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萬般的氣憤,萬分的惱怒,可以又能如何改變這一切了,想要閉上眼睛或者扭過頭去不見這殘忍的一幕,可是那所謂的忘川女神,忘川惡魔怎麼會令我們如願了,不管我們是閉上了眼睛還是扭過頭去不看那畫麵,都無法終結那慘狀在我們的腦海浮現。
那鱷人的包圍圈越來越小,越來越小,也隻有不到二十多個鱷人還被群群的魚人們包裹在一起,鱷人族長與他的孫女也在其內。可是我們知道這也僅僅是時間的問題罷了,這些殘忍的魚人顯然是奉那忘川惡魔的指令來報複鱷人部落的,那兩個鱷人自殘其身,自動脫離部落也不能使得自己的種族免責,而這樣滅族的懲罰居然隻是因為有兩個這樣自殘身體的脫離了鱷人部落的義士帶領我們前來這神殿的所在,哦,不,是魔鬼,是魔鬼的鬼窟。
魚人叫囂著揮舞著那些從鱷人部落買來的兵器咕拉拉的在那裏叫囂,包圍圈越縮越小,剩下的鱷人也越來越少,而這些最後的鱷人們所受到的折磨也越來越深。
終於一個極為醜陋的魚人打翻了擋路的遍體鱗傷的鱷人護衛,一把抓住了那老邁的鱷人族長,一把鋼叉猛地刺進了鱷人族長的左臂,就這樣狠狠的將那鱷人族長挑起,放在與那巨型青蛙的高度一樣,鱷人族長滿臉的痛苦,不過卻堅持著沒有發出一聲悲泣或是進行求饒與慘叫。
咕拉拉……
那醜陋的魚人騎士以著那魚人族特有的聲音得意的交換著,那醜陋的臉上更是糾結猙獰。
“咕拉拉……我早說過,你這家夥總有一天會死在我的麵前!咕拉拉,我說過!”那魚人騎士殘忍的看著被挑到了半空身體不住抽搐的鱷人族長,放肆的猙獰笑著說道。
鱷人族長勉強的控製著臉上的神情,不屑的看著那魚人騎士,也沒有任何的搭理,就是那樣冷冷的不屑的看著那魚人騎士,這是對這魚人騎士的最大的反擊了。
顯然那魚人騎士被這種不屑與蔑視給激怒了,又是一陣咕拉拉的叫喚,隨即又狠狠的將那鋼叉刺入得更加深一點,就這樣的殺死鱷人族長?這可不是這隻魚人騎士的慣例,他開心的看著不斷扭曲的鱷人族長,一字一字的殘酷說著:“老東西,我可不會就這樣簡單的殺了你,我要讓你看著你的部落一點一點毀在你的眼前,你的族人一個一個的倒在你的麵前,隻到最後一個我才會殺了你,一片一片的剝下你的鱗片,但是在這之前,就讓你先看看我們魚人們是怎麼將你這最後的部眾給虐殺的,哦,當然其中似乎還有你那最為寶貴的孫女,號稱鱷人部落百年難得一遇的美女鱷?咕拉拉,我倒要看看是如何的美麗!咕拉拉……”
“惡魔!有種你就殺了我!”鱷人族長奮起最後的力氣,狠狠的一口淬向那魚人騎士。
粹不及防,且又是如此之近的距離,自然使得那魚人騎士躲閃不及,一口血痰淬在臉上,那醜陋的麵孔早已經是一片燥熱:“咕拉拉……小的門,快將這老東西的孫女給我抓來,我要讓你付出代價,付出代價!”那醜陋的魚人騎士憤怒的叫喊著。
“咕拉拉……”四周的魚人紛紛響應著,而那些殘存的早已經是遍體鱗傷的十幾個鱷人護衛們顯然不是那為數眾多且都武裝到了牙齒的魚人們的對手,鱷人族長的孫女——青女一下子被那些魚人抓了出來,狠狠的摔在了那醜陋的魚人騎士的麵前。
咕拉拉……
那醜陋的魚人騎士騰出手來,取出另外一把鋼叉忽的一下將青女也串了起來,一下子提到了他的青蛙坐騎上來。
“咕拉拉……真是醜陋的要命,就這個樣子還能被你們鱷人部落稱作為百年難遇的第一美女鱷人?簡直是令我作嘔啊!”那魚人騎士放肆的咆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