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驚呆在門口,好似夢中一般,不敢多動一步,生怕這一動就要醒來。
半響,我們才緩過勁來,獅心騎士歡喜得跳躍著,這小子,從小就喜歡舞刀弄棒,雖然已經擁有了不少的並且,可是見到如此多,如此好的武器,還是頭一次,如今在這個所在,就像是一個饑渴了很久的猛男看見一個美麗的裸女一樣,怎能不高興了?
愛蘭見狀大方的笑著說:“你們每個人都可以選取一件,就當是我送給你們的禮物吧。”
“呃,這個~~~”我躬身還想推辭一下。
愛蘭笑著說:“可不要跟我客氣了哦,再不去選我說不定就要後悔了哦。”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哦。”我連忙改變迅速的改變話語,言罷,和愛蘭相視著大笑起來。而獅心騎士則已經衝進了武器堆裏。
而我表麵上還保持著儒雅的神色,其實早已經開始“一目十行”的觀察起來,可惜這裏的武器沒有單件特意放置在一處的,更沒有如別的書中所寫一樣牛X哄哄的掛在牆上,生怕別人不知道這是極品的感覺,這裏的武器隻是隨意的按照種類擺放在一起罷了。這可真是難壞我了,每人隻能拿一件,而且時間又不能太長,畢竟馬上就要開始正式的宴會了。
獅心騎士忽然開心的在一角落叫喚了起來,原來他選擇了一把長弓,此弓質樸的很,我倒也看不出什麼端倪,卻見獅心騎士表情痛苦的看了看四周,又表情歡悅的看了看弓,又表情痛苦的看了看四周,如此再三,看著他這表情豐富的樣子,我忍不住笑道:“怎麼了?怎麼這個樣子啊。”
“唉!暮啊,我是又欣喜,又是難過啊!”獅心騎士緊緊的抓著長弓說道。
“有話一起說!我最討厭這樣吊人胃口的回答了。”我逗著獅心騎士道。
“嘿嘿!”獅心騎士饒了饒頭接著說:“我欣喜是因為找到了一把我最喜歡的極品弓,難過的是這裏這麼多武器,我都喜歡啊,嗚嗚~~~”
“去!”我作勢要打道:“人生就是充滿了選擇啊,魚和熊掌怎可兼得?”
獅心騎士低頭不語,愛蘭笑了笑看著鄭敬對我說道:“嗬嗬,凱恩斯公爵大人,你手下真是能人不少啊,這樣吧,獅心騎士,你能說出這把長弓的製作方法,我就送你們每人一套武器和防具!。”
獅心騎士立馬抬頭,快速說道:“這把長弓的製做時間頭尾橫跨四個年頭,是以柘木、牛角、再以膠、筋、絲、漆等合製而成。要將這些材料合製成弓,因為不同的工序需要不同的季節來進行,例如冬天取木,春天取角夏天冶筋,秋天才把它合井合,再經曆冬天的寒氣,到春天再被弦,絲毫不苟。如此一來,此弓將不受天氣狀況的影響,射程也遠勝平常弓的一倍。”
“不錯,不錯!你們隨意選擇吧!”愛蘭開心的說道。
真看不出來,獅心騎士對武器的研究還真有一套啊。“凱恩斯公爵,你怎麼不選擇啊?”田橫轉頭對我言道。
“嗬嗬!我不太懂得武器,愛蘭公爵大人,你就隨便給我幾件吧!”我看著愛蘭嘻笑道。
愛蘭看著我,眼中精光一閃,大笑道:“哈哈,凱恩斯大人,你真了不得啊,哈哈。”說罷,就隨手取起一個銅鑄的甲胃伸手遞來,“給你!”
我看著這護著頭臉的銅胃,其正中處有一條縱切的脊棱,把全胄均勻地分左右兩個部分,胃麵上的紋飾,就是以這條脊中線向左右對稱展開,組成一個大的獸麵,還有兩支上翹的尖角,在相當於獸嘴的地方,露出了戰上的麵孔,形狀威武。
我連忙點頭言謝。
這時有親衛來報,大王的車馬已經快要到達了。
愛蘭不再遲疑,笑著告訴我們大王前來的原因,於是便率領著我眾人一齊出迎。
而我則有點莫名其妙,這,這,我們的陛下難道到這裏來了?!不應該啊!弗斯特兄弟也是一臉的異色。
快步走出武器庫,向那大門看去,果然發現那大門外有著大王的車駕,當然更有著一眾大臣的車馬。這,這麼多的大臣,難道,陛下真的來了!
我們連忙在愛蘭的帶領下,迎了上去,台階下一隊人緩步而上,一個帥哥一馬當先,身邊的人兒婀娜多姿,風華絕代。
“參見大王!”愛蘭已經俯身行禮!
呃,此大王非彼大王啊!我有點被囧住了。
不過還是給予了那王貴族間的禮節,而沒有向他行領主禮!
愛蘭與那大王也毫不在意!
談笑間便也進了愛蘭府的主殿,這也是愛蘭府內最宏偉的木構建築,是座三層樓式的高台建築,高台上是兩層樓閣式的殿堂,殿堂兩旁及其下部土台的東西兩側,分布著十間大小不等的宮室,有臥室、休息室、沐浴室、盥洗室等,各室間以回廊、坡道相連。牆上有彩繒壁畫,回廊的踏步鋪上龍鳳紋或幾何紋心磚,殿堂和長階則鋪方磚,氣派宏偉,富麗堂皇。
那大王王在親衛的護衛下,入坐了主席,抬頭目光掃過眾人,淡淡道:“眾卿請入席!”
磐聲鼓動,絲竹之音響起。侍女穿花蝴蝶般穿插席間,為各人添酒和奉上美點。我不由的暗自佩服道這些家夥的好享受,在這悅耳的音樂聲中進餐,確實浪漫非常。
在宴會中,那王終於向我問起了我在這裏的情況,而我隻得將之如實稟報。
那些喪屍簡直就是死神的使者,隻有將他們整個軀體擊碎,或者用強力的神聖魔法將其摧毀外,別無他法,而如果你被這些該死的家夥們(哦,原諒我,他們早已經死了。)抓破那麼點點皮肉,那麼過不了多久,你也將成為喪屍中的一員,轉過頭來對付曾經的戰友、親人,毫無理性。
呃,最為恐怖的是,這些喪屍竟然好不畏懼陽光,有很多次都是在正午陽光最強烈的時刻出現並收割著我們無辜人的生命。
我的神啊,這些家夥究竟是什麼了?!在這個時刻,我不禁想起,銀葉城堡裏巴侖男爵說的話:“有時,死亡也不失為一個最好的解脫。”以前我還不能很好的體會這句話的意思,而現在似乎對這句話有點了解了...
所幸,由於教廷的參與,一路上我們也見到很多奔馳的聖騎士,也有數量不小的牧師團與我們擦肩而過,看來,國王陛下對這喪屍的威脅還是很重視的啊,原本我以為他不是很在乎的了。
答爾省已經近在咫尺,還有一天的路程,大概就能到達這個原本盛產藥材與美酒的地方了,由於答爾省的富裕與自治,所以他也擁有全大陸唯一的環省圍牆。這也是為什麼喪屍瘟疫還能夠被控製在答爾一省的原因。
感謝諸神,要是這場瘟疫發生在別的省份,隻怕全國都已經亂成了一團了。同時不得不佩服,那些關閉了省門,不讓喪屍瘟疫外傳的人們了,他們這是何等的犧牲精神啊,他們又承受了多大的壓力啊。
在心中對這些舍己為人的無名英雄們默默祝福之後,我立馬下令,抓緊時間前往答爾省。弗斯特的騎士團也護送著我們繼續奔馳,整個答爾省的外圍已經被增援的聖騎士與牧師們擠滿,騎士的戰馬與牧師的吟唱似乎能在這裏永遠的響徹。
也許是這圍牆的人早有先見之明,這獨特的城牆是有著三層結構的,並且中間的一層完全有著兩個方向的進出通道,而外圍的兩個城牆一麵向南一麵向北有著階梯,單從中間的這堵城牆就變成了可以雙麵進入單並不具備防禦的城牆了,但如果隻要關上外圍的一側城牆,那麼就可以麵對單獨一麵的城牆了,就像現在這樣向南的一麵城牆已經被放棄了,我們可以安穩的從北牆進入,來防禦南來的威脅。
當我們到達這裏的時候,這裏已經彙聚了王國中從四麵聚集而來的聖騎士團與牧師們,還有負責防禦這城牆的指揮官——偌爾男爵,在對他們表達了崇高的敬意外,也對目前發生在答爾省的情況有了一些基本的了解,那就是目前省裏能夠撤出了平民們基本都已經撤出了,隻有省騎士團與各教堂的神官牧師們還在裏麵進行著誓死抵抗,而更多的不會神聖法術的戰士們也沒有背離他們的故土,都已經集結在著最後的防線了,還有的正在搜救那些還未來得及撤出得平民們。
簡單的彙合了其他的兩個省份派來的牧師集團,我們便在聖盾騎士團與聖光之力騎士團的護送下繼續向距這裏最近的蘭若要塞前進,據說那裏還收容了不少的平民,但是現在通過這裏的路已經被一大群喪屍們給阻斷了,而在那防衛的聖騎士與牧師們的數量還遠遠達不到打出條屍路護送平民到達這裏,所以,前往解救那些可憐人,是我們目前最應該做的事情。
在前往的路途中,我們提出了一個非常合理的建議,那就是由實力較大一點的聖光之力騎士團護送著那兩個牧師集團從官道進行正麵推進,而我們學生軍則和新組建成了聖盾騎士團從側麵的小道前進,畢竟我們的實力還很弱小,但是如果和他們擁擠在同一條道路上的話,這麼多的兵力無法完全展開,自然不成。
而且,我覺得那條彎曲的通向蘭若要塞的小道上似乎有什麼在等待著我,不管了,總之,多走一條路也許能夠救援更多一點的無辜人士吧。
於是,我們兩隻部隊就此分道,實力強勁的聖光之力騎士團帶著大量的牧師繼續沿著官道前進,而我則和弗斯特兄弟的騎士團轉彎沿著那曲折的小道前進。
時間過得很快,途中,我們零星的遇見了幾隻喪屍,可是在懲擊隊的打擊下,他們剛看見我們便消失了,開玩笑,兩百人的同一神聖懲擊,還不立馬將他秒了?!
有鑒於此,我立馬下令,對喪屍進行研究,看究竟幾人的神聖懲擊可以將一個喪屍秒殺。可令人沮喪的是,自從我起了這個念頭,並通知了懲擊隊的時候,居然這一路上連喪屍的影子都看不見了,這,這真是令人慨歎人生的無奈啊。
居然就這麼一路平安的行走了很久,除了小道有點崎嶇外,簡直沒有什麼其他的異常,這倒讓我們這樣的行進有了點郊遊踏青的感覺,要是這學生軍中有一點女性的話,呃,我想,那大概真是郊遊了吧。我暗暗的打了個哈欠,甚至都有點想把力克放出來,讓他呼吸呼吸這清新空氣了,可是想了想,還是先不要引起轟動吧,畢竟在這麼一個未知的地方。萬一,在他們開心的觀看力克的時候,突然崩出一群喪屍來觀看我們,那可多不好啊。
正想著,突然兩名負責偵察的牧師跌跌撞撞的跑來,“殿下,前麵,前麵有...”
呃,聽到這麼結結巴巴的講述,我心咯噔了一聲,TNND,難道我是個預言家,心裏想著什麼就來什麼?“不要急!大家準備,前麵有喪屍!”傳令者們一遍遍的用他們最擅長的擴音術將我的命令傳到了很遠,很遠...
我所講的內容還沒有完全結束,可是時間已經過去了,在雞叫三聲之後,那王遺憾的說道:“聽愛卿所講,真是精彩無比,可是時間到了,我們不得不走了,還望公爵大人永守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