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彈夾打空了,我把彈夾向下麵的那個家夥揮了揮表示沒有子彈了,等到他覺得自己已經安全,開始繼續移動之後馬上換上第二個彈夾繼續我的貓戲老鼠行徑。
“喂!小町!過分了!”那個家夥一次跳起以後哭喪著臉在下麵殺豬似的嚎叫道。
“哦~過分了呀!”我點點頭“你不是叫我‘小野種’麼?野種下手是不知輕重的喲~”繼續把子彈向他腳邊撒過去。
“你不是‘小野塚’麼?”
“扯淡去!別跟我玩文字遊戲!我可是我老爹老娘親生的,童年時光幸福美滿著呢!”
“女人生氣容易長皺紋!唉丫!”
“向我道歉!說‘我不應該給小町大人起外號’!”
“你不應該給小町大人起外號,唉丫!”(無聊的文字遊戲,把上一句的單引號去掉讀讀看。)
“你說不說?”
“我錯了~”
“沒誠意!”
“隊長……”
我打了一個機靈,回頭看見一群人正站在門口拿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我。
“小町……那個……能解釋一下你在幹什麼嗎?”映姬的臉黑得已經快滴出水來了。
“嗯……一時興起,玩玩而已,玩玩……”
“你這家夥,是誰讓你當上高思特幽靈隊長的?回去我撤了他。”諏訪子大人麵帶笑容地說,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笑容被稱為“殺人微笑”。
“小町,我是怎麼教導你的?”映姬拿著一根不知道哪裏找來的木棒往我頭上就是一下,雖然不是很疼,不過頭很大,因為接下來是映姬的說教時間“人各有誌本來我不應該強求你做一個好人而且我們現在本身就沒有辦法做個好人但是你怎麼可以消耗我們現在缺稀的子彈資源來對付下麵一個跟我們無冤無仇的人……”
“有仇啊……”我舉起手,結果頭上結結實實又挨了一下。
“打斷別人說話很禮貌嗎如果人人都像你這樣隨意打斷別人的說教那這個世界上還有哪個人能完完整整的說出一句話即使你和下麵那個人有仇以及幹掉就好了你這是將我們的生命和你自己的生命放在危險之中你這是不負責是沒態度是沒計劃是形而上學是主觀唯心主義二元論……”
“映姬,你的說教裏好像插了一點奇怪的東西。(高二下學期政治,讓作者想找根麵條吊死的東西。)”我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映姬說教起來能一口氣五千字毫無停頓氣定神閑麵不紅耳不赤,不管你能不能,反正我是不能。所以我早就學會了怎樣從耳朵聽到的聲音裏把映姬的說教過濾掉。
“椛,什麼人?”早苗市長靠到窗邊向下麵望去。
“好像是……好像是文樂。”
“文……”露空並沒有參與我們的互動,而是獨自一個人縮在角落,將頭深深地埋在手臂當中,當她聽到椛的話的時候仿佛突然通了電一般抬起了頭。
“對他應該沒有必要警戒吧。放他上來。”早苗扶著額頭想了想,說。
“我已經上來啦!”門口傳來文樂的聲音。