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必須狠。——小野塚小町
文樂拉開門離開了交際舞會會場。
我放下酒瓶,準備跟上去。
“喂,你搞什麼,倒酒啊,倒酒!”
“混蛋,自己倒。”我把酒瓶甩到麵前那個人的懷裏。然後向門口跑去。
就這麼一會兒時間已經有一個人趕在我的前麵出去了。
東風穀當麻,拿出手機開始邊打電話便向前走。
他不是很喜歡能結交女孩子的環境麼?他會放棄交際舞會這麼好的機會?
剛剛發覺他看文樂的眼神中充滿了嫉妒和殺意……難道他察覺到那天缺失了送信的記憶?可我喂他吃下的消失記憶丸是總部最新的保障成品,應當不會出錯才是。
跟著文樂走了一會兒我才肯定,他的目標也是文樂。
文樂不知道是想抄近路去什麼地方還是怎麼回事,在如此黑暗的夜晚拐進了一條毫無人煙的小巷。沒有一點“晚上不要一個人行走在毫無人煙的小巷子裏”的常識嗎?
果然,在一個有超大垃圾桶的拐角被幾個人堵住了。
三個二十五歲上下的手上拿著棍子的混混,還有……後麵站著東風穀當麻。
“打死他。”東風穀當麻仍然用他那慣用的紳士語氣一字一頓的說出了致命口令。
三個混混抄棍子起一哄而上。
“喂,不要啊,我跟你們無冤無仇,大俠,饒……”
衝在最前麵的一個混混已經抓到文樂的頭發,接著小腿發力膝蓋結結實實地撞在他的肚子上。
“嘔……”文樂的話被生生打斷。剛才在舞會上喝的酒吐出來不少。
“喂,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們,為什麼……”
文樂啊文樂,你還不知道你自己為什麼會被揍嗎?招惹誰不好偏偏招惹了東風穀當麻這個敗類。
殺人,放火,賭博,聚眾鬥毆,這個敗類沒有什麼是沒有幹過的,但是一方麵苦於找不到準確的證據來給他定罪,這個人做事極度謹慎。另一方麵是因為他那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市長東風穀早苗,我們都受過早苗的恩惠,這座名為西林的城市也在早苗市長的領導下越發富裕,並且她本人也似乎是一切美好名詞在這個世界上的集合體,美麗,溫柔,善良,睿智……
我不知道早苗市長那麼溫柔善良的一個人怎麼會有這麼敗類的親戚。看在早苗的麵子上……沒有人願意給她扣上一個“市長親戚雇凶傷人”的醜聞。(文文新聞社的記者除外)
唉……
我暗歎一口氣,這是你自找的,隻要你的生命不受到威脅我是不會為你出頭的。
一根棍子當空揮下,正中文樂的天靈蓋。
我的頭頂一麻,暗暗自忖這一棍子要是打在我的頭上絕對吃不消,正常人被一棍子打在頭頂不死也會當場昏死過去。
但是文樂他居然還保持著神智。
之前一直站在後麵觀望的東風穀當麻終於走近文樂,劈手奪下其中一個混混的棍子。把正掙紮著坐起來的文樂再次踢倒在地上。
“你小子剛才不是很神氣嗎?”敗類獰笑著。
文樂被剛才的一拳打到下巴脫了臼,現在隻能發出“嗯嗯”的沉吟,帶著哭腔——我自認為我的監視文樂是不可能察覺到的,既然沒有被察覺,那麼如果是那個殺手的話不可能不反抗。以他的身手這幾個人要一個一個一拳一拳打死完全不成問題,更不可能像待宰的羊羔一樣求饒。
“我現在讓你知道招惹我是沒有好下場的。我讓你搶我舞伴……我讓你和露空走得近(小町:他倆還同居呢)……”敗類說著揮起棍子又是一陣暴打。
最後一下,文樂伸起手阻擋,被一棍子結結實實打在手臂上。
“嗑啦——”骨骼斷裂的聲音。
這回文樂真的暈死過去了。
“真是軟骨頭。”敗類發出這樣的感慨。
其實你也是個軟骨頭,我回想了一下東風穀當麻平時的種種行為,得出了這個結論。
“把他做掉。”東風穀當麻把棍子扔在地上,轉身離開的時候這麼說,看幾個混混沒有行動又甩下一句話“東風穀早苗是我表表姐。”說完轉身離去,走了幾步在小巷的盡頭轉過一個彎不見了。
“兄弟們上,別讓當麻老弟看扁了。”
小混混掏出幾把小刀,獰笑著湊了上來。
這……動刀子啦?
再不出手就真要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