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章 別樣感覺(2 / 2)

許少炎聽完秋夢的回答,放下咖啡杯說:“這樣啊,我從來沒有聽說哪位尚爺看上的女人會拒絕他,你可是第一個。”

秋夢說:“不會拒絕尚爺的女人要麼是愛他這個人,要麼是愛他手裏的錢。我既不愛他這個人,也不愛他手裏的錢,當然要拒絕。”

許少炎聽了,同意的點著頭說:“有道理。”

秋夢想,許少炎既然把他的問題講出來了,那自己心中的疑問也不如當麵問他。

“歌舞廳裏的人都知道文小姐是林老板的人,上次在這裏碰見許先生和文小姐,那許先生和她是什麼關係呢?”

許少炎非常坦誠的回答:“我和文佩佩很早就認識。那時我還隻是個做小生意的小老板,文佩佩也是四處趕場子的小歌女,我們在一家小歌舞廳相識。後來我們之間熟了,我做生意賠了會找她去喝酒,她受男人欺負了也會找我哭訴。自從她去了‘大世界’,我們就很少見麵了,一直到她跟了林老板,我們才又見麵。”

秋夢聽他不像在說謊,否則他們之間的見麵就不會選在這種公眾的場合了。

秋夢突然又湧起要看許少炎右手臂的念頭,雖然她知道他在年齡上肯定不是自己的弟弟,但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口:“許先生,我可以看一下你的右手臂嗎?”

“為什麼?”許少炎感到奇怪。

“我隻是想看一看你的右手臂上有沒有紅色的胎記。”

“沒有。”許少炎肯定的說,“不過既然你想看就讓你看一下吧。”他站起身將白色西裝外套脫掉搭在椅背上,露出了裏麵的白色馬夾和同色的襯衫。

許少炎一邊挽著右手臂的襯衫袖子一邊說:“我很少讓人看我手臂的。”

待他將袖子挽上去之後,秋夢果然看到許少炎的右手臂上沒有一點胎記,但卻留有點點的傷疤。

秋夢好奇的問:“許先生手臂上的疤痕是怎麼回事?”

許少炎一邊將袖子挽下來一邊若無其事的說:“被煙頭燙的。”

“誰燙的?”秋夢又問。

許少炎的神情又冷酷了起來,但他立刻轉回微笑的表情說:“都是以前做生意時被債主弄的。其實也沒什麼。”

秋夢心想,看來這個許少炎在以前也吃過不少苦。

許少炎穿好西裝重新坐下後問秋夢:“淩小姐還沒告訴我為什麼要看我的右手臂呢?”

“我有一個弟弟,他的右手臂上有一個紅色的胎記,從小被一個姓許的人家買走了,那家人後來搬到了上海。我來上海也是為了尋找我從小失散的弟弟的。”

許少炎笑著說:“不過我的歲數比淩小姐都大,怎麼能是你的弟弟呢?”

秋夢聽了,自己也笑著說:“我也知道,可是一聽到你姓許,就忍不住想要看一下。”

“看來,淩小姐為了找到弟弟,想要把上海所有許姓男子的右手臂都看一遍了。”

秋夢也開玩笑的說:“最好他們都排著隊,露出右手臂挨個的給我看。”說完自己也笑了起來。

許少炎微笑的看著秋夢的笑容,突然有了一種別樣的感覺。

第二天,蕭易寒在約秋夢吃飯時對她說:“我媽媽在你走後誇你了,她說你人長的漂亮,性格脾氣也好,而且知書答禮。如果得到她的支持,那我們就能順利的結婚了,因為在我的事情上,爸爸一直是聽媽媽的。”

聽到蕭易寒提到“結婚”,秋夢有些害羞的說:“誰要和你結婚!”

“我們兩個人是情侶,當然最後要結婚的!”

“誰和你是你情侶?我比你大,做你姐姐還差不多!”

“那有什麼!你才比我大一歲。不知為什麼,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感覺認識你很久一樣。”

秋夢聽了心想,原來蕭易寒也有和自己同樣的感覺,但她嘴裏卻說:“你以為你在演《紅樓夢》裏的賈寶玉呀,但我可不是林妹妹!”

蕭易寒忽然想起來對秋夢說:“對了,最近我們戲劇社正在準備排練一出大戲《雷雨》,這是一部新戲,去年在全國幾個城市演出引起了很大的轟動,這次我在裏麵演一個挺重要的人物周衝。有時間你去看我們排練吧。”

由於學校裏很多同學都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秋夢說:“我才不去呢,到時你該分心了。等你們正式演出時我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