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在玩遊戲。——文樂
牆上的燈火在風中無力的搖晃著,暗淡的燈光照在露上驅散了一段黑暗,而那一閃一閃岌岌可危的燈光之外卻是一條好似沒有盡頭的露。
雖然我順利的把那個追殺我的囚服女敲得失去神智,雖然沒有讓她看到我的臉,雖然沒有再鬧出人命,但是我仍然迷路了,曆經千辛萬苦走到交通要道上攔下一輛出租車,我終於到了家……的附近。
“五百元”司機麵無表情的對我說。
“五百元?這麼一小段路你收五百元?你怎麼不去搶呢?”我對這價格很是不滿。
司機也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你妹!我現在連怎麼回家都不知道!”
“你迷路了關我什麼事?”我小聲嘟囔了一具,從那個司機滿臉間計得逞的笑容不難猜想我現在的表情是怎樣悲劇。我從錢包裏抽出五張一百遞給司機,心裏的血那個滴啊!
我強忍著沒有掏出一把槍直接把那司機做了,然後扔進一個桶裏灌上水泥扔海裏。
說實話,我覺得最近我的自製力有了明顯的提升。
“回家晚的孩子不乖哦。”
不知為什麼腦子裏就冒出這樣一句話。抽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該死,到淩晨了。
我打了個寒顫,活動活動走的幾乎要斷掉的腳,再扭扭腰,但是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好像做過十幾次過山車似地。
隨手掀開一個下水道井蓋,把包裏的槍很隨意地扔進去。這樣就可以保證組織上統一發放的武器隨著下水道的水流衝到不知道什麼地方。然後走到房門前,背靠著鋼鐵的欄杆,深呼吸了三次。
很淡定地抽出鑰匙,插進門鎖,扭開。“啪嗒”門開了。
我高高的抬起腳向前跨了半米,腳尖一點地然後迅速後腳用力向後躍去,不出所料,一個黑影從正上方垂直落下,擦著我的鼻子砸到地上。這就是直覺。
“你有必要這樣嗎?”我嘶吼得很沒有說服力。黑影落地以後即刻伸開手向我的腰猛力撲來,我一側腰黑影從我的腰上擦過,然後重重的撞在後麵的欄杆上。
“啊!”
發出了這樣的聲音,我無奈的搖了搖頭,上前兩步大致找到那黑影的衣服後領,然後拉著後領將其拖進門。
用腳把門帶上後我摸到沙發,然後把手裏的人扔到沙發上,接著自己走到對麵的沙發前,坐下。
我翹起二郎腿:“沒死的話好歹吱一聲,讓我知道你活著吧。”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更加冰冷,顯然不成功。
對麵的黑影馬上有半死不活的趴在沙發上的姿態切換為正襟危坐的姿態。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