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集第五章重罪之人．救世之主
第五章重罪之人．救世之主
對於包括孫武一行人的慈航高層而言，與朝廷的全麵衝突，隻是遲早而已，自從銀劫做出十日宣示後，衝突的暴發就隻是單純數日子，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所以聽到朝廷方麵終於作出行動，孫武甚至覺得鬆了口氣。
“不過，說來也奇怪，打就打，為還要在外頭放話說些五四三的？我本來以為，他們會直接殺進慈航靜殿來，血洗看得到的一切，把這裏的人全部殺光以後，才對外宣布這邊的罪名。現在這樣……怪怪的。”
孫武提出了的質疑，香菱點了點頭，表示這確實不合武滄瀾過往的風格，但如果把這看作是一個大計畫中的小環節，那就可以理解了。
“如果隻是要攻破慈航本院，那就很單純，直接先用重火力法寶轟炸，再讓雙方的領袖強人硬碰硬，同時以優勢戰力發動大進攻，如果一切進行順利，大概兩到三天的，就可以把慈航本院攻破。雖然這種事要做到沒有那麼容易，但基本方略就是這樣。”
香菱道可是，如果是要消滅慈航靜殿，那就是另一回事。攻破本院，殺光本院的每一個人，但慈航靜殿仍存在，在本院以外還有無數慈航子弟，他們隨時都能登高一呼，重建慈航。攻破本院的傷害雖大，卻不足以造成根本性的打擊。”
被這麼一說，孫武也就懂了。銀劫地目標是想把慈航靜殿徹底瓦解，所以才多出這些細膩的手續。
隻要信念不亡，慈航靜殿永遠不滅，所以要消滅慈航靜殿，第一個要做的就是催毀僧眾的信念。這件事看似困難，其實卻也簡單，百萬大軍都做不到的事。卻可以靠幾句流言、一些“證據”，就能輕易完成。
“把慈航靜殿這塊招牌給汙名化。當慈航弟子在大地上被千夫所指，他們急著逃離開這塊招牌還唯恐不及，又可能再為複興慈航出力？”
經過許多曆練，孫武更懂得如何去分析這些計略，銀劫的作法，現在已可以預測，隻要順著目前的事態發展下去。慈航靜殿解釋不了包庇罪人地理由，那就難以否定“為了野心，私造毀滅性武器”的罪名，屆時慈航子弟地忠誠先行瓦解，銀劫再巧妙分化，不用開戰就分崩離析了。
這個嚴重性，看得到，慈航眾高僧一定也看得到。但要說應對，隻怕他們也答不出來，因為這確實是一個縝密又巨大的陷阱，花費多年準備，一經發動，誰也沒法停止這個收網行動。
“對了。香菱，我覺得有點奇怪，如果真的要殲滅慈航靜殿，那應該是先在地方上引起事端，把慈航靜殿的主要人物集合在本院，聚而殲之，這樣才比較省事吧？無不少字像現在這樣先對付本院，即使攻破，也隻是讓本院的子弟逃往四方分院，到時候要逐一對付。非常麻煩。為他們要多費這樣的手腳呢？”
“少爺問得好，如果奴婢沒有料。現在所進行的殲滅戰局，應該不是他們一開始地預備。雖然銀劫是布了局，但未必就是要在此刻發動，純以效果來看，再等上一兩年應該會更好，我想現在的狀況是……他們的計畫進行到一半，意外發生某個變數，讓情況失控，銀劫就把這個本應擺到最後的殲滅戰，提前實施了。”
所謂的變數是，孫武沒有多問，但是想來應該與大有關係，或許正是因為一行人的出現，打亂了銀劫的計畫，才讓他毅然決定把一切提前實施吧。
孫武思索著這些問題，大體上還能夠維持著冷靜，可是其他人就沒有辦法做到，尤其是當中低輩子弟看見天子龍船已至，又聽聞朝廷敕令，得知朝廷這次將不惜流血，也要迫使慈航靜殿給個交代時，他們的情緒就沸騰了。
與孫武一樣，年輕子弟第一個想做地，就是希望的師長一輩能給個解釋，即使一場慘烈戰鬥將要爆發，他們也想為何去戰。然而，眾高僧秘密請示苦茶方丈時，得到的答案卻是……
“不惜流血？這個……倒真是難得啊，從太平軍國時期開始，朝廷時候吝惜流血過了？反正朝廷做都會流一大堆血，倒也不必特別點明了，所以這句話……大家就直接當作沒聽到吧。”
能當作沒聽到才有鬼，因為事情已經到了不能不解釋的時候，孫武攔在苦茶方丈身前，請他把未來的打算做個交代。
見到是孫武發問，苦茶方丈歎了口氣，道解釋清楚了又如何？難道讓本寺弟子為了堅持正道，再次去拋頭顱、灑熱血嗎？那時就真是要實現朝廷的預告，在我慈航靜殿地土地上流遍鮮血了。”
“話不能這麼說，大師……”很難得地，孫武對苦茶方丈提出了反駁，“您一直是想要避免衝突，減少傷亡，但不是每次都可以讓您避得開的，今天敵人咄咄相逼，不管您再讓，他們也不會留路給你走，要是你還一味想躲，隻會讓傷亡更慘烈地爆發。”
“這個……”
“很多人都，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大師，晚輩鬥膽，請您像個領袖的樣子，帶領慈航靜殿打該打的仗吧。”
說的話很普通，但是由孫武口中說出，這些話就格外具有說服力，因為他對慈航靜殿的貢獻良多，說得上是舍生忘死，所以此言一出，非但各堂各院首座頻頻點頭，就連苦茶方丈都為之身軀一震。眼中神光一振，像是想通了。
不過，在苦茶方丈之前，一陣“啪啪啪”的鼓掌聲響起，吸引了在場所有人地注意，轉頭一看，隻見路飛揚大步踏進房內。朝著孫武而來。
照理說，這等重要會議的場合。像路飛揚這樣的閑雜人等不能進入，但自從有傳言出來，說他是當初那個訓練班地學員，而且還有份參與同盟會地草創後，慈航眾高僧摸不準他的底，見他闖入，苦茶方丈又不攔阻。便紛紛讓出一條路來，給他通過。
“小武啊，話說得很好，路叔叔聽了很高興，不過你也別隻顧著說別人，剛剛你說地那些，你不覺得也很適合嗎？別當一輩子地老實人，這樣會很吃虧的。”
“這種事情誰理你啊。你給我把話說清楚，到底你是用一隻手給我鼓掌地？”
“哈哈哈，商業機密，如果告訴你，那我就沒飯可吃了。”
路飛揚仰首大笑，但卻也沒忘記提醒孫武一件重要事。那就是若真要把事情弄清楚，至少有一個人是孫武必須去看看的。
“確實是……不過，她會對我們好好說嗎？以她的個性，我總覺得連她的麵都見不到。”
“所以才要帶通行證啊，如果有美貌姑娘同去，別說是見你，要她親自出來迎接你都成。”
路飛揚說得不，所以孫武就帶了目前慈航靜殿內唯一的美*女香菱，一同出發，麵見姍拉朵。想要了解朝廷所做的指控。當年巴伐斯夫事件的真相到底是如何。
果然，有一名讓人賞心悅目地美*女在場。姍拉朵的脾氣溫和不少，放下了手邊的藥物實驗，主動出來招呼香菱，還有香菱身旁的一幹人等，都被順勢請入了房內。
隻不過，當孫武表明來意，說是想要實際了解巴伐斯夫事件時，姍拉朵立刻就變了一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