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紀恒突然頂到了歐陽淩的敏感之處,激得她驚叫出聲,而後在紀恒不斷的衝擊下,慢慢陷入欲海之中,不能自拔,那複雜的心思,直接拋回了九宵之外。
第二日,歐陽淩是在紀恒的房中醒來,然此時紀恒早已不見了蹤影,她堪堪得直起了身,然因為她並無衣物,唯一的衣物已經在昨天犧牲在了紀恒手中,所以,她抓著被子,是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
她等了半天,始終不見紀恒的歸來,心頭直接一驚,這人莫不是跑了?
於是,也顧不得身子的疼痛,直接從床上爬了起來,但這衣物,她的視線轉到了紀恒的包裹之上,唯今之記,唯有穿著恒哥哥的衣服遮蔽一下了。
等等,恒哥哥的衣物在此,那麼,他定然是沒有走嘍?歐陽淩發現了這一情況,心頭大喜,便也不急著走,裹著被子,再此躺回了紀恒的床榻之上,等著紀恒的歸來。
此時的紀恒正被歐陽家主叫至書房之內,商量著昨天與她女兒共赴雲雨之事。
紀恒端坐在那裏,神色並無變化,輕輕淡淡得喝著茶,也不看歐陽平,一片平靜。
“紀少俠,想來也是知道我這淩兒是要嫁與王爺為妾室的。”歐陽平的臉上一片焦慮,實足得一副慈父模樣,擔憂著女兒的未來,“但,昨晚,你,你與淩兒已成百年之好,這,這要是讓王府及皇上知曉,那便是欺君之罪。”
紀恒聽到這裏,終於抬起了頭,看向了歐陽平,心底一陣唏噓。
他分明是被歐陽琴下藥下先,被歐陽淩色誘在後,這歐陽家的女兒真是一個比一個無恥下作,要不是昨晚見到了歐陽淩身下的落紅,他真要以為此女已然閱人無數了。
現下,這歐陽家主在這個時候來演上這麼一段戲,是想吃定了他了麼?還是想其他的?
別說,這紀恒的腦子轉得極快,已然分析了所有的情況,這歐陽淩既然已經成了他的人,那他便是娶了也是無礙,可是要與這歐陽家有其他的關係,那定是不能。
“紀少俠,請可憐下我這做父親的心情,我的女兒如今已非完壁,這,這叫她今後,可如何是好?”歐陽平說著這話,瞬間那老淚便流了下來,重重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之上,歎惜不已。
“伯父可放心,這歐陽姑娘既已成了我的人,我自是會負責。”紀恒站起了身,仍是一副風輕雲淡之感,他對著歐陽平輕輕道,心裏卻是帶著不屑的。
“既如此,自是最好。”歐陽平聽到紀恒此言,頭直接抬了起來,帶著未幹的淚跡,看著紀恒,話到一半,突然一頓,“隻,隻是那王爺,該,該如何交待!”
“伯父,自當放心,紀某自有辦法。”紀恒話至此,衝著歐陽平非常有禮貌,晚輩的恭敬作派做足,神色謙和道,“如伯父沒有其他的事,紀某便退下了。”
“你,你當真可以說服王爺?”歐陽平自是不信,這紀恒人生地不熟不說,看著也不像是認識什麼皇親國戚之人,再加上那王爺可是皇帝親弟,頗受照顧,他是哪來的自信可以擺平王府?
“伯父自當放寬心,紀某說到必然做到。”說罷,也不再理會歐陽平懷疑揣測的目光,直接一個瀟灑轉身,離開了書房。
歐陽平看著紀恒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眸色暗墨,哪裏還有剛才的憂女慈父模樣,明打明的一臉算計。
這女兒果然好處是多,如此,這白龍自然是到手了,哈哈哈哈~~~歐陽平心底一陣狂笑,頓時覺得血氣一陣上湧,也直直出了房門,朝著他的妻妾房中而去……
這歐陽平與歐陽淩自是心滿意足,然這歐陽琴卻是心生怨恨。
好好的一場計謀,偏生出了岔子,更可惱的事,是這歐陽淩突然橫插了一杠,攪了她的局,成就了她的好事,可恨,可恨~!
歐陽淩,這秘術你要跟我搶,這男人你還要跟我搶,如此,我定也不會饒了你!歐陽琴望著天,雙眼射出陰狠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