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心穎愈來愈懼怕眼前這個恐怖的男人!
略微僵硬的身子隨著他的擺弄,卻始終不敢輕呼一聲痛,昏暗的高級總統套房內,隻聽得小鬆廣澤一聲輕斥,翻身從她身上下來,意興闌珊的點了根煙,“真是越來越無趣,你以前那股子浪勁兒去哪兒了,啊?”
空出手捏了捏她胸前的柔軟,興趣缺缺的靠著床頭抽煙。
咽下痛呼,周心穎勉強擠出討好的微笑,“聽說矢野先生轉危為安了,你們快離開B市了吧。”
可是眼前的男人,並沒有做到他的承諾,何晚紓出事以來,提也不提那晚,讓她心中一點底子也沒,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反而沾了滿手的汙穢。
“……他醒不過來了。”小鬆廣澤邪佞的笑,他布下的局,怎麼允許他醒來呢?
如果他平安無事了,那他的社長繼承人資格怎麼得到?
赤、裸的身軀狠狠的抖了下,周心穎尷尬的笑著,“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聽不明白。”
小鬆廣澤輕蔑的看她一眼,抵著她的腫腫的紅唇吐出灰色煙圈,手指摸著她的下顎,“我不會讓他醒來的,在日本我苦無良機,在中國好不容易得手,豈能輕易放過?這都要謝謝甜心你了。”
隨即,在她臉上施舍似的親吻記下,拍拍她的肩,擱下話,“放心,我肯定會帶你回日本,大阪那裏的一棟別墅都為你準備好了。”
利欲熏心的女人最好哄,以一句空話換的日後職位,值!
聽到這話,周心穎當時綻出一抹勾人的笑顏,手指輕挑的在他胸上輕撫,“你嚇死人家了,還以為你準備丟下我了呢。”
她不在乎世人的眼光,小鬆廣澤身為日本財團的高管人員之一,財力自然不容小覷,等她跟著到了日本,非得好好在他身上得到她該有的一切!這種男人,抓不住他的心,起碼抓住他的錢。
“我可舍不得這麼嬌滴滴的美人兒,好好服侍我,虧待不了你。”小鬆廣澤已將回日本的時間延後,還能享受些時日這女人的柔順。
本來是打算將她帶回日本的,可念及若這女人在日本胡說了什麼危及到他的地位,可就真的不妙了!
周心穎是個懂得事故的女人,妖妖的一笑,立即使出渾身解數挑起眼前男人的欲望,擱下心中心事,自然動作大膽了許多。
輕撫著趴伏在下身的女人,小鬆廣澤宛如吸食鴉片沉迷幻境的人,不不由享受的輕哼幾聲。
矢野一郎,注定得死在中國,為他所謂的癡情陪葬!
這下可真得謝謝那位清純稚美的何翻譯,沒想到她下手這麼狠,活生生將人送進了重症病房!
……
漆黑如墨的夜,一雙無形的手狠狠擰住何晚紓的心髒,生生讓鮮血溢滿了手掌,濃濃的冷汗覆在白皙的臉蛋上,大口大口吸著新鮮空氣,那種即將踏入地獄的感覺又來了!
瘋狂撕扯衣衫的手,淌血的額頭,粗暴的動作,柏油路上蜷縮的半裸身軀……點動成線,濃縮成一條銀絲緊緊勒住何晚紓的咽喉,她痛苦的無聲叫喊,卻被淹沒男人的陰陰笑聲中。
“喝——”驚恐未定,何晚紓痛苦的蹙緊秀眉,抱住疼入骨子的頭低低呻吟了聲,三天,整整三天了!
夜夜做著相同的夢境淩遲她的意誌,鮮血的味道那麼濃厚,身體竄入的冰涼那麼真實,何晚紓瑟瑟抖動,她真快扛不住了!
微弱的暈黃光線灑在柔美的側臉,看了眼走向十一的指針,何晚紓咽下湧到嗓子眼兒的驚慌,揪緊薄被,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才能放過她?
端過擱在床頭小櫃上的水灌下,慌張的心跳仍舊難以平複。
恰時,一陣手機的微弱鈴音驟然響起,驚的何晚紓手中一滑,咚咚幾聲杯子掉在地毯上,殘留的水傾灑一地。
會是誰?
摸到手機,何晚紓唇泛著點白,明眸落在亮光的熒幕上,不由一怔,湧上難言的安心,有種想哭的衝動,“容承祐。”
“是我,晚晚。”
暖風中傳來低沉好聽的醇厚嗓音,在靜寂的夜冷不丁敲入何晚紓不知所措的心,握著手機的手指登時一緊。
“……”
“晚晚,出來好嗎?我在老地方等你。”
叮一聲,何晚紓切斷電話,顧不得單薄的睡裙,雙腳落地,提了件針織外套就悄悄往出溜,明眸掠過難言的委屈。
容承祐,你怎麼才給我打電話?
驀然,何晚紓站在台階輕喘著氣,睫毛輕顫,看見淡淡白光下抵著車門而站的高瘦身影,目不轉睛。
灑然轉身,容承祐鳳眸流逝著溫柔的流光,長腿一步步向她走進,直至一雙長臂緊緊扣上細腰!
“晚晚,我很想你。”話音輕柔,轉瞬消失在溫暖的夜色裏。
奔波於取證的事情,容承祐按捺了整整三天才現身,本來怕打擾她睡覺,可最後實在忍不住,就過來看看。
啪嗒一下,何晚紓微紅的眼睛掉淚,浸染了薄薄的襯衫,令容承祐怔愣了下,輕推開她,“怎麼,秦家誰欺負你了?秦旭翰又吼你了?”
一見麵怎麼就掉眼淚了?
拇指抹去微涼的淚珠,容承祐斂眉盯著她委屈的樣子,見她一句不吭,隻能將人摟在懷裏輕拍著安撫,“一會兒跟我回去好不好?”
基本將事情的脈絡已經理清,他明天就會接觸將晚晚送上那混蛋車的周翻譯,據調查她和小鬆廣澤一直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
必須將她給揪出來了!
“……好。”
長指挑起她微濕的下顎,容承祐輕笑,“何小姐,這麼不矜持啊?”
瞬間怒瞪,何晚紓抬手捉住修長的指,張嘴咬下去,眼含水光,“容承祐,我不去了!”
要她矜持,要她矯情,那她就給他看!
“那可不行,否則漫漫長夜我找誰陪?”
曖、昧到極致的醇厚話音,容承祐驟然傾身咬著她的耳垂調戲,在她惱羞成怒甩手走人之前長臂將細腰一勾,親密的走向停在路邊的路虎。
等著事情一了,他就得登秦家大門,否則次次見麵都讓他有種在偷、情的感覺?
秦旭翰是在何晚紓倉促出門之前就醒的,輕歎一口氣,轉身回去,小紓,你是被施行了什麼魔咒麼?
想起今天在容承祐公寓門口見到的清美古典的女子,不由心中一沉,容承祐跟她,會有什麼瓜葛嗎?
臨近十二點,路上的車輛極少,容承祐一路上有點快的車速讓何晚紓微紅了臉,他這麼快,是要做什麼去了。
紅燈空檔,容承祐長指在方向盤上點了幾下,薄唇輕勾,驟然傾身過來,高大挺拔的身體輕壓著她,“晚晚。”
“……容承祐,你得開車。”捏著睡裙的下擺,何晚紓聲若蚊呐的提醒。
鳳眸淡掃一眼,容承祐將玻璃升上去,微微笑的樣子令人羞怯,“還有五十八秒,不急。”
微涼的指尖從針織外套的下擺鑽入,輕撫著她柔軟卻也敏感的腰,手指摩挲布料,布料摩挲肌膚,頓時何晚紓輕抖了下,輕咬朱唇。
他總是熟悉她身上的所有點,懂得從哪裏侵入,宛若洞悉敵方戰略布局的精明對手般,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乖,我喜歡聽你叫我阿祐。”含笑的好聽嗓音,容承祐騰出左手磨蹭著她柔軟的唇。
他實在,實在有點忍不住了。
嬌嗔了他一眼,何晚紓明眸頓時如絲,緊緊纏住容承祐,手下不由放了點力道,薄唇輕吮嫩唇,鳳眸流光璀璨!
輕哼一聲,何晚紓背脊流過酥麻的、令人心神蕩漾的電流。
“你別、別這樣……”何晚紓推著他,嬌媚的眼偶然瞥見信號燈,“綠、綠燈了。”
轉移陣地,忙著啃咬頸側留下暗紅的容承祐捉住她抗拒的手禁錮在椅背頂部,咕噥,“無妨,淩晨車少,”
“啊!”
何晚紓叫了聲,見她孟浪的手從睡裙V領鑽入,灼熱的厚掌輕磨著一點櫻桃,讓她想咽下到嘴的嬌聲都不行,“阿祐,阿祐你放過我,放過我好不好?”
何晚紓可沒他這麼厚臉皮,當著淩晨馬路就這麼,呃就這麼……做。
鳳眼眸光愈發的濃,容承祐妖嬈的輕笑,捉住她涼涼小手直下覆住他火熱的一點,很沉的音,“我放過你,誰放過我?”
晚晚,你不曉得麼,不論七年前七年後,你始終是我獨一的Sirens!
“阿、阿……”何晚紓嚇住了,嘴巴微張。
比較保守的姑娘哪兒經的他這麼一下,登時覺得整隻手都燃燒起來,火辣辣的熱流一路傳遞到臉上,頓時紅若滴血。
順利成章的大手撩開睡裙,容承祐正欲進一步攻占,冷不丁緊閉的玻璃傳來輕敲聲。
“有、有人!”
瞬間烏龜,何晚紓小腿一踢,正巧踢中容總最脆弱的一點,頓時傳來一聲痛呼,鳳眼一眯,“何晚紓。”
小嘴一癟,何晚紓鑽進他懷裏,此時窗上的聲音再次傳來,罕見的怒氣登時映上眸子,容承祐扯過西裝外套抱住何晚紓,伏在她身上擋住一切目光。
沉沉而冷的眼看向來人。
“先、先生,這裏不能停車。”老實巴交的中年交警撞見這一幕頓時臉紅,結巴起來。
冷睨他一眼,容承祐難受的很,哪能給好臉色,撈過手機輕摁了幾個鍵,探手交給交警,“走遠點!”
中年交警一愣,此刻那端卻傳來頂頭上司的尖音,端著手機頓時走了好幾丈遠,怎、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