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與那狐狸的內丹不停得鬥著法,為防那股子邪氣沒有機會撞開她的防護圈,她隻有不停得催動著真力,將自己的法力源源不斷得注入她布下的保護圈中,隻是這樣雖然是防住了那股她不可完全壓製的力量,但她的真力消耗的卻是非常之快,不消多時,她便會力竭。
而在她的力竭之時,便是那操控狐狸內丹的力量衝破她設下的防護罩之時。
怎麼辦?白龍心神煩亂起來,她,作為龍族,本是淩架於眾生靈之上的神物,她一直為自己生而為龍而仰驕傲,可是,現在,她居然連她的契約人都護不住,保不了,也枉她生而為龍,枉她修煉的上千年了。
突然,一股力量直接注入了她的防護圈內,直接將那操控狐狸內丹的力量彈開,並直接壓製。
這是?白龍看著那縮在一旁的內丹,細細得觀察著那突然加入了力量。
這不是魔的真力,她可以肯定。魔的真力帶著霸氣及邪性,霸道而強悍,而這股力量卻如水般溫和淡然,透著一股飄然若仙的意味。
這是那個人?她馬上搖了搖頭,不會,那人還遠在山上洞府之中,她與紀恒出來的時候,他才剛剛閉關,而他一閉關沒有百年是不可能出來。
那麼,這會是誰?
不管是誰,這紀恒算是保護了。白龍鬆了口氣,一個瞬移便出了紀恒的識海,待她睜開雙眼,撞入她眼裏的,就是魔那張俊邪的臉。
那張她無比熟悉的臉上此時正帶著明顯的放心與輕鬆,可能她消耗了太多的真力,也可能是她一直人堅持了太久,更或許是她這千年來寂寞使她內心虛弱。所以,在看到魔的時候,便一直脫力,倒在了他的懷裏,陷入了黑暗之中。
魔緊緊擁住白龍癱軟的身軀,眼底暗沉如墨。
“看來,美人終於在懷了。”那白衣之人已然來到了紀恒的身旁,右手一揮,紀恒便軟軟的躺了下去,氣息平穩而綿長。
魔並沒有理會那白衣之人的調侃,隻是抱著白龍,看著白龍巨大的龍頭,浮現出白龍那張嬌俏的絕色容貌。
他,是有多久沒看過白龍人形的樣子了?千年,千年了,何時,橫在他與她之間的障礙才會消散開來,成全了他與她呢?
“時機未到罷了。”白衣之人話音剛落,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帶著他們出去吧,這裏,不是他們應該呆的地方。”他的聲音飄飄搖搖得回蕩在古墓之中,隨即,魔便感應到了這古墓的禁製被解了開來。
他,究竟是誰?會有如此通天的能力?
魔不會忘記他是在千年之前的被眾神所封,這禁製已存在千年,就連那魔帝都無法完全解開,所以他一直呆在這暗無天日之處,隻為某一日能逃出升天。
可是,那人卻在輕描淡寫之間便解了禁製,他,要不是能力超群,便是……
是了,他,是這古墓的主人,他竟忘記了。
那麼,這紀恒,白龍的契約之人與那人有著什麼樣的淵源,竟讓那人出手相助?
這一切,難道又是天道?又是天意?
魔狂肆得一笑,這又與他何幹,既然他能出去,那麼與她,是否也是一種轉機呢?
魔抱著白龍,拖上紀恒,一個回旋,便衝出了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