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從丟臉這種事裏學到東西的,恐怕隻有聖人了吧。但是並不是人人都是聖人……特別是我!——文樂
當我在愛麗絲的工廠裏做了一天人偶,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裏的時候,確切的說是我開門的時候。看見露空那雙滿是怨念的眼睛。我確實嚇了一跳。
露空用很有禮節的方式把我請進門——用腳。看著我一下撲到在地上,露空不知從哪裏抄來的水果刀,在我翻身的一瞬間,寒光一閃插到離我胯下男人的象征不到5厘米的地方,而且刀鋒還是向著我的——她絕對是故意的!
露空隨便找了一個類似“今天的家務本來應該是你做,但是因為你外出,所以我替你幹了一天”這樣的理由,把我臭罵了一頓,期間本人多次企圖反駁,但是一看到露空的眼神靜靜地拉到那把小刀的刀柄上,我就很自覺的閉了嘴。直到——
“作為補償你要和我去參加交際舞會。”
我沉默了半分鍾然後才反應過來:“交際舞會!我不要啊!”
我承認我對交際舞會這一東西有恐懼,極度恐懼!
因為我的第一任女友就是在交際舞會上丟的……
————————回憶中—————————
“文樂我們也來跳舞吧!”
“……”
“文樂你怎麼了?沒關係的,來吧!”
“……”
“文樂,你踩到我腳了!”
“文樂,你又踩到我腳了!”
“文樂,你又踩到我腳了!”
“……”
“文樂我們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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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大概就是這樣,我的女朋友(初任)遺失了。
所以說女生就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她們可以忍受你不吃飯不睡覺不洗澡……但是,卻不能容忍你給她們丟一點麵子。
所以我當機立斷我拒絕了。
“交際舞會有這麼可怕嗎?”露空對我的拒絕感到很疑惑。
對於害怕這一人類心理會出現在我身上讓露空感到十分詫異,我撇開頭,依然是拒絕,“是啊是啊,很可怕。”(露空:其實文樂曾經不止一次去參觀鬼屋的時候把從後麵跳出來企圖嚇他的工作人員三拳兩腳打到住院)
“你……不會是把女朋友丟在交際舞會上了吧?”露空問道,此話正中我的靶心。
“交際舞會!我不去啊!”我在沉寂了半分鍾以後忽然發出吼叫聲,嚇了她一跳。
“你去不去?”露空眯了眯眼,用惡狠狠的語氣反問道。
“……”我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明顯露空的恐嚇技術還不到家。
隻見她把手放在我兩腿之間那把小刀的刀柄上,水果刀的寒光一閃一閃的……我汗如雨下。
“你去不去?”她挑眉。
我電動性地搖搖頭,隨後一怔,最終是很無奈地點點頭。
第二天,被露空逼迫著醒來陪她選晚禮服,雖說我覺得有些麻煩,但又能飽飽眼福,感覺還算不錯。
傍晚十分,我在洗手間裏換上露空為我挑選的西裝,出來後露空立馬撲了上來打我,還好這次她手裏沒握武器。原因說簡單很簡單。我粗心大條地把整套西裝裏外穿反了,這還不是最嚴重的,我又把皮帶當領帶套在脖子上整個搞得跟狗項圈似的。
露空眼中滿是怒火,“如果給你拴上一根繩子就可以去白晝散步了。”
我麵對她的暴力,堅持秉承著自己不輕易和女性動手的死道理。隻是企圖撲倒她,結果就是出門的時候白色的西裝整整齊齊的穿在我的身上,隻不過我臉上的爪痕在對比之下那麼的耀眼。
雖然到交際舞會的場館門口,傷口已經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