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真心話?”蕭易寒不相信。
“是!”
蕭易寒還是不信,他搖著頭說:“我不相信!”
“原因我已經告訴你了,信不信由你!”說完,秋夢繞開蕭易寒,要向巷口走去。
“我就是不信!”蕭易寒一把抓住秋夢的手,“秋夢,你告訴我為什麼?”
“你們兩個在這裏拉拉扯扯的幹什麼呢?”剛從巷口下車的尚爺看到二人問。
“想知道為什麼嗎?”秋夢猛的甩開蕭易寒的手,走到尚爺身邊挽住他的胳膊,“這就是真相。”
“你們兩個不是沒關係嗎?”蕭易寒指著兩個人問。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訴原因。其實我早就跟了尚爺,你朋友在餐館碰到我們也不是偶然,我們經常去那裏吃飯,能碰見也是有可能的。你演出的那晚我也沒有被綁架,我是和尚爺在一起。”秋夢轉頭瞅了瞅身邊的尚爺。
“那你……那你為什麼讓陸曼騙我?”蕭易寒氣憤的質問。
“為什麼?哼!”秋夢冷哼了一聲,“我淩秋夢的處事法則是,隻準我甩別人,不準別人甩我,更何況你還當著我的麵對你的小情人說‘不認識’,我怎麼會甘心?所以,我就讓陸曼去找你,編了我被綁架的那一套說辭騙你,讓你回到我身邊,然後我再重新甩你一次!”
“淩秋夢,你怎麼會是這樣的人?你太會演戲了,我看錯你了!”蕭易寒的情緒糟糕至極。
“其實你媽媽說的對,我就是一個很心機的女人,把你耍的團團轉!”秋夢冷笑起來。
“淩秋夢,算我瞎了眼會喜歡上你!”蕭易寒帶著恨意,快步走出了小巷。
秋夢背對著蕭易寒離去的身影,淚水無聲的流下。
“他走了。”尚爺回頭看了一眼巷口,“你何必這樣讓他恨你呢?”
“隻有讓他恨我,才能徹底絕了他的念頭。”秋夢無力的倚在尚爺身上。
“走,我們到車上歇著。”尚爺摟著秋夢上了停在巷口的汽車。
秋夢坐上車,擦了擦眼淚,故做振作的坐直身子說:“長痛不如短痛,一切會過去的。”
“你這樣想就對了。你出門是要去哪裏?”
“我想再去找一找小曼姐。尚爺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是小曼姐有消息了嗎?”
“手下人和我說城西有人見過她,我來就是想和你一起去看看。”
“那我們快去吧。”
到了城西的一片貧民區,帶路人早等在那裏,等尚爺和秋夢下車後,他帶著二人進到一條狹窄陰暗潮濕髒亂的小巷子。
秋夢一邊小心的在小巷裏走著,一邊看著兩旁高高低低的破房子。見不到陽光的房簷下麵掛著很多需要晾曬的打著補丁的粗布衣服,還有很多房門口坐著蓬頭垢麵的老人和穿著補丁摞補丁的看孩子的婦女。他們看到衣著光鮮的秋夢和尚爺,眼中流露出或羨慕或嫉妒的目光。
走了很長時間,帶路人將尚爺和秋夢領到一處低矮陰暗的房子裏麵,找到在裏麵住的老婦人。那老婦人告訴他們:“前幾天確實有一位穿著時髦的年輕女人住過這裏,她身上有傷,被一個蓄著絡腮胡子,臉上有疤的男人帶到這裏照顧,可沒住幾天,突然就搬走了。”
秋夢從手提包中拿出一張陸大滿的照片讓老婦人辨認:“您看是她嗎?”
老婦人接過照片,瞅了半天點點頭說:“好像是。”
“那您知道他們後來上哪裏去了嗎?”
“不知道。”老婦人搖了搖頭。
秋夢拿回照片並把它重新放回手提包裏,向老婦人道了謝後對尚爺說:“肯定是小曼姐,那個臉上有疤的男人是厚地哥,就是我曾拜托你幫忙找的我養母的兒子。”
雖然沒有見到陸大滿,可秋夢知道陸大滿還活著,而且和陳厚地在一起,心裏稍稍放心了一點。隻是她不明白的是,既然陸大滿還活著,為什麼不通知她和尚爺還要躲起來呢?
還有,既然陳厚地和陸大滿在一起,那就說明他在林嘯天麵前暴露了,所以不得已帶著陸大滿藏了起來,那這就更加說明陸大滿的被害與文佩佩有關了。
剛到傍晚,秋夢早早就來到歌舞廳,這時大多數的歌女舞女還沒有來,歌舞廳內冷冷清清的,隻有經理在指揮著幾個服務生在幹活。秋夢想到被文佩佩收買的陸大滿後來的那個助理,好像是經理的外甥女。不管是真外甥女還是假外甥女,那這個經理肯定和文佩佩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