲曲的大河流向下遊不遠處的大海。
大河兩岸不遠處,有一副村落,零星的呈列著幾戶人家,外圍卻是幾塊田陌。
遠處呈現出旌旗閃飄,一隊全副武裝的騎兵急馳而來,帶來了震地的齊聲“悶轟轟”的聲音,隊伍中間的一麵大旗,迎風飄揚,旗子乃後金前鋒嶽托的部屬。
當這隊騎兵轉過山梁,便看到這麼一個小村落的時候,他們剛剛奔出一片樹林,馬上騎士似是頗為意外的發現了這個村子。
於是,隊伍中的立刻奔出了四匹灰白色的高大駿馬,掉頭直馳了過來,出現在這座屋舍的右側方。
十六隻鐵蹄踏過荒野草叢,旋風般地到了這戶人家!
領先一騎人高馬大,皮膚烏黑發亮,滿臉的橫肉,有片嚇人的絡腮胡子,整個精悍凶惡的麵像,身著甲胄,頭上戴著金盔,背上斜背著一把黑色的牛角弓,馬匹的右側掛著一壺黑羽翎箭。
馬上得騎士他回頭微笑地看向他身後的同伴,略一招呼,二人已同時用力勒馬,在兩匹馬“烯聿聿”的嘶叫中,另外兩個人也接踵而到!
領頭長長吐了口氣,聲音裏像砸碎了一麵破鑼:“嗨,這裏有個村子,跑了這大半天,終於可以休息了,弟兄們咱們下馬找杯水解解渴吧?”
身後的大漢麵色嚴肅地朝麵前村子最靠外邊的那戶人家打量了半晌,冷冰冰的道:“休息完了,要注意保持消除痕跡,暫時不要讓對方知道了。”
第三個軍士,沙著嗓子道:“沒問題,咱們又不是第一次出征,這些個規矩還是懂得”
領頭哼了聲道:“說得對,這次好不容易出征,咱們打前站,不搞點油水,怎麼對的起自己”
說完便偏腿下馬,走到門前,伸手就“用力拍打竹籬的小門扉。這麼大的聲響,早已驚動了屋內的人,一個脆脆的女聲傳來:“是誰呀?就來開門了……”
門前的幾位一聽到這聲音猛的一楞,猜想發出聲音的那位可人兒的模樣。
後麵的一個軍士,撇了撇嘴,邪邪的小聲說道:“嗯,是個母的...”
屋裏的房門打開了,一個眉清目秀,穿著朝鮮民族服裝姑娘婀娜行出。
但是,當她一抬眼便接觸到眼前這四張貪婪而凶惡的麵孔,頓時嚇住了,一雙露出恐懼的神色,櫻桃小嘴微微地張開,卻講不出一句話來!不知如何是好!
看著美色在前,領頭的漢子二話沒說,粗暴地將這女子抱起,朝鮮族女子聲竭力啞的哭號著腳踢騰著。
後麵的幾位漢子微眯上眼,看著這幕一起哈哈大笑起來,滿臉的淫褻。
後麵的其中一位焦急地道:“巴克勒,你先來,動作快點,隊伍還在那裏候著呢。”
巴克勒見那女子動彈不已,狠狠地一個巴掌拍了過去,重重地打在那女子的臉上,登時原本白皙的嬌麵有了一個清晰的掌印,那女子便昏了過去。
巴克勒把這女子平放在地上,用力地將扯開女子身上衣衫。一片片地“嗤”“嗤”的裂帛聲中,叁把兩把被撕了個粉碎,露出裏麵亦是白色的內衣,以及那般潔白脂玉肌膚!
睜大了一雙色眼,巴克勒雙目泛起了紅絲,盯著女子的那瑩深滑嫩的肌膚,凶猛的撲上去緊緊抱著……
旁邊的那三位都吞了口唾液,六隻眼直勾勾的盯著不動,額角青筋暴起,在不停的跳動、一雙眼球上充滿了血……
巴克勒將女子身上僅有的褻衣與貼身肚兜撕掉,露出了那誘人的雙峰,平坦的腹肚,以及那想入非非的神秘地帶,形態醜惡得像一隻野獸般開始了他血淋淋的罪惡……。
這時一陣急促的步履聲自屋後響了過來,急衝衝地一個身材適中,麵貌端正的青年已掀奔出,口裏叫著:“什麽事?金姬”,還沒有看清什麼狀況。
被那旁邊三個凶神惡煞般走上前去,掏出身旁的腰刀砍了下去,隻聽一聲淒慘的嚎叫,那男子便被砍下了一隻手,隨後又是一腳將那男子踢得飛遠,趴在地上不動了。
處理完多餘的事情,旁邊的幾位漢子轉過頭色色的看著,顧不得抹去滿頭滿臉的汗水,唇角在不住的抽搐,他們瞪著碩大的眼瞳,張著嘴巴,哈喇子流到了盔甲上。
事完後,這幾位如同先前所講之語,搜光了村裏麵的東西,砸光了不能帶走了東西,順便還放了一把火,如同蝗蟲,整個附近有人煙的地方,都被掃空。山穀中居民村裏麵已經是大火燃繞,引發的濃煙嫋嫋地升起在天空中,整個大地上都出現了戰火的硝煙。
自崇禎元年九月下旬以來,整個遼東與朝鮮交接的邊境地區到處都有這相同的事情發生,女人被奸,男人被殺,村莊被毀,老人、兒童被屠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